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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阿巴勒,參見福晉。”阿巴勒年紀不大,但一臉糾結的鬍子讓他看起來有點嚇人。
不過墨湖並沒被嚇著。
“你就是阿巴勒?”見他點頭,墨湖跟著說下去。“麻煩你走這一趟真對不住。”
阿巴勒愣了一下,顯然完全沒想到過墨湖會如此客氣。“福晉別這麼說,爺正在別的房間休息,可能是昨夜喝多了,所以不願打擾福晉……”
墨湖伸手打斷他的安慰之詞。她很快地就喜歡上阿巴勒,她看得出來他是個敦厚的人,對於她這個剛嫁進門就“失寵”的福晉半點沒有不敬,或是有任何的不耐。
“我聽說你跟在爺身邊很久了,我想昨夜爺跟我的事情,你應該多少知道一點,所以我想請教你一點事情。”墨湖直接這麼說了。
阿巴勒尷尬地僵在那邊,不敢說德碩昨夜大約毀壞了一整個房間的物品,還史無前例地喝得爛醉,直到現在都還沒醒來。“福晉請問,能說的我一定說。”
言下之意表示,要是有爺不願讓她知道的,他也不會說的。
墨湖並不意外,反而欣賞起阿巴勒的原則。“實不相瞞,我與王爺在三年多前已經認識,但昨天王爺見到我卻似完全記不得了,你能想出任何的可能性嗎?”
阿巴勒一愣。“福晉可是在爺出征前幾個月認識爺的?”
“正是。難道這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以至於王爺不記得了?”墨湖坦率地提出自己的疑問,不打算跟阿巴勒玩心眼。
“恐怕爺是不得已的,福晉?”阿巴勒看了一臉蒼白卻仍堅強挺立著的墨湖,忽然有點相信三年前的爺可能真的與福晉有著某種牽扯,畢竟這樣的女子應該是能夠吸引爺的注意的。
“此話怎講?”墨湖心中一動。
“爺在出徵到準噶爾前,曾在圍場打獵時,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危,發生了墜馬的意外。爺的傷好了之後,卻有了些後遺症,就是……”
“他忘記以前的事情了?”
“也不是所有,就是……一部分。”顯然正是與福晉相關的那一部分。阿巴勒同情地看著她。
墨湖嘆了口氣。“哪一部分?難道他獨獨忘了我?”這又是一個打擊。
“不是的。”阿巴勒不忍墨湖難過。“差不多是出事幾個月前的記憶都不見了,其實那段時間我也常跟在爺身邊,但我並不知道爺認識了福晉。”
“我當年確實不曾見過他帶你出來。”墨湖回憶著。“今天我找你來的事情能別讓爺知道?”
“爺若沒問,阿巴勒也不提,但爺若問了……”
“我瞭解,我不會勉強你的。阿巴勒,謝謝你了,你的回答對我幫助很大。”墨湖真心地感謝他。
阿巴勒大約沒想到墨湖會這麼的客氣,臉竟然有些泛紅。“那麼福晉……我先告退了。”
“慢走。”
阿巴勒才走出去,如喜就忍不住問了:“小姐,為什麼不讓阿巴勒跟爺說這事情?這樣爺不就知道他誤會小姐了嗎?”然後回頭跟小姐道歉,從此以後相親相愛的過夫妻生活。
“如喜,你別天真了。”墨湖認識如喜不是一、兩天,自然知道她腦袋瓜子想些什麼。“我只是不想旁人跟他說,我想要親自喚回他對我的喜歡。”
“小姐,你要爺重新愛上你嗎?這個……”看到昨夜被爺毀壞的東西,她覺得小姐真是太樂觀了。
“就算只有一點希望,我也得試的。”如此才能不辜負他們曾有的那段情。墨湖默默地想著。
第四章
寧郡王府上上下下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前天才風風光光辦喜事,王府大大小小都開心得很,沒想到才隔了一夜後,氣氛就起了變化。
僕人們總是最先察覺到風吹草動的。
首先是王爺新婚之夜居然沒在新房過夜,隔天醉醒之後更是整天不見人影,更別說要對新入門的福晉有什麼聞問了。
下人們是最現實的,福晉才入門就失寵,墨湖所居住的院落也跟著冷冷清清,少人走動。
“小姐,這到底算什麼嘛!”如喜忿忿不平地說,看著冷清的門戶跺著腳。“這樣子跟在學士府有何差別?”她還以為嫁過來小姐就不用受冷落了,怎想到是從一個坑跳到另外一個坑。
“如喜,別這樣。”墨湖掃開心中的落寞,用力地擠出一抹笑容。“我知道爺想讓我難受,他現在肯定還非常非常的氣我,我們給他一點時間吧!”
“可是按照禮俗,今天該回門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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