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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是痛苦的,所以他選擇了逃離,選擇了放縱……
“老大,俞念恩的爸爸幾年前破產了,欠下了很多的錢,那可不是幾百萬可以填平的。”
“繼續說。”容北冥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
☆、有你這麼對金主的嗎??。
“繼續說。”容北冥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
“她的確有一個男朋友,交往快一年了。那個男孩叫丁子謙,是音樂學院的鋼琴王子。”雲翔說到這裡,頓了頓,端起酒杯跟容北冥的輕輕一碰,“怎麼了?這女的什麼人啊?第一次見你對一個女人上心,她可不是杜雨薇。”
容北冥把頭靠在椅背上,手緊緊的捏住了酒杯,像是要將杯子一把捏碎:“雲翔,我是傻子吧?”
“是,而且還是特傻的那種。要是當初不退伍,以你的能力,還不飛黃騰達?”
“去你的,接著說……俞念恩。”
“她跟男朋友感情很好的,出來……那個,也只是因為家裡欠的錢實在太多了,而且這些年她們的生活全靠她的叔叔俞觀濤。所以找金主的事情是她叔叔主導的,沒想到遇上了你,給你了,算是她的福氣。”雲翔說完喝著酒,眯著眼,欣賞著悅耳的音樂。
在部隊上就跟著容北冥,一直佩服他的能力和為人,所以從部隊裡出來,二話不說,照樣跟著。
“老大,放心吧!我保證你們不止七天,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重新找個安慰吧!”
“你怎麼知道,她就成了我的安慰?”容北冥扭頭看了雲翔一眼,臉上波瀾不驚。
其實,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就感覺七天太少了,又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對女人,他都是比較寵的,因為給不了愛,就給錢,給房子。
只要不惹惱了他,不破壞規矩,都會是好來好散,圖個大家開心,各取所需。
大概,他對俞念恩感興趣的還是她的身體吧,終究會厭倦的,厭倦了就放了她,讓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喝了酒,是不能開車了,雲翔說不回去了,就住在這裡的套房裡。
家裡的司機開車過來後,容北冥離開了‘皇尊’,出來時依舊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不由得,他就擔心起酒店裡的俞念恩了,這般的風大雨大,她在幹什麼呢?睡了嗎?還是在等著他?
漸漸的,心底的那份失落、焦躁變成了擔心和牽掛。
☆、有你這麼對金主的嗎??。
漸漸的,心底的那份失落、焦躁變成了擔心和牽掛。
“容少……回家嗎?”司機發動了汽車小心翼翼的問。
“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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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他拿出房卡開了門,客廳裡燈火輝煌,進了臥室,一樣是明亮照人。
床…上,俞念恩裹著被單,矇住了頭,完全看不出到底有沒有睡著。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上,俞念恩一下就坐了起來,滿頭的汗,一臉的不安。
她從小就怕打雷閃電,雷雨夜基本上都是蒙著被單久久不能入睡。今天,容北冥回來得有些晚。
她一個人在這個豪華大套房裡,更像是驚弓之鳥,索性就把房間裡的燈全都開啟了。
“怎麼了?”容北冥伸手去摸她汗溼的額頭,柔聲問。
“沒……沒什麼!”看清楚容北冥的臉後,她好像是鬆了口氣,拽緊的被單放了下來,呼吸有些紊亂。
“怕打雷嗎?”他順勢把她摟了過來,抱進了懷裡,“幹嘛不給我打電話?”
她顯然是緊張了好久,也不掙扎,只是發白的手指又揪住了他的衣襟,彷彿是迷途中的小鹿,找到了依靠。
見她一副惹人憐愛的摸樣,他的心軟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觸動著,眼眸裡充滿了疼惜和寵溺。
“別怕,有我,嗯?”
“冥,我害怕!”他的溫柔擊潰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一絲防線,此時的她神經繃緊到極點。
他收緊手臂,將懷中的她摟得更緊,力道之大,幾乎像要將她揉碎了嵌入自己身體內。
俞念恩伏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仍舊抓著他的衣襟。
這幾天,或許她內心是真的潛意識的在抗拒他,只因為,她很明白,這個男人不是她的愛人,也不是她此生的依靠。
她承認自己很怯懦,她害怕與他相處的時候會不自禁的淪陷下去,因為那是背叛。她害怕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