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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視窗飄出去應該是什麼樣子,看見了水果刀,就想像著劃破喉嚨應該有怎麼樣的*。
蟈蟈中學時的好友東子來看他。蟈蟈的精神狀態如此之差引起了東子的擔憂。趁蟈蟈上廁所的當口,東子悄聲說,大叔,大姨,這樣天天悶在家裡肯定不行。我讀過這樣的書,越是不見太陽,血液裡缺乏一種特殊的物質,那他就更消沉了。嚴重的能自殺呢。
那可怎麼辦呢?東子,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蟈蟈媽慌了。
大姨,你要信得過我,就讓他去我的店打工。有點事做,總比閒著好。東子嘆了口氣,好好的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東子啊,大姨知道你開的是飯店,他一個唱歌的能做什麼?蟈蟈媽還是不放心。
我不會讓他累著,就是找點事情做,放心吧,大姨。東子保證。
蟈蟈爸感激地說,東子,我們都愁死了,就希望他精神好起來,人沒病沒災就是福氣啊。
蟈蟈對東子的邀請沒表現出多大的興趣,支支吾吾想要推脫,東子摟著蟈蟈說,兄弟,我真的忙不過來,就來幫幫我吧。
蟈蟈來到店裡,幫助傳個菜,打個雜。沒幾天,夥計們都埋怨他動作慢。東子知道他是思維聯想過程受抑制,反應遲鈍,腦子不轉了,主動性言語減少,語速明顯減慢,思維問題費力。反應慢,需等待很久。這不是一天兩天的恢復過程。
大夥聽好啊,這是我小時候光腚長大的哥們,有什麼時幫我照應著點,誰要欺負了他,我饒不了你。東子給大夥明說了。
東子也帶蟈蟈去了醫院,大夫說,這病急不得,靠心治。
那天,東子在報紙上看到了高超的“好心情”心理診所開業,急病亂求醫;就帶著蟈蟈來了。
聽了高超描述的抑鬱島,蟈蟈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可以游泳嗎?蟈蟈好就沒去大海了。
當然可以。麥田田確定。
可以光腚游泳嗎?誰也不知道蟈蟈為什麼提照應的問題。
呃,麥田沉吟一下,這個不行,因為抑鬱島上還有個女性同伴。
趁蟈蟈纏著麥田田問東問西,東子把高超拉到一邊,大哥,你說實話,咱都煙臺街面上的人,誰也熊唬不了誰。你這個抑鬱島,有多少科學根據?
兄弟,一聽你這話,明擺著是不相信我。看吧,看吧,這是我的證書,我是有資質的。高超從抽屜裡翻出了證書。
我跟你說,我安排的每一天的活動都是有科學道理的,都是物有所值的。高超信誓旦旦。
這年頭,騙子遍地,我多問幾句,大哥也別見怪。東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內心還是嘀咕。
你那抑鬱島離這遠嗎?我們看看去這麼樣?東子還是不放心。
兄弟,離這不遠,就在海豚灣那裡。不過,今天不能去看,咱要等湊齊一個女顧客一起去。理解理解,現在油太貴了,少跑一趟也是為了省錢,呵呵。高超毫不掩飾自己的節省。
死馬當著活馬醫吧,東子掏出了七千塊錢。
第三章 雅靜求診
幾天後,麥田田接待了第二位顧客,趙雅靜。她燙的發,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眼睛很大但空洞無神。怯怯地進門,怯怯地坐下,怯怯地喝水。眼睛望著杯子,低垂眼簾,不說一句話。
陪雅靜來的自稱是她的同學,拉丁舞教練葉芳。哎呀,本來挺好的一個人,自離了婚,整個人都變了,整天悶悶的,老說活著沒意思。葉芳一邊介紹雅靜的情況,一邊環顧高超的辦公室。
真是可惜了的啊,多麼有氣質有風度的姐姐,怎麼就得上這樣的病了呢?麥田田同情地附和。
嗯嗯,高超乾咳了兩聲,一般來說,這樣的訊號就是告誡麥田田禁止說話了。麥田田一下意識到,光知道同情了,就忘了工作紀律,在這裡是不能說病人有病的。
高超心裡真上火,這個秘書的親和力是足夠的,就是說話不經腦子,隨口就來,不知道輕重。
我說,你這裡也不像是治療抑鬱症的地方啊,幾張辦公桌,幾臺電腦,外加幾盆綠色植物。起碼應該有點什麼裝置吧?葉芳觀察了診所,提出了疑問。
高超嘿嘿笑著,顯得早有準備似的,這位女士,我這裡擺上B超、CT、核磁共振,又有什麼用呢?心裡的事,儀器是檢查不出來的。
葉芳還真給問住了,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可她仍然存有疑心。我說話可是直來直去的啊,如今一不小心,就鑽了套子了。給你們錢的時候容易,讓你們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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