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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的蒼狼拎著駱志敬,把他當成包袱甩呀甩,邊甩邊摟著鱉女陰邪低笑。
沒事兒宣旨啊,好了吧,宣沒了金巒寶殿~~~該,他的尊嚴不容踐踏!
他二人是樂了,卻苦了駱志敬,一大把年紀還要玩“雲霄飛車”,一會兒上來、一會兒下去,他的心卡在嗓子眼跌不下、吐不出,可畏難受至極,一張老臉蒼白僵硬,身子的僵硬程度遠比臉甚。
張著嘴,想尖叫、叫不出口閉上嘴,又難受,叫與不叫,憋得他滿腦門兒冷熱交替冒汗。
不能怪他沒出息,一大把年紀,心臟承受能力不如年輕人,先看完殿塌,現又來高低景在眼皮底下變幻,實為不適!
時不時的老斜眼瞅自己後脖領,擔心那布料不結實會不會把他掉下去。
目光一來一瞟間女兒神經的笑臉尤為刺眼,很是無語,皇宮都塌了,她居然還笑得這麼開心!
瞧著吧,皇帝絕不可能善罷甘休,“滅九族”三個字就這樣閃進了他的大腦……
◇
辰時(北京時間早7點至9點)……
“泰豐客棧被一道悽歷難以自控的男性暴吼貫徹搖震,緊接著聽見一連串摔摔打打的聲音。
“朵朵你個王八蛋,老子今兒非殺了你不可——”駱烈光著身子、光著腳丫在地上跑,手裡拿的茶壺、茶杯通通砸向抱頭鼠竄的朵朵口邊跑邊罵,雙目恨紅、恨的渾身抽筋。
“哇哇駱烈你要冷靜,別亂跑,當心碎片扎著腳!”朵朵想靠近卻靠不近,滿地碎片好擔心,特別是小暴君不管不顧,萬一紮腳可怎麼得了。
“媽的紮了也是我的事!你滾!滾——”駱烈氣不可奈,清早醒來便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她懷裡,奶奶的,脫他衣服脫上了癮!混蛋東西!
扔完茶壺、茶杯,雙手叉腰找,舉是椅子繼續。氣瘋了、氣傻了,腳前邁,好死不死應了方才她說的話,不偏不倚踩在碎杯片上紮了腳。
“唔……”腳掌一曲,腰微弓,濃眉蹙。好的不靈、壞的靈,該死!!
見狀,朵朵臉色一變,立即閃近身奪下他手裡的椅子往邊兒上扔,抱起他被上床,迅速蹲身捧起他的腳。
“滾開,不用你管!”駱烈氣惱,若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會受傷!
該死的兔子,筒直就是上天派下來克他的,一跟她沾上邊他就是好端端的也要受傷瘋枉!偏偏他還每次鬥嘴都鬥輸,被她氣得死去活來。
“哎呦……”朵朵一屁股坐地,顧不得自已痛,跪在地上捧回他的腳。
扣住他亂動的腳腕,右手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伸直,柔和細縷的白光從指尖幽幽滲出。
她施加了法力,駱烈動彈不得,幹瞪著眼睛噴火沒脾氣。
朵朵小心翼翼拔出扎進他腳心的碎片,丟掉,抬高他的腳。
片離,駱烈絲毫未覺痛,只看見一行鮮血沿腳後跟流淌,滴落向地。
碎片都拔出來了她還捧著自己的腳做什麼?正想怒喝,卻發現她的臉竟拉近了與他腳心間的距離,沒等問她想幹嘛便急急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嘖——”
朵朵不嫌棄,溫柔的吻住他流血的傷口,並探出舌舔拭。
猛一縮腳,駱烈心臟似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心跳快了。雙目大張,面色又紅又青。
朵朵扣緊他腳腕不讓他抽離,半垂睫毛一下下舔拭。
“吱嘎”門響,聞聲而來的路青、嶽人柏走入,進來的他們剛好看見這一幕曖昧煽情的畫面。
嶽人柏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驚豔之色,眼尾上翹,口哨吹得響亮。
路青挑一挑眉梢,唇邊泛起看好戲的邪惡弧度。
最糗、最窘迫的一面被人看見,還是兩個大陰人,駱烈哪受得了,當下用未傷的另一隻腳狠端向朵朵,“啪”腳心與她肩膀肉擊命中。
“啊!”失聲,朵朵整個人向後摔去,身子歪斜趴地。
“看他媽什麼看,滾滾滾——”駱烈面黑如鍋底,抓起枕頭憤恨的朝門口二人砸去。
二人迅速退出房,門關,枕頭砸在門板上,繼而掉地翻滾。
駱烈抱著自己受傷的左腳看去,不再流血,哪裡還有傷口,分時已被朵朵舔得完好如初。
面上溫度高升,全因她方才的舔傷。被人舔腳心,擱誰身上誰受得了?!
“你——朵朵——”緊繃著嗓音怪調怪吼,他已不曉得該用什麼來罵兔子精,抱住腳的雙手抖上加抖,雙目瞪張溜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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