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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竭力表現自己,吸引白美妙注意。很快,白美妙主動拜他為師。胡紹德見美人魚上鉤,心中大喜。胡紹德手把手教授白美妙舞藝時一派謙謙君子模樣,白美妙頗為敬畏,日子一久,就產生一種好感,不過這在白美妙心裡絕不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兒女私情。可是,胡紹德哪管這些,胡紹德在與白美妙跳舞的時候,身體接觸逐漸多起來,白美妙不好意思提醒,忸忸怩怩半搡半掩也就過去。然而,白美妙隔三差五還請胡紹德教授舞藝。此時,白美妙發現她有些喜歡嗅胡紹德身上那種成熟男人的味道。又過去一些時日,這種喜歡變成一種心理依賴。胡紹德何等狡詐,看穿白美妙心思後,在一天晚上,他就花說柳說地虜掠了白美妙的貞操。白美妙有了第一次伊甸園裡的體驗,對胡紹德越來越依戀,後來,白美妙逼迫胡紹德離婚,誰知胡紹德突然翻臉,胡紹德說:“我和你年齡不相配,你想想,等你三十多歲,我那時就成五十多歲大半截老頭子,日薄西山,黃土埋到脖頸,而那會兒你還朝氣鮮亮,你一旦不高興,定要分手,長痛不如短痛,所以說,不如現在分手,再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帶嘴的動物知道,你不要擔心毀掉你往後的人生,放心,我會保密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白美妙哭哭啼啼,“我已經被你毀了,你為什麼早不對我這麼說,非得走到這一步才說這些,胡紹德,我不會放過你,我恨你。”白美妙說完掩面跑開。 。。
北門 第二章(6)
白美妙回到家,將自己反鎖在臥室裡小聲啜泣,白大媽不解,敲門,白美妙不開。往後幾日,白大媽留意女兒舉動,白美妙晚上伏案邊抹鼻涕邊寫東西的情形被白大媽偷窺到,白大媽將此事告訴兒子白俊傑。白俊傑被仇人剁去一隻手後發誓復仇,苦練出一身好武功,而後在青屏打出一片天地,黑白兩道都頗有聲威。白俊傑趁妹妹白美妙上班不在家,叫來一個以偷盜為生開鎖高明的弟兄開啟白美妙的抽屜。白俊傑看到白美妙日記裡寫的全是她和胡紹德之間發生的事情,最後幾頁句句飽蘸對胡紹德的仇恨,紙上還留有斑斑淚痕。
白俊傑明白原委,腰掖匕首隻身來到胡紹德家裡。胡紹德開門一見白俊傑就知道來者不善,胡紹德將白俊傑放進家來,關上門後,他顧不得妻兒在身邊有失顏面,“撲通”跪在白俊傑面前請求饒恕。白俊傑哪管這些,從腰後掏出匕首,在胡紹德面前晃來晃去,“我問你話,你如實回答我,如有一個字走偏,當心你狗日的小命不保。”胡紹德嚇得說不出話來,連連點頭,他的妻子站在一旁瑟瑟發抖,懷來摟著年幼懵懂的胡無敵,胡無敵嚇得小聲哭。胡夫人剛想說話,白俊傑的匕首指向他們母子,“臭嘴老老實實閉著,現在閉以後興許還能張開,現在張開,以後,你們永遠都得閉著。”白俊傑凶神惡煞地說。白俊傑惡名在外,胡紹德害怕白俊傑言出必行傷害母子二人的性命,說:“聽白老弟話,你們到臥室去,這裡沒你們的份。”白俊傑說:“不!誰也不許走。當他們面,你把你做的醜事抖給他們聽。”白俊傑接著問起其妹白美妙的事情,胡紹德邊用乞求的眼神仰望白俊傑邊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與白美妙日記裡記述的別無二樣。話從一個四十幾歲可以做白美妙父親的男人嘴裡講出來,白俊傑非常氣惱,待胡紹德講完,白俊傑一匕首戳到胡紹德臉上,直沒顴骨。胡紹德慘叫一聲,妻兒跟著大聲啼哭。“不給你一點顏色,你不會長記性!給我準備十萬塊補償費,過幾天我來取,順砣砣給錢,這件事情就一張紙掀過去,不然,當心我滅你全家!”臨離開之時白俊傑惡恨恨地說道。
事後,胡紹德沒敢報案,白俊傑勒索十萬塊錢他也只好乖乖敬奉,這樣事情終於做出了結,不過,白美妙卻從此變換一個人似的,輕佻風流起來,直到現在三十好幾歲仍然不加收斂。
江桐一聽陳君尋提及白美妙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江桐說道:“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還值得提呀,聽起來象一個古老的傳說,胡局早已經洗心革面。”
陳君尋並不贊同江桐有意給她的領導豁免靈魂笞杖,他想白美妙走到這步田地胡紹德負有直接責任。陳君尋說道:“當代故事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古代傳說?不愧是搞宣傳工作的,很會給你領導化妝易容,看來,胡紹德當初提攜你果真獨具慧眼,佩服。”
江桐一聽,明知陳君尋話中帶刺,卻十分得意地說道:“你老婆好歹也是個股級幹部,臉蛋漂亮口才一流不說,工作能力也首屈一指,即使你不去讚美,至少也要尊重她吧,而要尊重她,就不能詆譭她上司的英明提拔。我知道你一直在吃醋,你愛我勝過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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