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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埋在長城底下,還有,這事一定不要讓別人知道。”羅甜潤小心翼翼,再三叮嚀。這時,白美妙睡意已經消退大半,說道:“你這臭丫頭片子,姨晚上犯困一定饒不了你。”
白美妙晚上又去打麻將。接連幾夜她都一敗塗地,好幾個月工資輸光不說,羅甜潤託她做的事情也已拋到腦後。倒是袁金林,白美妙時常想起,白美妙悄悄問自己:
“我是不是愛上他了?”
白美妙決定休整幾日。禮拜日,白美妙和袁茵相約到體育館打網球。“你哥呢,在家做模範丈夫?”白美妙見面時問道。白美妙沒有留意近來嘴邊老是掛著袁金林,倒是袁茵提醒她,袁茵說:“咱們見面沒別的話?”
白美妙說道:“給你哥打打分,家庭、事業,愛情,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該有的他都有了,我就想看他成不成功,及不及格?”
袁茵說道:“你幹嗎老問我哥這我哥那的,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我告訴你,我哥這人特別重感情,你要是親他一口,他一個月都捨不得洗臉。我可警告你,你若與我哥有染,破壞我哥嫂感情,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白美妙斜牽嘴唇,“你太抬舉你哥啦,你這話若是被認識你哥的人聽見,真夠笑翻幾回。我的眼光就那麼差呀,瞧他那身材,還能入眼嗎?”袁茵藏拙護短,“呸”白美妙一口,“我哥身材專門配我嫂子的,我嫂子大美女,我哥想不優秀都難。”白美妙牽唇而笑,心裡在說:你嫂子還不止傅憶嬌一個呢。
二人才打幾個回合,白美妙就喘不過氣來。氣色不佳,眼圈發青,這完全是平素抽菸、喝酒、打麻將縱慾過度所致。白美妙明顯感覺體力不支,嘆道:“唉,眼見人老珠黃,趁現在能打能蹦抓緊再享受幾年吧,不然,老來一定後悔。打完球帶你唱歌去。”白美妙一邊大聲說一邊振作精神發球。袁茵接球,回道:“你先贏我再說。”
“挑肥揀瘦,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到底是什麼樣子?劉備型還是孫權型?”袁茵問道。白美妙見球要丟,奮力接住,“都不是。我喜歡劉阿斗,那種男人雖然爛泥扶不上牆,但是肯聽話。和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會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壓得你透不過氣。”
北門 第六章(1)
白美妙果然帶袁茵去她姐姐開的“皇冠麗都”唱歌。唱罷歌,離開“皇冠麗都”以後,白美妙撇開袁茵,她事先約好袁金林去她的單身公寓。其實,那次重感冒痊癒之後,她就和袁金林風馳電掣般地上了床。
那件事情一度讓袁金林後悔不迭,袁金林深知白美妙風流成性,這種女人沾靠男人一多難免沾染性病,而袁金林當時沒有戴安全套,更可怕的是當前全國艾滋病毒攜帶者高達幾十萬。袁金林惴惴不安,焦熬多日,捱過十數日身體未見異常,袁金林心裡懸掛的石頭這才落地。袁金林暗說自己過於審慎,愧疚之餘,開始放心地與白美妙鴛鴦戲水。漸漸地,袁金林認為白美妙與傅憶嬌是迥然不同的兩種人,一個溫血,一個冷血。傅憶嬌的冷淡不僅破壞她和丈夫袁金林正常的夫妻生活,也多次擊垮袁金林男人的自信。與傅憶嬌在一起,袁金林經常陽痿,他知道他無法釋懷妻子的過去,說不清楚是傅憶嬌在故意膺懲他,還是他故意將傅憶嬌懲罰。而事情擺在白美妙身上可就迥然不同,雖然白美妙不是那種感情專一的女人,但是她的放浪形骸能夠喚醒袁金林的激情,行間摻雜許多激勵的語言很容易塑造袁金林的雄性體格,簡單而又自然地引領他找回男人尊嚴。袁金林無需再吃壯陽藥!這讓袁金林非常感激——讓袁金林找回男人尊嚴重新抬起頭來的不是他的妻子,卻是一個一度被他看作娼妓的女人,袁金林不知道他和傅憶嬌的婚姻是不是一種悲哀。
想到傅憶嬌,袁金林報復心理變得尤其強烈。袁金林應約來到白美妙單身公寓。一場暴風驟雨過後,沒多久,袁金林去衝熱水澡,袁金林說:“我包裡有五千塊錢,你不是嫌衣櫥小嗎?我看也真不太寬鬆,拿去換套三組合吧,俗話說,女人衣櫃裡永遠少一件衣服。”袁金林睃一眼黑胡桃色兩組合櫥櫃然後就去洗澡。上回,袁金林從綏芬河給白美妙帶回一件狐狸毛領配水貂皮闊袖短裝皮草,白美妙說她臥室裡那個衣櫥有些小,再添置衣服恐怕放不下,袁金林就記在心裡。袁金林想,白美妙貪心不足,可能是變相向他伸手要錢,所以,這次過來特意帶五千塊錢。
袁金林洗澡回來見包原封不動地擺在那裡,非常詫異,“怎麼不拿去,嫌少?”
白美妙抱著枕頭正生鼓悶氣,一聽袁金林這話,倏地將枕頭砸向袁金林,“你把我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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