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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覺得容北冥在這裡就像完全變了個人,談吐優雅,張弛得度。一點都不像那個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的花花大少。
“南叔,聽說你給音樂學院捐助了一座教學大樓?”容北冥問。
“是啊!我還想挑選幾個優秀的學生送他們去維也納音樂學院深造。”
“是維也納音樂學院嗎?”俞念恩興奮的插了句,她沒有留意到身邊男人逐漸變得銳利的目光。
她只知道幾世紀以來音樂一直都離不開維也納,每當夏天的夜晚公園便會舉行音樂會,與它緊緊相連。
而且它是孕育出音樂天才莫扎特﹐貝多芬﹐舒伯特和約翰·施特勞斯的聖地。
那個地方也是丁子謙做夢都想去的。
“這位是……”
“俞念恩,音樂學院的學生,不過不是彈鋼琴的,是跳舞的,不然可以把她送過去。”容北冥抬手把住她的腰,親暱的拍了拍,宣示著自己的權力。
南叔笑了:“俞小姐對音樂也很感興趣?”
“音樂和舞蹈是相通的,南叔真的要送學生出國留學嗎?”俞念恩仍舊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聽話,我可以把你寵上?。
“音樂和舞蹈是相通的,南叔真的要送學生出國留學嗎?”俞念恩仍舊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她很想借著這個機會,能夠讓南叔知道音樂學院裡面有個叫丁子謙的高材生。去維也納音樂學院學習,應該是學音樂的學生夢寐以求的事情吧?
要是丁子謙有這個機會,以後一定可以成為一名鋼琴家,一定可以成就他的夢想。
“是啊!難道你有同學要推薦嗎?”要是真的有,他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
容少身邊的人,給點面子也是應該的。
“我……”俞念恩看了看容北冥,他此時的神情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也在等她繼續說下去。
“音樂學院有個高材生,鋼琴彈得特別好,叫……丁子謙。”她說完,腰間的大手便緊了緊,帶著點警告的意味。
“這樣啊!那我哪天跟校長溝通下,再瞭解瞭解情況。俞小姐放心,真正優秀的學生,一定會得到這個機會的。”
“瞎操心!”容北冥冷著臉說了一句,隨後還是不忘補了句,“南叔,那可是學院裡有名的鋼琴王子,很不錯的。你要是沒選上他,我出錢,送他去。”
“北冥,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他要是去不了,那豈不是我沒了眼光。放心,放心,沒問題。”南叔連連說了兩個放心。
像這樣你來我往的情面,是他們這個圈子裡司空見慣了的。南叔也慶幸正好有了個機會,賣給容北冥一個人情。
他不由得就多看了俞念恩幾眼,能讓容北冥幫著說話的女人,太少見了。
又說了會話,大家都入了席。
吃過飯,容北冥帶著俞念恩離開了會所。
“你還真是會推銷。”他一邊開車一邊不屑的說。
俞念恩也明白那個南叔是看容北冥的面子,所以也沒生氣:“那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何況,他真的很優秀。”
“那你不跟我說,我一樣可以送他過去。”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想多了吧你?”
“我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怎麼可能一樣?要是讓容北冥摻和進來,那算什麼啊?
☆、我還就喜歡烈馬(1)
“我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怎麼可能一樣?要是讓容北冥摻和進來,那算什麼啊?
容北冥扭頭瞪了她一眼:“你要是真想他好,就應該徹底把他忘掉,明白嗎?”
“忘了他,也不可能喜歡你啊?”
“誰要你喜歡,你只要乖乖的聽話,聽話,懂嗎?”他沒好氣的說。喜歡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哪裡還差了她一個。
話是這麼說,心情卻鬱悶了不少。
車子在十字路口轉了個彎。
“喂!去哪啊?送我回家!不然我自己回去。”俞念恩發現這根本就是一條離家越來越遠的道路。
見容北冥一言不發,她側過身抓住他把著方向盤的手:“送我回家,我哪都不想去了,我累了。”
容北冥眸色一沉,加了一腳油門,車速瞬間提高。俞念恩身子一傾,下意識的一拉,他的胳膊被她緊緊的抱住了。
“別亂動,”被她扯住的那隻手鬆了方向盤,順勢在她腿上輕輕拍了拍,“好好坐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