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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身子原地轉一圈後停下,火大的瞪房門。好半晌“蹭、蹭、蹭”走上前用腳勾住門扉將門大力關上,“砰”巨響,其中一扇脫離門框,落地的同時也斷碎成不等體積的三塊。怒火中燒的拽掉衣櫃兩扇門,從內翻出衣裳套穿,面部肌肉狠抽。
奔出來,駱晶晶暫止的淚水繼續滾流,右手捂嘴,左手握拳壓住心臟部位。胸又悶又痛,好難過!
她往苑外跑,苑外同樣有人要進來,結結實實撞在一起。
“唔嗚……”駱晶晶嗚咽出聲,下意識看向所撞之人。
“娘?!”駱烈大驚。
見是兒子,駱晶晶沒臉,越過他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駱烈本陰沉不定的臉孔更加陰誨,孃親從生父處哭著出來,且十分傷心。孃的,一定是那老王八又欺負了人!!!顧不上找王八算帳,撥腿追在身後。
駱晶晶只著襪子狂奔,一路上好幾次被小石子紮腳心,感覺不到疼,一味奔跑。蒼狼的話像把鋒利的刀子切划著她的心,傷痕累累的心靈添上新傷、與舊傷一起侵蝕火熱、火紅的心。
對她身子沒興趣幹嘛強暴?幹嘛輕薄?幹嘛摟著她睡覺?!他總能隨便說一句話就傷透她的心,他本事真大啊,大得簡直不是人!禽獸一隻!畜生一隻!
她恨,恨他為何這樣對待!怨,怨他無情無義!但,心底的某處卻恨不起、怨不起,總有期盼,與恐懼並存的期盼。她是傻子、是瘋子,期盼什麼?他可在一夜間翻臉不認人,還有什麼可期盼?
屈辱的淚水無論無何也停不下來,隨她奔跑流過眼角,在空氣中劃開動態的直線痕跡。
她沒頭蒼蠅亂撞的樣子嚇得下人通通瞠目結舌,這、這不是夫人嗎?怎麼哭成這樣???堡主!同一時間,下人腦中均浮現出蒼狼恐怖的面孔。
“娘——娘——”駱烈氣急敗壞,將長腿邁到最大。該死,怎地孃親今兒個跑得這樣快,追都追不上!
駱晶晶充耳不聞,只想逃開“狼堡”。邁出“堡門”,仍低頭猛衝。
“娘,前面是懸崖——”駱烈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用盡全力大吼,臉色急劇轉白。腦中一個恨念劈進,若孃親就這樣失足墜亡,他定會用天下最殘忍、最慘無仁道的方法將生父置於死地!絕對——
第十九章 小子虐老子
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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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令急馳中的駱晶晶剎時間猛然收腳,收得及時,只有邁在前面的右足出去半隻,崖邊土渣受搓踏慣性衝擊紛紛渾散落墜。
大腦“嗡”的一下大了,心臟“砰砰砰砰”煞是要跳出胸口獲得自由般劇烈。慌忙急迫收腳,崖好高……枝密繁雜,層出不窮。身抖、心抖,腿軟、坐地。“呼……呼……呼……”大口大口喘息,差一點、差一點她便要葬送性命!
駱烈追上,從後面抱牢她的腰往後託,直至拖離懸崖三米遠方停。繞至跟前,蹲身捧起她慘白的臉心急喚:“娘!”
瑟瑟抬頭,兒子焦急的面孔直入眼簾。奔流淚被懸崖嚇回,現見著他又止不住續流。張開雙臂將他擁入懷,伏在他肩頭無聲而泣。
她太不小心,若真失足墜亡兒子該怎麼辦?他還這麼小,又沒親人。雖蒼狼是生父,但卻一點用也抵不上,不是罵、就是掐,若她死去兒子相信也活不了多久!父子二人太像!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駱烈輕拍她脊背,眉毛非旦未因她脫險鬆開,反而皺得更緊。哭聲中還夾雜著別的。
駱晶晶想離開的心強烈,自搶親至今過去兩日,短短時間發生許多,都是不好的,不好的根源全是蒼狼。
今晨他可翻臉,那明日呢?後日呢?甚至於受禁的未來還會發生什麼?不敢想,若再呆下去遲早他二人會踏上亡路!
對比於蒼狼,好懷念楚鈞天。楚鈞天溫柔、陽光、體貼。而蒼狼霸道、陰戾、殘暴、狠絕、不講理,刻薄。雙方根本無法相比,完全處於陰陽兩面的型別。
哭著哭著豁然抬頭,抓住兒子胳膊沙啞著嗓音說道:“烈兒,咱們離開這裡!”
聞言,駱烈眸色沉至極點,究竟因何事才能讓柔順的孃親生出逃走念頭?!生父這個罪可犯大了!
“現在就走,越遠越好!”說著,駱晶晶顧不上抹淚,奮力爬起,託著兩條還在打顫的腿拉著他便走。
只走出一步便聞堡門處響徹起沖天巨吼,“站住——”吼聲震得森山迴盪,嚇飛棲息於樹梢的所有鳥類,甚至整座“狼堡”都在吼聲中顫上三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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