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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尚未成定局。
“誰是你伯父,沒禮貌的小子,先看我一記游龍手。”敢在他眼皮底下造反,先接他三拳再說。
嶽富是急性子的人,不等易勳說完,他身如蛟龍,動作奇快的左手一翻,右手拈雲,身低手快地連連出擊,招招拍向來不及防範的胸膛。
易勳連動也不動地硬接下他的出招,身形微晃,有點站不住腳,嘴角因嶽富一掌揮過而淌血,滴滴鮮紅,直落地面。
可嶽富不因他的不還擊而停止攻擊,反而加強力道,看他能逞強到什麼程度。
這是男人的意氣之爭,為的是一個他們不忍傷害的女人,各持己見,各有堅持,不想退讓也不願退讓,這時比起了耐力。
當易勳被一股軟勁推向樹幹時,一聲強忍疼痛的悶哼聲傳來,看不下去的嶽筱曦以父親所教的推雲手,格開他的擒拿手。
“爸,你別太過分了,他都受傷了耶!”真的打斷易勳的手不成。
“你這吃裡扒外的一次,還不給我走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嶽富右手高高舉起,兇惡的橫起兩道濃眉。
“你才該住手,是非不分亂打人,他又沒做什麼,你幹麼一臉尋仇的樣子?”人家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怎能由得他要打要罵。
“被佔盡了便宜還替他說話,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連我也敢忤逆!”養女兒有什麼用,一顆心全向著外人。
“爸,是你不講理,我才出面……”替他說情。
嶽筱曦小有埋怨,偷瞪父親,氣他老番癲,有理說不清。
“小曦,不要為了我和令尊起衝突,他想打就讓他打個痛快。”就當他該付出的代價,畢竟他利用了她。
不知嶽富脾性的易勳以為他真會動手打女兒,他負傷一擋,站在嶽筱曦前面,以自己的身體為屏障,將她守護在後頭。
看到他甘於犧牲的保護舉動,嶽筱曦眼眶湧上一陣熱潮,涓滴沁入心底,她動容的揚起一抹笑靨,將他寬厚的背收入眼中。
一個肯為她擋風遮雨的男人,還有何求,她想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大話說多了小心閃舌,我嶽富最瞧不起空口說白話的混蛋。”他忿忿然揮動著拳頭,趁機把舉高的手放下。
手抬久了也會酸,而且他才捨不得打女兒,做錯事的人又不是她。
易勳雙手敞開,任由他處置。“是我單方面喜歡小曦,你有任何不快儘管朝我來,別動她一根寒毛。”
“你……”嗯,有魄力,肯擔當,他女兒真好,挑了個好女婿。
“爸,你要再亂來,我就到媽牌位前上香,叫她晚上去找你聊聊。”嶽筱曦兩腮氣鼓鼓,從易勳腋下探出腦袋要脅。
“你……反了、反了,居然威脅你老子,我不管了,哪天吃了虧別回來哭。”嶽富假裝被女兒氣得七竅生煙,口中嘮叨不休,氣呼呼地連多看他們一眼都不肯地走開。
其實他在找臺階下,人過半百了,還會看不清誰對女兒真心,只要小倆口過得好,他這一條腿入棺材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用不著他窮緊張,再說女兒長大了,終究要有個歸宿,他能留她一輩子嗎?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嶽筱曦有些心疼,可她沒時間感傷,身邊的男人才是需要她照顧的人,她責無旁貸,以他為優先。
“易勳,你的傷嚴不嚴重?要不要到醫院?”她一手扶撐他左臂,為他擔心。他吃力地搖著頭,“不打緊,全是皮肉傷,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都是我爸啦!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回頭我一定找老媽告狀。”錯就是錯,不能姑息。
聞言,他微怔。“你母親不是過世了?”
這件事他是聽好友沐梵字不經意提及。
“是呀!在我五歲那年就不在了,可誰規定不能跟死人說話,我和我爸在重要節日都會多擺一副碗筷,當我媽還在人世,我們搶著和空座位聊天。”人雖已死了,但仍活在愛她的家人心中。
“你們父女的感情很好。”想到他們對著空無一物的座位喋噤不休,他喉頭頓地一緊,乾澀泛苦。
“嗯!我爸很疼我,你別看他長得嚴厲,其實是紙老虎一隻,只能嚇嚇人……啊!我都忘了你有傷,還拉著你扯東扯西,我這豬腦袋快生鏽了。”她扶著他靠向樹幹,細心地檢視他傷處。
聽到她自稱豬腦袋,易勳臉皮一扯,輕輕發笑,但傷口一經牽動,他疼得擰眉,腦中浮起先前葛靖頑說過“生一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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