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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問鬼臾蓲道:“上下週紀,其可數乎?”鬼臾蓲答道:“天以六節,地以六制。周天氣者,六期為備;終地紀者,五歲為周。五六合者,歲三千七百二十氣為一紀,六十歲一千四百四十氣為一週,太過不及期可見矣。乃因五量治五氣之訊息,察法以作朝歷,歲紀甲寅,日紀甲子,而時節定。是歲己酉,朔旦日南至而獲神數,日月朔望而可推也。”黃帝聞奏大悅。又問道:“卿言此是得天之紀終而復始矣?”鬼臾蓲道:“然。”又奏曰:“天之紀雖終而復始,更要造十六神推餘分置閏月,以定四時。”黃帝曰:“何以為閏?”蓲曰:“察天時三歲一閏,多一月三十日也。五歲再閏,共多六十日。十有九年七閏,造歷皆起甲子,於是時順而辰從之。”帝曰:“善。”命隸首定數,以率其羨,要其會。而律度量衡,命伶倫自大夏之西、阮隃之陰,取竹於嶰溪之谷,以生空竅厚鈞者,斷兩節間,長三寸九分,而吹之,以為黃鐘之宮。制十二筒以聽鳳凰之鳴,而別十二律——雄鳴為六,雌鳴亦六,以比黃鐘之宮,生六律、六呂,候氣之應,以立宮、商、角、徵、羽五音之聲,治陰陽之氣,節四時之變,推律歷之數,起訊息,正餘閏也。又命勞緩鑄黃鐘太簇十二鍾,以為十二律。每月氣至,則葭管飛灰古人燒蘆管成灰,置於十二律管內,放密室中,以佔氣候。某一節候至,某律管中的葭灰即飛出,表示該節氣已到應之,以和五音,立天時,正人位焉。又命大容、容成、車區,占星象。各領旨而行。
黃帝又劃野分疆,以八家為一井,三井為一鄰,三鄰為一朋,三朋為一里,五里為一邑,十邑為都,十都為一師,十師為州,全國共分九州;設官司職,置左右大監,監於萬國,設三公、三少、四輔、四史、六相、九德共120個官位管理國家。對各級官員提出“六禁重”,“聲禁重、色禁重、衣禁重、香禁重、味禁重、室禁重”,要求官員節簡樸素,反對奢靡。提出以德治國,“修德振兵”,以“德”施天下,一道修德,惟仁是行,修德立義,尤其是設立“九德之臣”,教養百姓九行,即孝、慈、文、信、言、恭、忠、勇、義,進行思想道德建設。在使用人才上,訪賢、選賢、任能,因才使用。實行以法治國,設“禮文法度”、“治法而不變”,命力墨擔任法官,對犯罪重者判處流失,罪大罪極者判處斬首。
黃帝在農業生產方面有許多創造發明,其中主要有實行田畝制。黃帝之前,田無邊際,耕作無數,黃帝以步丈畝,以防爭端,將全國土地重新劃分,劃成“井”字,中間一塊為“公畝”,歸政府所有,四周八塊為“私田”,由八家合種,收穫繳政府,還穿土鑿井。對農田實行耕作制,及時播種百穀,發明杵臼,開闢園、圃,種植果木蔬菜,種桑養蠶,飼養獸禽,進行放牧等。縫織方面,發明機杼,進行紡織,製作衣裳、鞋帽、帳幄、氈、袞衣、裘、華蓋、盔甲、旗、胄。製陶方面,製造碗、碟、釜、甑、盤、盂、灶等。冶煉方面,鍊銅,製造銅鼎、刀、錢幣、鉦、銚、銅鏡、鍾、銃。建築方面,建造宮室、鑾殿、庭、明堂、觀、閣、城堡、樓、門、階、蠶室、祠廟、玉房宮等。交通方面,製造舟楫、車、指南車、記裡鼓車。兵械方面,製造刀、槍、弓矢、弩、六纛、旗幟、五方旗、號角、鼙、兵符、雲梯、樓櫓、炮、劍、射御等。日常生活方面,熟食、粥、飯、酒、肉、稱尺、鬥、規矩、墨硯、几案、氈、旃、印、珠、燈、床、席、蹴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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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人族的發展,平民間的貿易不斷等等,以前那些燒錄記事之法已經不能再適應了,黃帝軒轅也自是苦惱不已。
卻說這倉頡,自被玄天帶到蓬萊島後,得了玄天的旨意,蓬萊島中的生靈雖然對這個整日畫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的人很感興趣,卻也沒人敢去打擾他,使得倉頡能安心的創造文字。
倉頡來蓬萊島已過十數載,看似漫長,卻對修道之人來說便如彈指一瞬間罷了。
這一日,玄天正在給蓬萊島生靈講道,忽然心有所感,笑著起身,看向倉頡所在的屋子。玄天為了讓倉頡安心造字,在蓬萊島都天殿旁給他搭了間茅屋。
滿座生靈不知其意,皆望向倉頡所在的茅屋。不過些許時間,倉頡披頭散髮,狀若瘋顛的衝了出來,嘴裡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整個人處於半瘋顛的狀態,似興奮,又似顛狂,還有一絲悲傷,十分矛盾的表情。
玄天喝道:“痴兒,還不醒來。”隨手一道玄元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