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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用不著去撞牆。”易勳沒發現自己的話裡多了寵溺,冷眸橫視,不高興她自作主張,跳進他和易祖霖之間的暗潮。
她嘟起嘴,有幾分撒嬌意味。“你很小氣耶!讓我一下不行嗎?大男人愛跟女人計較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怎麼成大事、立大業、做大人物呀!”
“我還讓得不夠嗎?你讓那兩頭該死的畜生在我皮鞋裡撒尿。”他說得咬牙切齒,兩眼冒火。
在嶽筱曦的堅持下,她將易勳的房間以外的空間,起居室、休閒室、客房全漆成有春天氣息的粉紅色,若非他堅決反對,連客廳也要淪陷,最後才折衷改成兩人都能接受的嫩黃。
但是易勳的讓步卻使他的生活品質變得一團糟,他無法再擁有想要的寧靜,一大早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是他的起床號,焦黑的土司和帶著蛋殼的昧噌蛋是他可怕的早餐,她用來折磨他的另類方式。
尤其是聲帶特別發達的犬科怪物,一天兩次有固定的餵食時間,只是晚上飼料倒好,它們就發了瘋似的拼命吠叫,一直到填飽肚子為止。
他很懷疑狗毛長到蓋住眼睛了,它們怎麼看得到路,還準確無誤的撞向他兩條腿,把他撞倒後又用噁心的口水舔他,再將一堆令人厭惡的毛留在他身上。
濃密而蓬鬆的毛髮,英國古代牧羊犬,一般標準體重是三十公斤,而兩頭怪獸被養得痴肥,起碼有五、六十公斤。
嶽筱曦沒好氣的翻翻白眼,“瞧,男人的小心眼,不過是兩隻可愛的小狗狗,值得你小題大做。”
“立起來有我的肩高叫小狗?”她對大小的判斷力有待加強。
“它們喜歡你嘛!你還有什麼不滿,至少它們很乖,沒咬你屁股。”原來她想挑德國狼犬,後來想想才作罷,狼犬太兇了,她也會怕。
既然是整人,幹麼整到自己,針對他就好了。
“嶽筱曦,你講不講理……”真是吃定他了,為所欲為,只因他說了一句“不喜歡她”,她動不動就把喜歡兩字掛在嘴邊,用來刺激他。
突起的大笑聲打斷小倆口的“打情罵俏”,驀地一怔的易勳瞬間面冷如霜,收起惱怒神情,恢復生人勿近的淡漠。
其實他心裡在懊惱著,居然忘了仇人就在眼前,他還被個女人牽羞鼻子走,全然忘我的和她口角爭鋒,疏於防備。
他並不想讓易祖霖看到他趨於人性的這一面,雖然他不認為有何不同,他仍是冷血絕情的易勳,可是他和小曦的相處是極私人的,屬於個人隱私,他不願分享。
分享?為什麼這兩個字會突然鑽進他腦中?
不容多想,沉厚的聲音揚起。
“看來你們是真的要走入婚姻,感情真好。”易祖霖眼中閃著令人不舒服的詭光。
“我不是你,將終身大事看成兒戲。”他只問有沒有利用價值,從不在乎有誰因此受到傷害。
“我前後也不過結三次婚,需要大聲撻伐嗎?”易祖霖不以為然。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財團千金,他費盡心思將她拐上手,再侵佔岳父家的資產,一夕致富,成了小有名聲的企業家。
而當知道易勳的賺錢能力後,他不念舊情的甩了元配,迎娶劉芋芊為第二任妻子。
不過他目前的妻室並非易清的母親,而是年僅二十八歲的行銷公關,她外貌姣好,身材高挑,是一流大學的高材生,被他用五億臺幣買下。
他喜歡美女是眾所皆知的事,而且年齡往下修,即使他已經一把年紀了,家有嫩妻,外頭包養的女人只多不少,最年輕的二十歲不到,是在學中的女大學生。
“夠多了,你娶她們的目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如果不是他的自私,他被金錢迷惑的母親也不會汲汲於名份,導致抑鬱而終。
最討厭別人說教的易祖霖冷起臉。“你不想結這個婚了嗎?還是我對你太寬容了,你想爬到我頭上?”
掌控欲強的他無法忍受兒子的不順從,他早察覺他有異心,只是礙於自己手中握有一枚活棋而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不過他別想有羽翼長豐的機會,他會一根一根拔掉他翅膀上的毛,讓他空有雙翼卻飛不高。
陰狠的深色瞳眸中暗藏狡笑。
黑眸眯了一半,跳動著怒火。“我沒那個意思,我們的婚禮會如期舉行。”
這是他挖好的洞,等人往下跳。
“你打算請長假?”乖乖聽話,不要妄想在他眼皮底下搞鬼。
“是的。”已經請了。
“多久?”易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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