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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睡了他的女人,那還不跟我急。搞不好下崗不說,還在成都找幾個黑社會,把我的老二給廢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盧靜!到時候事情露餡了,怎麼也要給我擔著些才是。”
盧靜依舊不說話,轉一個身子又睡過去了。我也不再嘮叨,扭頭就出了門,我想我的話她一定聽到了。再說了,昨晚上盧靜的大姨媽也在,我不會選擇這樣的時候下手的,這不是乘人之危,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開著車不急著去玉龍飯店,我想馬一鳴昨晚也沒消停,這個時候該是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就是派人把他*著抬到屠宰場,他還以為人家又在給他按摩呢。我把車開上三環的高速通道,車速如風馳電掣一樣的。又從一個高速通道繞下後,開出了城區,在一個臭水溝前停下。我一開啟車窗,一股股大便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沒有用手捂住鼻子,也沒有把擋風玻璃拉住。這種味道,讓我想起他們初中的一個化學老師來,那個化學老師賊有文化水平,在給我們上化學課的時候,總是要顯示他的口才有多麼的好,他說我們現在吃的就是大便的轉化物,那些白菜麵粉都是在大便的作用下逐漸的成長。說的全班都覺反胃。最有開始講解水的產生過程,他說氫氣好比女孩,氧氣就是一個男孩,要是他們結合後,就有了小生命,這就是水。水使得這個世界豐富多彩來,就連罵人也可以用得上,他特別糾正說水分在人體內的佔得百分比例在七十以上,罵草包還不如罵水包更加的準確一些。
在後來的罵仗中,錢斌一夥打架開始張嘴就是你丫的水包,有本事你給大爺找個地點單練。化學老師覺得意猶未盡,就又說毛主席說了,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氫氣和氧氣的結合就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關於男人與女人之間是怎麼的結合法,他沒有說。只是不久後這個化學老師的確把他老婆的肚子給搞大了,像在肚子上扣了一個大鍋一樣的。但是,趙弼他們在生物課上發現了化學老師沒有講述完的秘密。只是上生物課的老師是一個戴著玻璃瓶底眼鏡的年輕女老師,她在講到男人與女人哪一檔子的事情的時候,臉上居然泛紅暈,就說我們自己摸索好了。
我就翻看著課本上的圖片,畫著一根比他的要大好多的*,又翻一頁畫著女性的一半側面圖。趙弼不明白,他幾次衝動的想請教老師,這兩個是怎麼個結合法。可是一看到女老師的臉泛紅暈,我就不敢了。說不上為什麼。以至於後來偷偷的在地攤上買了幾張*回去,那天,好像錢斌也在,我記得錢斌那時候已經和學校的一個女生有了那麼一檔子事情。可以說是一個有“戰爭“經驗的人了。等看完*後,錢斌問我看懂了,我只是“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錢斌的問話,要不是和郝秀梅結婚,然後急於感覺一下“戰爭”的刺激。可以說我永遠的都是一個生瓜蛋子。
這個時候,我覺得尿急,需要下車就地解決,我找了一顆長到一米就叉開的樹,然後對準岔口就把我的雀兒放了出來,來一個直搗黃龍,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來一個飛流直上三千尺,像噴泉一樣的一下就衝了上去,可是一陣風剛好吹過,水柱一下來一個三十度的轉變,向我傾斜過來,我趕緊後對幾步,也來不及把傢伙藏好,一正如暴雨般的尿滴在落地後濺開了,我這才把傢伙收好,想到剛才要是躲避不及,恐怕要被尿給澆溼了。就覺得這地方一刻也不能在待下去,這地方有邪氣,就轉身上車的時候,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日他媽的!操!
一路上放飛車一樣的開進了城市,猶如城市裡躥進了一頭原始猛獸。逐漸的放慢了速度了。現在的電子眼警察比那些肉眼凡胎的交警厲害多了。他要被逮著,也不知道是怎麼被逮的。可是那張好幾百塊的罰款單卻顯示的明明白白。不過,趙弼沒有被逮住,就是逮住了,也是打著馬一鳴的旗號,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不過錢斌可就是一個交款的慣犯了。每次一出事,就來找我,說一些好話,讓我不得不幫著把車給要出來,把駕照給取回來。我每一次說這是最後一次,錢斌也說是最後一次。可是不知道哪一天,錢斌的手機又打過來,還沒等錢斌開口,我就說他,是不是又掛彩了。那邊的錢斌只是嘿嘿的傻B笑。
車子在玉龍酒店的門口停下了,我探出頭看一眼周圍的環境,佈局還不錯,道路也乾淨,空氣指數比臭水溝要好了幾百倍。轉頭一看玉龍酒店,對面就是新新城洗浴中心,幾個年輕的女人,穿著很誘人,正在侍立著,隨時準備接待顧客。我用眼睛丈量一下,兩者之間相距不到一百米,只是中間隔著一座圓形破圖罷了。我想馬一鳴或許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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