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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的星星在無際的灰濛濛的天宇上閃爍著動人的光芒,蟈蟈、蟋蟀和沒有睡去的小蟲,在草叢中、樹隙上輕輕唱出抒情的歌曲。
俞念恩渾身乏力的趴在容北冥的胸前,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睡了嗎?”歇了會,她幽幽的問。
“怎麼了?睡不著?”
“我認床!”
“怎麼會?”他撫摸著她光滑的背,笑著說,“我的床,不就是你的嗎?有什麼好認的?”
知道他是開玩笑,俞念恩用下巴頂了他的胸膛,點了好幾下:“說這些話,你從來不臉紅的嗎?”
☆、我會照顧她一輩子(5)
知道他是開玩笑,俞念恩用下巴頂了他的胸膛,點了好幾下:“說這些話,你從來不臉紅的嗎?”
“幹嘛臉紅啊?多正常的事,你怎麼總覺得不好意思啊?”
“冥,杜雨薇是你愛著的女孩吧?”俞念恩想了好久,還是把她憋在心裡面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婚禮上,容北冥的表現,就有些悵然失落,傻瓜都看得出來那是怎麼回事。
“你想知道?”
“以前,你跟我說忘記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還問我為什麼做不到。”俞念恩說著有些無奈的笑了,心裡卻為了抱著她的這個男人狠狠的痛了起來,“我那時還問你,你覺得要忘記一個曾今在你的生命裡佔據著重要位置的人,很容易嗎?”
“你……什麼意思?”
“我想問,你,忘得掉嗎?”
“忘不忘得掉,都是過去了。”
“那首《夢中的婚禮》你們一定是一起彈奏過,所以,你還在介意,都不想再彈起。”
容北冥沉默了,望著天花板,不吭聲。那是一段沒有說出口的愛戀,跟他強勢的風格不符合,所以從來都不願意提起。
可越是不想提及,就越是像塊疤痕,一揭開,就會產生莫名的痛楚。
“那是要我道歉嗎?不該逼著你去忘記丁子謙?”他翻身壓住她,眸色深沉,在溫柔的燈光下,讓人看不清裡面都藏著些什麼情感。
俞念恩的心刺痛著,他變得冷淡的語氣像荊棘,扎向了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你心裡藏著別人,為什麼要來強求,我只能想著你?”這其實不是她的原意,這句傷人的話,也並不是她想要說的。
她本來想好好的跟他談談,讓他跟自己一起,都忘記過去,不管未來是怎樣,至少現在他們是可以好好的在一起的。
但是他瞬間變幻的臉色和語氣,深深的傷害了她,讓她剛剛縫補好的心又千瘡百孔了。
見他不說話,她推開他,身子向旁邊挪了下,背對著他:“我想我是逾矩了,我是什麼身份啊?怎麼就敢來要求你?”
“那就好……”他的心裡有些煩躁,本來好好的,沒想到,到頭來又是一片狼藉,無法收拾。
“是啊!那就好……”她顫抖著重複,果然,在他心裡,自己還是一個玩物,一個發洩的工具。
想著剛才自己無休止的沉迷,她感到羞恥到了極點。她不該以為他對她好,就會改變什麼。
什麼都不會改變,接下來的日子裡,不管他對她再好,都不會改變什麼。
她用力的取下了那隻玉鐲子,回手扔給了他:“這隻鐲子,顯然我是配不上的,請你還給伯母吧!”
容北冥把鐲子捏在手裡,狠狠的捏著,看著眼前那個倔強的背影,眼裡心裡都燃燒著怒火。
“你就不能乖乖的嗎?”他咬著牙問。
“我不乖嗎?”俞念恩冷冷的笑了,忍著就要噴薄而出的眼淚顫聲說,“你放心,我乖乖地等著你膩味的那一天。”
☆、我會照顧她一輩子(6)
“我不乖嗎?”俞念恩冷冷的笑了,忍著就要噴薄而出的眼淚顫聲說,“你放心,我乖乖地等著你膩味的那一天。”
容北冥伸手把她拉了過來,蠻橫的抓起她的左手,又把鐲子給她戴了回去:“你敢再摘下來試試?”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我不想要,不行嗎?”她坐起身子,使勁的往下拽鐲子,誰知越是著急,鐲子越是生了根似的,怎麼都摘不下來。
一時間,手腕被肋得生疼,眼淚“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別拽了,手不疼嗎?都紅了。”他坐起來,心疼的拉開她的雙手,十指與她的緊緊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