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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念念,我愛你。”
好像感覺到有些碰她,不舒服,她的腦袋蹭了蹭沙發,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沉穩的睡去。許是太累了,許是妊娠嗜睡的反應提前了。
她的手機還在充電,沒有開機。剛才伊念說了要等電話,鍾景深想起了伊唸的手機,便起身,先把手機開機。
手機開機顯示屏上顯示十三通未接電話是陸禹舟打來的,她說的要等電話,是要等陸禹舟的電話麼?看著顯示屏良久,鍾景深才將手機放置一旁,垂著的眸子染上涼意。
手機剛放下,又來電了,鍾景深在遲疑接還是不接,看在陸禹舟這麼鍥而不捨的份上,他劃了綠色鍵,接聽,“喂,我是鍾景深,念念在我這兒。”
“地址,我去接她。”陸禹舟沉著聲音。
鍾景深隨即回道:“不用了,她已經睡著了,明天我會……”
他話還沒說完,陸禹舟便打斷他的話音,“你要我問雪漫你住在哪裡麼?”
提到雪漫,鍾景深態度沒有剛才的強硬,遲疑的那一秒,電話那端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二十分鐘,陸禹舟就到了,他和鍾景深四目對視,他的寒眸清冽,而鍾景深的眸子則是不甘。看著陸禹舟越過他,走到臥室。
躺在鍾景深的大床上,伊念睡的很熟,看到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穿的早上那件,衣服因為睡覺起了一點褶皺,陸禹舟眼底的寒氣消散了一些。
俯身靠近她,看著她狹長的睫毛微微輕顫,小巧的鼻子,水潤透亮的粉唇,微微開合,睡著的她,看起來很乖巧,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模樣,很恬靜。陸禹舟眼底最後的一點寒氣也消散了,嘴角勾起一個幅度。
陸禹舟將伊念抱起,伊念在他的懷裡,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蹙著額眉,嚶嚀了一聲,隨即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又安穩的睡了。
這一舉動陸禹舟看在眼裡,鳳眼眯起,染滿笑意。
陸禹舟抱著伊念走到門前的時候,又和鍾景深對視上了,他的眼底又是寒意,“她是陸太太,請你擺正自己的身份。”
是的,擺不清身份的男人,靠著他的侄女陸雪漫才有的今天的位置和財富,離開了陸雪漫,他便是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是。
鍾景深看著陸禹舟的瞳,絲毫不畏懼,又看了看被陸禹舟抱著的伊念,他除了不甘便是不捨,是陸太太又怎樣,她還是伊念,是他愛的女人。
陸禹舟邁著步子,疾風一般的快步離開。
跟在陸禹舟身後追著的鐘母,不明所以的看著站在原地發愣的鐘景深,“傻兒子,念念被人帶走了。我說怎麼念念對你態度不像以前了,剛才把她抱走的那個男人是誰?”
鍾母原先在自己的房間裡待著的,等她一出來便看到陸禹舟把伊念帶走了,她來不及阻攔,只能乾著急。
被陸禹舟帶回家的伊念,不知道她睡夢中,被移了地點。
她知道自己該醒了,還要打電話給陸禹舟,所以強行的讓自己醒來,只是眼睛還沒睜開,有點意識,就喚著,“鍾景深……”現在幾點了?
只是這句話還沒說完,陸禹舟看著伊念,她連睡夢中喊著的都是鍾景深的名字,這讓他的臉色瞬間變成鐵青色。
陸禹舟把伊念身上的衣服脫了,幫她穿上睡衣,又幫她杯子蓋好,他撫摸著她的短髮,想到了第一次,他們相遇的場景。她告訴他所有人都不要她了,嚎啕大哭,買生煎包給她吃,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誇他是個好人。她和他說了很多,如此她現在為什麼一直短髮的原因,她原來的長髮是因為和鍾景深分手之後給剪了的。她曾經有多在乎鍾景深,他就有多害怕,他們會重新走到一起。
‘怕’這個字,第一次在陸禹舟的心裡湧現,他也自己都不敢相信。
伊念是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整晚,只是有人是看著她,一整晚未閤眼。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伊念睜眼看著她在自己家的床上,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睡的很舒服,揉了揉頭髮,爬起來,眸光在找尋著陸禹舟的身影。
昨天晚上她好像夢到他一直在盯著她看。她現在能在家,一定是他接她回來的,怎麼昨天晚上沒有叫醒她呢?
光著腳丫,揉著短髮,眼睛還是半眯著的,下樓,看到牆壁上的石英鐘的時針指著十,她竟然一覺睡到了十點,陸禹舟沒叫醒她,那她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伊念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爺爺,好奇,“爺爺,你今天怎麼沒有找你的朋友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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