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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非殺了她才不出去勾引男人。趙弼說,這是第一次,他不記恨她,看在趙小光的面子上,就當作什麼事情沒發生過。郝秀梅說她可管不住她哪一天還要出軌。趙弼說那時候就是她的世界末日了。
晚上,趙弼打電話給錢斌說“老地方”,不見不散。酒吧還是那麼多的多情的浪男,那麼多嫵媚的歌女舞女。錢斌走到趙弼的旁邊坐了。看到趙弼臉上的傷疤,錢斌說,她抓的,真有勁。趙弼說,來喝酒,錢斌說喝酒。兩個人酒杯一碰,喝下半杯。錢斌說不行就分了算了,在這樣的下去也不是辦法!趙弼說他說了,她死活不同意。那就讓法院解決了。馬一鳴人熟,一定好解決。趙弼說還是再等等吧!或許她會想通的。錢斌說希望她會的。又說,再過兩個月,他和梁倩就結婚。趙弼說錢不夠說一聲,錢斌說,他都借他二十萬了。怎麼好意思再開口。趙弼說那二十萬算是他送給他和梁倩結婚的。錢斌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就說趙哥,他想那個文化館的古全的塵根也該斷了。趙弼說,其實,也不能怪他!將心比心,他比他們遜色多了。錢斌笑著說,就他那一副大煙鬼的骨架,想折騰也要看本事啊!趙弼問錢斌梁倩呢!錢斌說她很久沒回學校了,昨天班主任打了電話催著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就要報警了。趙弼說錢斌,要不今天晚上一塊去“處女天堂”好了,錢斌說又想黑玫瑰了。趙弼罵錢斌說,去他媽的,黑玫瑰這些天正在和馬一鳴在一起纏綿呢!錢斌說真的,趙弼說他開車送的還能有假。錢斌說那婊子總是逢人就說她是處女。知道為什麼嗎?假的。現在的黑診所到處都在做不處女膜的手術,上次梁倩打胎的時候,一個診所的大夫問梁倩是不是要修補一下處女膜呢。趙弼就說,這他媽的以後天天接觸的都是處女了。誰還說他媽的“長安市內無處女,全是嫖客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9章:
聽說東郊的國際路開了一家正宗的新疆大飯店,馬一鳴約了幾個友好的摯友準備前去嚐鮮。打電話讓趙弼先去住處把黑玫瑰接來,然後一塊過去。黑玫瑰這些天一直住在馬一鳴的家裡,算是世襲了高芸的位置。趙弼去的時候,敲了半天門,黑玫瑰穿著一件睡裙,光著腳丫子來開門。一看趙弼,就吃了一驚。她說怎麼是他。趙弼笑著說,怎麼就不能是他了。趙弼不等黑玫瑰同意,就進去了。黑玫瑰說趙弼,他就是給馬一鳴開車的。趙弼說他也沒說沒給馬一鳴開車啊。黑玫瑰又問說,那天車上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趙弼看著黑玫瑰一說,她怎麼天天扮演的都是青純妹妹,害不害臊啊!黑玫瑰擔心地問趙弼,他把什麼都給馬一鳴說了?趙弼說要是說了,她這會又該在“處女天堂”忽悠人了。黑玫瑰說趙弼想要他怎麼做。趙弼說再陪他睡一覺好了。黑玫瑰說這可是馬一鳴的家。趙弼說他就是想要在這裡要了她,他要感受一下馬一鳴和高芸的激情是怎麼一回事。黑玫瑰罵著趙弼說,他就是一個無賴加流氓。趙弼起身一把拉過黑玫瑰說,在他背叛妻子的那天起就已經這樣的的被人罵了。她也不是第一個。黑玫瑰掙扎,趙弼說他還想再聽她說一聲,她還是黃花大閨女。黑玫瑰喘著氣,依舊說趙弼日他媽,要做就快點。趙弼說騷婆娘終於等不及了。
趙弼開著車從觀後鏡看到,黑玫瑰不停地拿著小鏡子在抹脂擦粉的補妝。就說黑玫瑰,她是不是心虛了。黑玫瑰罵一句照壁說,日他媽的,還不是因為他。趙弼笑笑說,見到馬一鳴就裝作不認識好了。有那麼誇張嗎?馬一鳴也是人,他能把她給吃了。黑玫瑰這才放下鏡子說,他們這些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想弄個新鮮的回來。趙弼看著外面的行人,就說,野花總比家花好。野花有野性,不像家花,整天的被一種味道給寵著。黑玫瑰瞥一眼外面,就說趙弼,他怎麼看起來比馬一鳴的身份還大。趙弼說,這都是賜馬一鳴的功勞。馬一鳴喜歡在床上和女人廝混,而把大事都交給他辦理。可以說馬一鳴辦不成的,現在他趙弼一出手,也就解決了。想不想要個工作?黑玫瑰說工作有什麼好的,不就是白天替老闆整理資料抹桌子,有個酒場做戲子,晚上還要上床睡覺子。現在不上班,不是也一樣的。趙弼好像記得她好沒有畢業,就問道說,她們學校的女孩子都這樣的?黑玫瑰說,要說天底下的男人壞也不全是,主要是因為女人的緣故。大學裡談戀愛,談不到一週就保證開房上床睡覺了。完事後就要鬧分手,一分手女孩子沒依靠,心裡有苦無處訴說,一遇上個男的關心,就當成真心實意的。誰知道他媽的還不是想*。完事了跑的比兔子還快。誰能經得起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誘惑。於是,整天在酒吧舞廳亂混,誰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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