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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眉宇間那種喜歡掌控強勢的氣勢也消失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
“嗯,你讓我來醫院做什麼?”電話裡陸雪漫只是和她說了,等她倒了醫院就會知道了齪。
陸雪漫眸光微閃,帶著涼意,“探望鍾景深,順便勸一下他。”
陸雪漫是最不願讓鍾景深見到伊唸的人,今天卻主動找上了她,讓她來看鐘景深,讓人有些覺得耐人尋味。
“他的病又復發了,需要做手術,不然他會死。可他不想做手術。”陸雪漫聲音清淺,垂著眼瞼。
“為什麼?”她倒是有些疑惑了。
記得歷儂和她說過,鍾景深生過病做過手術。應該不會是怕做手術。
陸雪漫回憶著眼神有些飄忽,“四年前,你剛和四叔結婚沒幾天,我來北城看你們,那天我在你家樓下,沒有上去。因為我遇到了鍾景深,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中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筆直的站著不動,我看的入迷,就是那一眼,我喜歡上了他。直到他暈倒,我把他送進了醫院,我不知道他是誰,聯絡不到他的家人。所以,就調查了他,知道了鍾景深和你的一切,知道了他愛你,對你的痴心。於是,我愛上了他。我希望也有的這樣愛我的男人,不會有貪圖我錢,看我的外表,對我敬畏討好的男人。所以,我想讓鍾景深愛上我。”
聽著陸雪漫的話,伊念在她的眼底看到的渴望,還有嘴角的苦笑,能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愛鍾景深。
“後來呢?”伊念追問。
陸雪漫頓了頓,繼續說著,“後來,有了能讓鍾景深呆在我身邊的一次機會。一顆腎換他在我身邊。我原以為一切都是命中註定,所以摘掉了一顆腎,給他,自然而然的在等待著接下來的幸福降臨。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的要求就是他不許離開我,直到我愛上別的男人。明知道他是為你選擇活著的,我還是抱有希望。”
太重的愛,她回報不起。
伊念現在在聽故事,似乎錯的故事,她是起點,看著陸雪漫,伊唸對她產生同情。
“他刻意和我保持距離,說要創業,找了我借一千美金。我給了他一千美金,他很努力工作,忙到幾乎沒時間見我,他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公司上市了。他註冊公司名字的時候竟然要求把我的名字填為法人代表。是他不想欠我的,可是他卻沒有弄清楚,他永遠還不清我的,除非他把命給我。”陸雪漫眉眼見神色淡淡,聲線平緩的像是敘述。
伊念看著她,緩緩說著,“鍾景深就是眼瞎,才會愛上我。”
她哪裡配得上鍾景深對她的情分,她給予不了任何回應,更無法回報,他只會因為她,傷的遍體凌傷。
聽言,陸雪漫暗淡的眸色亮了一些,“我也覺得他眼瞎,跟他在一起四年,他竟然發現不了我的好,沒有愛上我。”
一個過於強勢的女人,但凡正常男人都不喜,因為太過於強勢的女人喜歡掌控男人。有時候掌控男人不需要強勢的性格,這點或許需要時間,陸雪漫才會懂得。
伊念言歸正傳,面色嚴肅,“你想讓我勸鍾景深做手術?”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下午兩點開始手術。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但,若他不同意手術,那他活不過一個月。”
前段時間,珠寶輻射風波,她還看著鍾景深好好的,他還幫她了。不過就是短短時日,竟然聽到他快死了。
‘死’字對於伊念來說,就是人沒了,永遠的從消失了,她害怕聽到‘死’字。
伊念看著陸雪漫,緊著眉心,狐疑,“換腎給鍾景深的人是誰?你就一顆了。”
“當然不會是我。”
這倒是讓伊念鬆了一口氣。她沒有這勇氣,給一顆腎拿出身體,放在別人的身體裡,那是什麼感受?這是得有多愛,才會願意做這種事?
陸雪漫是因為愛,今天下午的捐腎的人才是可敬,從不認識的陌生人,願意捐腎,少了一顆腎,表面上看是正常,但是影響著生活的每個方面。
伊唸到到鍾景深的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手裡捧著書的鐘景深。
他以前就是極愛看書,成績特別的好。
鍾景深的看
書太過投入,伊念雖然不忍打擾,但還是開口了,“學長。”
鍾景深訝然,“伊念,你怎麼來了?”
“我來勸你做手術的。”剛才陸雪漫說的話還在她的耳邊迴盪。
鍾景深將書合上,放在病床邊上的桌子上,不鹹不淡的說著,“終究是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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