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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
她第一口嘔吐的時候,一定有嘗試用雙手去阻止,才會弄得滿手都是,甚至於連她綁在手腕上的黃紗巾都無法倖免於難。
那條黃色紗巾底下,留有她曾經割腕自殺的疤痕……
他忽然想起鍾總經理的話,忍不住懷疑的想,她那疤痕有這麼明顯到比她天天綁條黃紗巾在手腕上更引人注目嗎?
看了一眼始終安靜的任由他擺佈的倪筍緹,他猶豫了一下,便動手解開她手腕上那條黃紗巾。
隨著黃紗巾一寸一寸的撤離,一道又一道縱橫交錯、大小不一的傷疤立刻出現在他眼前,觸目驚心的讓他雙目圓睜的說不出話來。
他不由自主伸手輕輕碰觸那凹凸不平的傷疤,這絕對不寸能是一次割腕自殺趼留下的傷痕,她至少至少割腕自殺過兩次以上。
“為什麼?”他抬起頭來,啞聲的盯著她問道。
她看著他沒有應聲。
“為什麼你會做出這種傻事?你看起來並不笨,不是嗎?”一股怒氣從他心底衝出,他嚴厲的斥責著她。
“如果我知道你沒事,仍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我不會做這種傻事。”她看了他一會兒,慢慢地收回手,同時開始動手清理自己。
“你自殺是為了我?”他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瞪著她。
“你終於肯承認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了嗎?”她停頓了一下,緩慢地抬起頭看向他。
史齊一愣。“不,我沒這麼說。”
“沒關係,反正我知道你是就夠了。”她目不轉睛的,視線沒離開過他的臉。
他忍不住輕皺了下眉頭。“為什麼你口口聲聲都說你知道就夠了?!你到底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我的確有證據可以證明。”沉默了好半晌後,她才說道。
“什麼證據?”
“我現在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
“我要你先記起我們的過去。”
“我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所以你現在願意承認你曾經失憶的事了?”
史齊瞬間愣住,他眯起雙眼,目光銳利的緊盯著她。“你在套我的話?”
倪筍緹突然間覺得想笑。
“在你眼中我像是這種工於心計的女人嗎?”她自嘲的一笑,“算了,隨便你怎麼想,等你想起一切之後,自然能還我清白。對不起,耽誤了你用餐的時間,接下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不用麻煩你了。”
她都下逐客令了,史齊自然沒有理由再留下。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拉開廁所門,大步離去。
因為倪筍緹的一切,讓史齊開始積極的尋找遺失的記憶。
據爺爺的說法,他是在一場火災時跳樓逃生後才失去記憶的,眼下火災之前,他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而他的父母卻沒能在那場大火中逃過一劫。
爺爺在知道此不幸訊息之後才將他帶回身邊的,一直以來,爸爸與爺爺父子倆的關係並不好少有往來,不過縱使如此,爺爺還是注意著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活情況,尤其是他的,才能在火災發生後第一時間趕到他身邊。
至於爺爺周遭的人之所以會對他感到陌生,則是因為他從未公開出現在爺爺的生活圈的關係。
以上說法,他從來都不曾質疑過,因為爺爺手邊有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那些照片有將近二十年的歷史了,很明顯的可以看出現在的他與照片中的爸爸長得極像,而爸爸與年輕時的爺爺又有幾分神似;照片的背景都在同一個地方。
據爺爺說,那是他們的老家。
他從未想過爺爺會騙他,即使他曾經詢問過他關於他的朋友與過去生活圈的事。但是由於他必須長期待在美國治療他脊椎的傷勢,根本無法回到臺灣,久而久之,他也不在乎遠在太平洋另一端的一切,重新開始他的新生活。
他不確定這個“久而久之”到底有多久,或許一年,或許半年,但是他非常確定自己曾經問過爺爺,在臺灣是否還有任何一個對他重要的人存在,而他回答他說沒有。
只是現在他真的不得不懷疑爺爺說的話,如果說倪筍緹所言都是真的話,他們倆在他失憶之前是對男女朋友,那爺爺為什麼要隱瞞他這件事?
思緒轉到她手腕上錯綜複雜的傷痕,他的心無法遏制的隱隱抽痛著。
她會為他而如此傷害自己,甚至於連命都不要了,這表示說她一定是非常非常的愛他,那麼他呢?在他失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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