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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所以,雖然我從小的時候就沒有見過肖寒和江心,但是,我卻對他們的性格瞭如指掌。”
(講起往事2)
望月說:“那時候啊,肖寒聽了滿城地跑,跑遍了大街小巷的所有精品店,裝飾店。然後,花了三天的時間,買集了各種各樣不同款式,不同形狀,但是大小卻都是一樣母指大的星形狀。他買了九十九顆不同的星星,用一個很精緻的心形玻璃杯裝起,然後捧到心怡的面前,對心怡說;‘天上的星星我是摘不來的,但是,地上的星星我可是隨手可得。我希望我這杯子裡面裝的九十九顆星星能夠讓你滿意,當然,我也希望它能代表我們的感情可以天長地久。’心怡那時候啊,因為肖寒的舉動感動得淚流滿面……”
青絲聽了心裡也不禁一陣感動,她笑著說:“那個心怡是該感動和流淚。”
“是啊,這種事情沒得相約。”青絲說,她想,既然肖寒和江心都是喜歡同一個人。那麼,他們在興趣上,愛好上和語言方面上,也許就會有許多一樣的地方,所以,他們會說出相同的話倒也不足為奇。
不知不覺間,青絲與望月走了好長一段路。青絲想,她與望月不能再走下去了,因為望月的身子看上去快受不了了。於是,青絲說:“望月,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分手吧。改天我們再約在一起玩一玩,好嗎?”
“再見。”青絲說,她看著望月的車子離去,笑笑,然後也快速地向巴士站走去……
(水清失蹤了)
吳彬苦笑一下說:“是的。”
“你想出來了沒有?”吳彬趕緊問。
“我想了一想,趕緊打了個電話問青絲。問她昨晚上,她的手腕之處有沒有忽然間就痛了起來?當她說有的時候,我就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肖寒說。
“什麼想法?”吳彬追問。
吳彬想了一想說:“是十五日吧?怎麼啦?”
吳彬說:“這麼巧啊?合在一起了?”然後問:“你沒事算這個農曆日子幹什麼?”
肖寒說:“你想啊,我們既然要把望月的詩拿來當作破案的關鍵,就必須對她的詩捉摸透。你還記得她的詩的第二句和第三句說的是什麼嗎?”
(探訪局長1)
“所以,你就結論出一個‘月圓之痛’的說法來,”吳彬說:“因此,從這件事情的推測來看,這個喬水清正在遭受著毒手,而且還不只一次。也許上個月十五的晚上,我看見她的那一晚,就是兇手對她實施毒手的第一次呢。”
“應該是這樣。”肖寒答,然後他又說:“按照這樣的想法來猜測的話,二十五年前的望月也可能是這樣遭受毒手的。所以,這首詩的第二句和第三句話,指的是她也不一定。你想啊,她也有月圓之痛,而且她還有丈夫,說不定她的丈夫知道她的遭遇卻無能為力去救她,所以才會有‘可憐夢郎心相隨’之說。”
吳彬想了一下說:“看來是這樣了。”說完他忽然笑起來又說:“不過,這個‘可憐夢郎心相隨’說的是你也不一定,你說對吧?”
肖寒想了一下,忽然像是作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一樣,他站了起來,說:“走,吳彬。我們去找我爸爸瞭解一下情況。”
吳彬聽了一愣,然後不解地問:“找你爸爸瞭解情況?什麼情況啊?他不是應該找我們瞭解情況的發展嗎?”
肖寒與吳彬來到局長肖朋程的辦公室時,其他的同事告訴他們,肖朋程今天因為身體不舒服休假了。
肖寒聽後說:“我回去找我爸爸,一來是想看看他有沒有自首的意願。二來是希望他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說出那些人是誰,住在哪裡?”
吳彬聽了嘆口氣,很無奈地跟著肖寒來到他的家裡。
(探訪局長2)
肖朋程正與來訪的黎氏集團公司的總裁黎冰冰,坐在客廳裡喝著茶聊著天。
肖寒看到黎冰冰時不禁愣了一下,這個黎阿姨,昨天來警局找了爸爸,怎麼今天又來?她找爸爸到底有什麼事?為什麼找得這麼頻繁?還有,這個黎阿姨的臉色也真是奇怪,昨天肖寒出去辦事的時候,在警局門口碰到她時,她的臉色明明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整張臉看上去就像剛進過地獄般的死灰難看,怎麼今天她的臉色就像剛出生的嬰兒般紅潤?
肖寒走到肖朋程與黎冰冰的跟前停下,他看著黎冰冰笑著說:“黎阿姨來了啊?”他說完不等黎冰冰的回應,便又問肖朋程:“爸,媽媽呢?”
肖朋程對吳彬點點頭,笑著說:“啊,吳彬也來了。”他說完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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