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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因為黃色網站瀏覽過多開始思春,又兼欠網咖老闆的上網費用,竟然偷偷告訴網咖老闆她想賣身。那網咖老闆是個皮條客,見小仙女如此鮮嫩水靈,想賣個好價錢,就將她介紹給花姐。花姐看見水嫩無比的小仙女,首先想到好朋友韓功課,於是就將小仙女特意給他留著,約好時間,單等韓功課到時享用。這天,韓功課來到花姐開的賓館,韓功課見小仙女如此姣好可人,一時心花怒放,並向花姐翹起大拇指說她不虛。花姐專門給韓功課安排一個舒適的房間,韓功課將小仙女帶進去,連哄帶嚇,破了小仙女的身子。小仙女痛苦地哭出聲來,韓功課卻說:“憶嬌,別怕,弄疼你了吧,憶嬌?啊,乖,別哭,我愛你,憶嬌,你還愛我嗎,還留不留戀我們的過去?”小仙女嚶嚶啼啼,“我不叫憶嬌,我的名字叫趙酒窩。”韓功課一聽,無名火起,罵道:“你他媽的豬腦子。說你是傅憶嬌你就是傅憶嬌,叫你答應你就答應。”……
北門 第七章(3)
傅憶嬌近來睡眠不足,因此,氣色難免不佳。不過,這反而讓人改換一種口福,品嚐到她的這種病態美。是的,身體健壯的男人只要見過傅憶嬌,不能不被她的風韻臣服,連做夢都想做一回她肉體的囚徒。更有甚者,夫妻間感情基礎稍不牢固,如果與傅憶嬌相處一段時間,再回到自己老婆身邊,就會明白為什麼離婚率節節攀升。古人云:君子愛財,取之以道;貞婦愛色,納之以禮。拿貞婦與傅憶嬌相比最為恰當不過。現實中的傅憶嬌在大眾場合舉止淑雅,談吐得體,情字深含,嬌不輕露,而她渾身流淌的雪肌曲線,在合體的咖啡色職業女裝的掩映下,欲蓋彌彰,山比名山更加高聳,水比聖泉更為幽遠,就連微翹的臀部也是寫滿誘惑字樣的峭壁懸崖,令人浮想聯翩,幾欲縱身跳將下去。這是一位抓住古典與現代兩根鏈條,在恪守與開化之間蕩著鞦韆的東方女性。一位嫻靜性感思想成熟的小城少婦。很難相信,這是生過一對雙胞胎的母親。
傅憶嬌永遠懷念那次遭受陳君尋強姦時放蕩的叫床,儘管事情只發生在怪誕夢境,如同畫餅充飢,然而思念陳君尋的時候,她仍努力回憶,幸福品味著。
這一天夜裡,當被丈夫袁金林裹在身下時,傅憶嬌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傅憶嬌不是在享受丈夫帶給她的快感,閉上眼睛,她很容易將上邊的男人想象成陳君尋,這時,她彷彿看見她的心扉旁側懸掛著一枚水晶風鈴,多情浪漫,透明清脆,她不敢聲張,生怕被丈夫發覺,唯有她自己享受著其聲和著脈衝一起騷動與輕狂。她知道,她的這種興奮取自臆念。當快到高潮的時候,袁金林的慾望之舟突然急流勇退,就像一個玩高空彈跳運動的冒險家永遠到達不了興奮的底線,也永遠沒有高潮的頂點,這些絕不像白美妙那樣令他飄飄欲仙。“叫床,叫呀。”袁金林一邊折騰,一邊嗾使傅憶嬌。傅憶嬌大吃一驚,睜開眼睛打量丈夫。袁金林以前從來沒有說出這樣的話,傅憶嬌以女性特有的敏感斷定丈夫在外邊一定粘上一個會叫床的女人。
白美妙那次打電話找袁金林,傅憶嬌到電信局查過通話記錄,私自記下那個手機號碼。後來,她到移動公司託人查實,知道是白美妙打來的。白美妙的為人,袁茵早就跟傅憶嬌講過,傅憶嬌心想:袁金林外面養的野女人莫不是白美妙?
此際,傅憶嬌心裡沒有怨恨,卻有百般嘲諷,暗自心說:你就耐心等待吧,我永遠都不會叫給你聽,我的放蕩永遠不屬於你。傅憶嬌暗暗發誓。
傅憶嬌無法將袁金林心境揩拭明淨。翌日,袁金林悶悶不樂地隨公司配貨車出差東北。上了高速公路,沒跑多遠,司機小劉說道:“袁哥,咱賭一賭如何?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袁金林正想覓個樂子驅逐煩惱,就說:“好啊,怎麼賭法?”小劉一指超車道上奔駛過去的一輛轎車,“看見沒有?咱就猜下一輛車車牌尾號,賭它單數還是雙數,誰若猜錯,就給對方十塊錢。”袁金林一聽,覺得很新穎,說:“好。就這麼定。袁哥我一向好時運,只怕你到時連褲子都輸掉,你女朋友找我要褲子,我這個大伯子可就沒臉見人了。”袁金林打諢。不料,小劉卻說:“那個小皮管,袁哥要是看中,乾脆,就把她送給你!”小劉從部隊復員才幾個月。到吻牌公司上崗以後,經人介紹,與工會一女孩談起戀愛,誰想沒過多久,即感情告危分道揚鑣。袁金林一愣,“吹了?這麼快!才熱烘幾天呀。你蹬人家,還是人家蹬你?”袁金林忍不住問。小劉好像對那女孩頗有成見,“呸”一口,“她蹬我?她有那麼長的腿嗎?”繼而乾笑:“世道變啦,袁哥。過去,新娘子把第一次留給丈夫,現在,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