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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就犯毛了,要在這麼大的一個地方找一個馬一鳴要求的那樣的川菜館,這不是趕著鴨子上樹嗎?誠心的給我出難題不成。還好我急中生智,打電話求救韓丹,有了韓丹的幫忙,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飯店——天府十八香。
川菜館裡播放著《成都妹妹》的歌曲。只要是在成都能叫得出名字的,這裡都有。就連有些沒聽說,只要你能夠叫出來名,不要怕,就是在天上都能給弄到手。馬一鳴一聽這名字也亮堂,不愧是天府,這就是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大產。十八香,雖說少了一點,可是這其中的十八有可能是八十。馬一鳴給盧靜和我上課一樣的講道:“這十八就是我發的意思,天府我發,後加菜香,就是他把食客的錢賺了,可是食客也在他這天府裡拿走了好東西。這就是清油挑菠菜各自去心愛。你們以後可得要好好的學學才是,沒文化走到哪裡都吃虧。別人要你猜一個字迷,你不懂,那就是笑話;別人給你一個上聯,你對不上,那還是讓人家笑話。特別是作為一個官員,要懂得吃喝,懂得一種文化享受。更要知道一些大地方的風俗人情,這樣的你才不忘白來一場。就說著吃吧,那也是一種學問,而且裡面的學問可大了,要不然很多的主持人轉行開始搞美食一類,這裡面還真的有意思。你看那個主持節目叫什麼來著?……”
馬一鳴一下想不起,我說:“是趙忠祥吧!”盧靜就笑了,我知道我一定是說錯了,盧靜就很莊嚴的說:“趙忠祥是主持《人與自然》,他講的可都是什麼動物了,生物了,甚至是遠古的動物和遠古生物。我還從來沒見趙忠祥端著一老碗麵,然後說麵霸,你也來一碗!好吃,實惠看得見!是董浩,還有劉儀偉,這兩個人最先開始搞飲食欄目的。就這麼一個欄目,可把那些想省錢的大爺大媽樂壞了,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跟著人家學手藝。你說搞笑不。”
聽了盧靜的一番炫耀,我很不以為然。馬一鳴豎起大拇指,誇獎盧靜說:“不愧是大學生。什麼都懂。趙弼,你也跟著學著點!”。我就很不情願的說:“盧小姐,以後可得有機會好好的給我教教了。要是以後跟著馬局長,不,是馬書記混飯吃,一定要有文化才是。”一邊我乘著馬一鳴不注意給盧靜暗送秋波,盧靜用腳在桌子低下等我一腳。
馬一鳴看著菜譜說:“不是混,是工作!工作需要你們瞭解文化。不要以為我們這些執政為民的都是黑幫流氓啊!我剛才都說了,要學會說話。”我說:“一定銘記馬書記的話,我一定以後勤學苦練,爭取把自己培養成你的一個得力助手!”
“好了就點這些菜吧!”馬一鳴用手指著,服務員快速的記著,最後把單子遞給馬一鳴,讓馬一鳴看對不對,馬一鳴說給我看,還需要什麼,我看著選單:有宮保雞丁、乾燒魚、回鍋肉、麻婆豆腐、夫妻肺片、樟茶鴨子、乾煸牛肉絲、怪味雞塊、燈影牛肉、魚香肉絲、糖醋排骨、水煮牛肉、鍋巴肉片、鹹燒白、雞米芽菜、糖醋里脊、東坡肘子、辣子雞、香辣蝦、麻辣兔頭等等。
服務員給我倒好水,馬一鳴又說:“再來一瓶四川的汾酒好了!”服務員在單子上一記,就走了,馬一鳴繼續說,“四川的酒有特色,古代就有”他想證明他知識淵博,“古代的詩人曾這樣的說過,有個張籍在《成都曲》中有‘萬里橋邊多酒家,遊人愛向誰家宿’、雍陶‘自到成都燒酒熟,不思身更如長安’的描述。李商隱有‘美酒成都堪送老,當爐仍是卓文君’的句子都描述了當時四川飲食的豐盛。……”馬一鳴說的這些盧靜不斷的點頭,而我只是呵呵的笑,因為我不知道馬一鳴說的這些人和這些詩句有什麼好的。
這一頓飯局,是我們三個人一塊吃的,算是一種自家人的飯局,也就不要顧及那些禮數。馬一鳴要和我一醉方休,喝的差不多,馬一鳴就要盧靜也學著喝點,就說:“將來要是和領導廝混,就要學會喝酒睡覺”。馬一鳴的聲音很高,招來了服務員的一笑。馬一鳴知道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也就更加的放肆。就又說:“這女人啊女人!女人,頭髮長見識短,現在流行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幹得好不如嫁得好’。女人就是要給自己找一個好出路。不要怕男人長的粗,說話髒,現在三妻四妾的算什麼。有幾個領導說在外面沒碰過女人。我馬一鳴也想做一個好官,可是做好官我就得忍著窮,忍著別人說我清高,忍著別說我是愛把自己當成一個大人物,還要汙衊說我不知道貪汙受賄了多少。我越是把自己搞得很獨立,很清白。其實,那些考察團越會覺得我就有貓膩。我一清高,那些求我辦事的人,我怎麼拒絕。我一拒絕底下人都和我對著幹。都說當官的好,可是當官的他孃的有痛苦給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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