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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邊笑邊微微搖頭。

亦步亦趨跟在徐青萍身後的小湘也看見琴心從那套房裡出來，此時聽見徐青萍的輕笑聲，小湘猶豫了下，輕聲問：“徐董！這間套房裡昨晚住的客人，好像身份不凡？琴心也認得，也是明星嗎？”

徐青萍含笑瞟了她一眼，微微拉長了聲音，道：“不是喏！這間套房裡住的年青人，可是京城來的呢！很有名很傲氣的一個公子哥！唔，據說還很有本事，所以很傲氣喏！剛才那個琴心昨天之前，應該是不認識裡面那位公子哥的！呵呵，裡面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喜歡睡不同的美女呀！”

小湘神情驚訝，微微張了張嘴，語氣疑惑，“徐董把這人說的這麼厲害、傲氣，可是他昨晚怎麼會看上琴心呢？昨晚咱們這裡來表演的，不是還有寧蘭和章嗎？寧蘭比琴心漂亮多了，章還是當紅影后，氣質什麼的都比琴心更好，裡面那位公子哥怎麼就偏偏看上琴心了？是……寧蘭和章看不上他吧？”

小湘在孔雀園數年，一直跟在徐青萍身邊，早就開了眼界，見過太多所謂的大明星和玉女或自願或忍著委屈，走進那些權勢人物的房間，直到次日才神色各異地走出來。

在小湘眼裡，演藝圈，和古代的青樓有點像。

沒名氣的，賣的更直接，有錢就願寬衣解帶。

有名氣的，就像古代青樓裡那些個號稱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但事實上，那也不是真的賣藝不賣身，只要對方出的價夠高，或者權勢夠大，這些觀眾或歌迷眼裡的玉女、大明星，自薦枕蓆的事也不是從來不做，只是相比前一種，這一類女明星做的比較隱秘，一般人不知道罷了。

所以，小湘覺得寧蘭和章昨晚沒進剛才那間套間，肯定不是因為她們“不賣”，別人不知道，小湘還不知道嗎？

寧蘭昨晚就在孔雀園一豪華套房裡留宿的，昨晚那豪華套房的客人，可是一個年過六十的糟老頭子，寧蘭今早走的時候，不照樣容光煥發？

“那倒不是！”

徐青萍這次沒有回頭去看小湘，一邊款款前行，一邊隨口道：“剛才那間帝王套房裡的客人如果願意，寧蘭和章昨晚一起進去陪他都沒問題，不過我剛才說了呀！這位公子哥很驕傲，驕傲的他，只喜歡剛出道的美女，像寧蘭和章這種，名氣雖大，在那些粉絲眼裡是女神級的，年齡再大一點，也是他們幻想的物件，但在那位公子哥眼裡，寧蘭和章嘛！千人騎萬人壓的，他肯定沒興趣的！”

小湘聽完，咂舌地吐吐舌頭，感嘆道：“原來是這樣！這公子哥口味要太刁了吧？難道那位琴心昨晚之前還是處？”

徐青萍失笑，“你什麼記性？之前不是你自己告訴我那位琴心小姐是柳燾的女人嗎？怎麼還問這種話？難道你認為柳燾年紀輕輕已經這麼不行了？”

說著，徐青萍白了小湘一眼。

人前的時候，徐青萍很少和小湘說話，但人後，她們經常閒聊，畢竟，徐青萍也是女人，目前又是單身，平日裡交往的人也不多，她也喜歡無聊的時候，有人說說話。

小湘恍然，“對喔！可是，徐董，那琴心好大膽呀！她不怕柳燾知道她昨晚的事嗎？”

徐青萍這次沒有給她釋疑了，只是啞然失笑著微微搖頭，似笑非笑地瞟她一眼，笑而不語。

在她眼裡，小湘還是太嫩了，很多事情她還是看不明白、也想不通。

其實，有什麼好費解的？

像琴心這樣褲腰帶容易解的女藝人，恆店還少嗎？哪家演藝公司沒這樣的女藝人？

……

夜。

今晚夜幕上的月亮有點昏黃，不時還會被厚厚的雲層遮擋，因此今夜外面的夜色有點濃，不僅不適合賞月，趕夜路也不適合。

此時已近夜裡十點。

燦森蛇園靠近馬路邊的那棟三層小樓樓頂天台上，此時卻有三個人在一邊吃燒烤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這沒什麼美感的夜色。

楊奇、溫銅鈴以及楊奇二弟子李悍。

燒烤架上有雞翅、羊肉串、鯧魚、韭菜、茄子、玉米，還有……不久前才從蛇園裡現抓來的一條毒蛇。

其實喝酒吃燒烤的主要是楊奇和溫銅鈴，李悍主要是負責給他倆人烤吃的。

楊奇在等，等孫懷父今晚會不會前來應戰，溫銅鈴是作陪的，李悍自然是伺候倆人的。楊奇讓溫銅鈴幫忙給孫懷父送去一封戰帖，將約戰地點選在這蛇園，溫銅鈴從七殺武館離開之後，楊奇就給李悍打了個電話，大致說了幾句，讓李悍今晚安排一下，弄點燒烤和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