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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震驚之外,最讓桌上其餘三位關注的卻是丁沛霖最後的一句話。
別看老人家說什麼話都好像是非常的隨意,張口就來。但是,在座的任何一位都很清楚,到了老人家的這個位置,任何的一句話,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那都是有著非凡的意義。
“丁爺爺,我那不是年少輕狂嗎。”李慕白被丁沛霖說的有些臉紅,他沒有想到,丁一根那個傢伙把自己在部隊的那點“戰績”都抖落了出來。
“看到了沒,屁大點的孩子就知道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還年少輕狂。”丁沛霖笑罵了李慕白一句,朗聲的說道:“我聽那個小混蛋說你的酒量不錯,今兒讓我這老頭開開眼,放開量,彆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一樣。”
汗啊!
李慕白實在是找不出來任何一個詞來形容這位老人家了。怪不得丁一根那貨彪悍的像什麼似地,原來根是在這兒呢啊。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慕白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把自己跟女人比較,這貨的骨子裡面還是很大男子主義的。隨即,他拿過來了一個大碗。
“小白,你太不厚道了。”
就在李慕白要倒酒的時候,丁一根湊了過來,說道:“你小子不是打算就來一瓶糊弄我爺爺吧?”
啥?
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還算是糊弄?
桌上的這幾位聽到了丁一根的話,頓時眼睛瞪得溜圓。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狐朋狗友坐在一起閒扯,任何一位都是在東遼省舉足輕重的人物。
在這種場合之下,喝酒只能說用適可而止來形容,而且這個尺度完全是取決於桌上那個主位上的人。人家喝一杯,作陪的就不能逼著喝兩杯。
這種場合講究的是一個眼色,喝酒不過就是一個溝通的工具,若是當成了斗酒,那不但不吻合自己的身份,也不符合當下的場合。
“放開量來,我這老傢伙倒是想要看看你的酒量能有多少。”丁沛霖如同是一個小孩兒一樣,堅持的說道:“有我這老傢伙在這兒給你坐鎮呢,怕個鳥!”
好吧,這才是真性情。
那幾位雖然覺得老人家這話說的有些糙,但這就是丁老一貫的作風。別看人家當初只是一個泥腿子,就算是解放之後他卸下了戎裝從政之時,同樣還是保持著當初的作風。而偏偏就是這樣的一位老人家卻是站在了一個巔峰,不要說在華夏老人家被稱之為政壇上的一個傳奇人物,就算是在那些列強國家之中,這位老人家的威懾力都是非同小可。
丁一根要了一個最大號的海碗,兩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咚咚咚的就倒了進去。
其餘幾個年輕人此時也圍了上來。
喝酒不是沒有人見過,但是,一次幹掉兩瓶五糧液的傢伙還是非常的少見。
哼,譁眾取寵。
趙海燕站在圈子的最外面,鼻中發出了一聲冷哼。
從小到大,她都是關注的焦點,可是今天她發現自己並不是主角。不論是丁一根,還是那個白小山,這兩個她認為分量最重的男人對她都沒有刮目相看,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鬱悒。此時,見到李慕白又成為了焦點,鼻中輕輕的冷哼了一聲,用那微不可查的聲音嘀咕了一句。
她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小,只有自己能夠聽到。可她並不知道,除了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之外,所有的人都將這輕聲的一句話聽在了耳中。
尤其是丁一根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面前小瞧自己的兄弟,更不允許有人說三道四,哪怕她是一個女人。
可是,就在他要發作的時候,李慕白的鞋底狠狠的猜在了他的腳面之上,很隱晦的遞給了他一個不要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的眼神。
雖然李慕白做的十分隱蔽,但是依舊還沒有逃過丁沛霖這位老人家那敏銳的觀察力。
“小子獻醜了,要是一會兒喝倒了,老根,你可是要負責給我揹走,找個地兒睡覺。哦,別忘了,順便把房錢也付了。”李慕白打了一個哈哈。
之前他也覺得這樣做有些譁眾取寵,不過,在聽到了趙曉燕的那句話之後,他反倒覺得這並不是在譁眾取寵。丁老有這樣的要求就一定有著他想要達到的目的,或者是說想要表露的想法。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達到能夠理解的地步,境界還不夠,但是有一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