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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噌得一下抽出一把菜刀,指著搞汽修的黑老大和皮條客。
錢斌說:想訛詐我?是嗎?知道我是誰嗎?今天,不廢了你兩,我還以後不開這破車了。
這兩個人一看,他們雖然是五大三粗的,哪裡見過這陣勢。
本想訛詐一點錢就算了,居然碰上一個二球貨。
皮條客就哆嗦著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錢斌說:我想幹什麼,你們不知道?我也沒活路了,正好拉著你兩兄弟做個靠背算了。
揮舞著菜刀就砍了過去,把黑老大的肚子上劃開一道口子,又把皮條客的胳膊個花了三四道。
接到報警的警察趕過來,鳴槍警告錢斌放下手中的菜刀。
錢斌居然拿著菜刀指著警察說:這會來了,剛才日你媽的不見蹤影。打電話也不接,出人命就怕了。
警察的臉上掛不住光彩,說:好兄弟,有話好好說,把刀放下。
錢斌拉起地上的女人,就把菜刀架在這個女人的脖子上,讓這女人說剛才是誰的錯。
女人嚇得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個大概。
警察這才說:先把黑老大和皮條客送醫院治傷,然後給那女人戴上手銬。
錢斌也被上了手銬。
警察已查實那個女人是專門靠詐騙吃飯,那兩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的什麼哥哥,而是長期同居的兩個姘頭。
錢斌一聽說,就火了:日他媽的原來是故意的,老子開了這麼多年的車,連只螞蟻都沒有壓死過。今天,算是碰到喪門星了。
由於錢斌故意傷人,判了三個月監禁,罰款三千元。以觀後效。
錢斌出來的時候被剃了光頭,一時間,的哥們中錢斌的名聲大噪。
成為的哥們閒話的資本。
錢斌為什麼會帶著菜刀在身上,要是看看那一年的報紙新聞就知道。
長安市的警察搞突襲,一晚上抓了一個上百人的犯罪團伙,他們就是靠晚上綁架的哥賺錢吃飯的。
鬧得人心惶惶的。
一到晚上,很少有人再出來拉生意,錢斌那時候看到商機來了,就想著晚上賺錢,白天休息。
為了多賺點錢,他還是在白天也出來溜一圈,“瞎貓碰上死耗子”最好。
他怕遇上歹人,要是移交公安,也會得到一大筆的獎賞。
他就大著膽子把菜刀藏在背後,要是真的遇上了,也要來一場“的哥戰匪徒”的打鬥。
死了,算是他沒有賺錢的命得了。
要是不死,他的感人事蹟也會為他贏來不少的喝彩。還會一時間成為電視上的露臉人物。
結果就出了那檔子事情。
以至於很多顧客都不願意坐錢斌的車了。最後,錢斌只好弄了假髮,換了一輛車。
這事情我一想起來就覺得錢斌這孫子有意思。
這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我並不是因為這個害怕錢斌。只是我覺得錢斌有時候挺仗義的。
特別是對我趙弼沒得說。
只要我一開口,錢不是問題,關鍵是看他口袋有沒有錢。跑腿的事情他也愛幹,從來不說我說你他媽的把他當奴隸使喚。
梁倩真的要和我睡覺,我也不會做出對不起錢斌的事情來。除了錢斌,我覺得誰的女人,我都敢睡。
就好像我很想睡高芸一樣。
高芸這會一定又和那個叫施葛朗臺的鬼混。
女人要是壞起來,男人真的沒法比。
女人,很恐怖的一種的東西。
見到馬一鳴,馬一鳴就介紹身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給我。
馬一鳴說:“這是省裡領導秋長河的愛人卞敏女士。”
卞敏伸手說:“很高興認識你。”
我握著卞敏的光滑的手臂,正在做美夢。
我也笑著說:“很高興認識你,卞敏女士。卞敏女士長的挺漂亮的。就好像那個書上說的叫什麼師師的。”
卞敏說:“沒想到你這個司機嘴還甜,難怪馬一鳴總是嘮叨你一番。”
我問馬一鳴說:“馬局長,現在我們去那裡?”
馬一鳴說:“回長安市的長安飯店好了。”
我說:“你們要吃飯嗎?”
馬一鳴說:“讓卞敏女士好好地休息,登山夠累的。”
我沒有說話,我只是想不通為什麼不去天雲閣,而且要去長安飯店。等坐上車後,我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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