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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隻蠱蟲非常敏感,當衛景風的氣機將它們完全鎖定的時候便有了警覺,衛景風不敢絲毫大意,畢竟一旦引起這兩隻蠱蟲的警惕,按照苗頤所說,它們便會迅自爆,自爆後的血液迅繁殖出成千上萬甚至上億萬的小蠱蟲,到時候兩人都將被這蠱蟲吞噬,死無全屍。
因此,衛景風見這兩隻蠱蟲察覺到自己的氣機鎖定時,當機立斷,絲毫不給它們再準備的機會,體內所有能量完全凝集在這兩處蠱蟲的方位,從四面八方迅增加,猶如一個無形而透明的氣罩一般完全將這兩隻蠱蟲包裹在氣息之內,同時不斷催動周身其他穴位的能量衝擊向巨闕穴,這個無形的氣罩便越來越堅固,越來越強大,一次又一次的對那兩隻被包裹住的蠱蟲進行著衝擊。
那兩隻蠱蟲被瞬間包裹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處於生死關頭,果然如苗頤所說出了強烈的反擊,它們身前那雙猶如蠍子觸角的東西鋒利無比,一次一次的向著籠罩住自己的氣罩出瘋狂的攻擊,那兩個鋒利的觸角不斷刺、扎、劃、砍,尾部的鋒利也一樣的對籠罩他們的氣罩進行攻擊,試圖衝破束縛。
蠱蟲的反擊雖然看似沒能突破衛景風強大的氣機鎖定,但它們那鋒利的攻擊每一次衝擊在衛景風氣機所形成的氣囊上,衛景風心口便如同受到重擊一般,一次比一次劇烈,令他心神有些把持不住,但他知道此刻的關鍵,如果放棄,他與苗頤二人的性命便要斷送在這子母雙蠱的手下,自己死了倒罷了,怎麼害的苗頤陪自己一同葬身?
更何況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太多太多的牽掛與期待,他豈能甘心被兩隻血蟲擊敗而奪去性命?
衛景風強忍著血蟲每次衝擊帶給自己心臟的巨大沖擊,同時凝集心神不斷將體內所有的能量聚集起來,然後又分成兩股分別衝擊自己和苗頤的巨闕穴,使那包裹蠱蟲的氣囊不斷加固,對蠱蟲不斷壓榨攻擊,希望早點將這兩隻蠱蟲煉化掉。
衛景風額頭漸漸冒出了汗珠,進而便是全身,衣服也漸漸溼透,就連床單上都溼潤了一片,他已經將體內所有氣勁都凝集在了兩人的巨闕穴附近,但這樣兩股強大的足以媲美武師初期境界內勁的力量卻無法將兩隻蠱蟲煉化掉,而且隨著他內勁的增加,那兩隻蠱蟲的反抗也似乎隨之增加,每次的攻擊都越的強烈,甚至有幾次差點撕破氣囊的包裹衝出鎖定。
苗頤平靜的坐在那裡,她並沒有受到蠱蟲反擊帶來的傷害,因為蠱蟲的反擊是針對那氣息所形成的氣囊的,而所有的氣機都是衛景風釋放出來的,因此蠱蟲的反擊所造成的攻擊全部都附加在衛景風身上,讓他一人承擔,可是苗頤能夠清清楚楚的感應到衛景風的痛苦,蠱蟲的每一次攻擊反抗,她便感覺到衛景風的心臟猛烈的收縮了一下,然後,身體在漸漸顫抖,似乎越來越承受不住那蠱蟲的反擊。
子蠱的攻擊力似乎比母蠱要強大許多,其實它們在衛景風氣勁的包裹與摧毀下也越來越承受不住,只是它們與人體血脈相通,隨著煉化它們的氣機的越來越強大,它們所長生的抵抗能力也隨之增加,別看它們反抗強烈,其實現在也處於了被煉化爆體的邊緣,但這時便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如果煉化的人承受不住蠱蟲的反擊,那麼煉化之人便死於蠱蟲的蠶食之下,若蠱蟲先承受不住巨大的氣機煉化,那麼蠱蟲便會爆體,到時候爆出的能量將完全被煉化者所吸收。
因此,煉化蠱蟲雖然可以帶來強大的能量,可是存在的風險也同樣巨大,苗頤雖然從小就瞭解煉化蠱蟲的風險,也知道煉化蠱蟲所需要的能量要多大,但她並沒有親自嘗試過,根本不知道煉化蠱蟲時所擔的巨大風險已經過了她從小對蠱蟲的理解。
“嗡……”
衛景風腦海中突然炸響一聲,內視所見,只見自己體內的自古突然像是暴漲了一倍不止,身體變成了原來的兩倍之多,竟然硬生生將自己包裹它的氣囊漲開了許多,如此以來,氣囊便顯得薄弱許多,而此時,那子蠱卻如同瘋了一般,兩隻觸角以及鋒利而有力的尾巴瘋狂對變得薄弱了許多的氣囊進行狂猛的攻擊。
衛景風先前就在咬牙支撐這兩隻蠱蟲的反擊所帶來的衝撞,如今子蠱的反擊突然暴漲,他只覺得心神一恍惚,腦海中嗡地一聲,凝聚起來的氣息產生了瞬間的鬆懈。僅僅是瞬間的鬆懈,但所產生的後果卻是無法想象的,子母雙蠱敏感的察覺到了衛景風心神的鬆懈,在那氣機鬆懈的瞬間,它們似被衝擊在洪水浪潮中的掙扎著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果斷而拼了老命的作出了最後的求生反擊。
“嗡……嗡……”
衛景風心口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