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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麼,就給她來點不一樣的震撼,讓她好好體會“失去”的椎心感受。
唉!拿出指頭算算,自從他們四人離開桃園鎮開始,左斂言已有好些日子不曾和她說話了。
正確點的說法該是口他根本當她不存在。一路上,她就只有眼巴巴地望著左斂言背影的份,壓根沒機會和他說上半句話。
搞什麼嘛!真不知道他是在生哪門子的氣?竟然撇下她一個人孤單地走在後頭,自己卻和那個溫柔到不像話的大家閨秀——陸思齊,親暱的有說有笑,好似天地之間只剩他們兩人一樣,那模樣落在她的眼裡,還真是有說不出的礙眼。
“喂!能不能和你談談?”受不住冷落的她,終於在第六天伸手去扯他的衣角,硬是將他自陸思齊身旁搶走。
“有事?”左斂言的視線始終不曾停留在她身上。
“沒事就不能和你說話嗎?”她帶著薄薄的慍怒問。
他不語,僅是隨意地聳聳肩。
“這些天你為什麼不理我?”真的,她並不想讓自己的聲音聽來像是遭到冷落的棄婦,可天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豁達,無法不因左斂言眼中有了別人而感到難過。
“有嗎?我想是你多心了。”他唇角掛笑,可目光含冰。“再說,你可以盡情和刁二爺相處,這樣不好嗎?”振振衣袖,他試圖雲淡風清的說。
當他一提起刁翊,夏侯熙立刻知道問題的癥結所在。“是不是因為我堅持要和二爺一塊上京城,所以你生氣了?”
“我為何要生氣?”他語帶錯愕的震驚道。為這生動的表演,左斂言給自己滿分。“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呢!若不是你堅持要和二爺一塊上京,那麼我和思齊也就沒機會多認識彼此,進而發覺原來我們是這麼的聊得來。”
其實他根本不意外熙兒會堅持和刁二爺一道上路這事,因為那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最教他感到心窩微微刺痛的是,熙兒眼裡的絢爛光彩,並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而綻放,而是為了另一個早已擺明不可能娶她的男人!
心痛之餘,他決定徹底落實他的“冷落”計畫,不要永遠只是自已在一頭熱,而她卻像個沒事人的晃來晃去,一副事不幹己的優聞模樣。他要她也嚐嚐冷如冰凍、熱如火燒的情傷滋味,那才公平。
“你……和陸思齊很聊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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