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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不求收藏不求票,為玉樹祈福。
171:我們都活著。
葉弘的左手上打著點滴,手腕上被擦破了,血已經凝結成疤,我摸了摸葉弘的手,冰涼。
握著葉弘的手,我想給葉弘一點溫暖,除了這些,對於這個朋友,我似乎已經無法再給予她什麼了。
我就這樣盯著葉弘的眼睛,期望在下一秒她就能睜開眼睛,看著我,對我笑笑。
鶯兒對歷史老師說:“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和小漠姐照顧葉弘就行了。”
歷史老師說:“不用,我不休息,我等等,一會兒我爸媽過來,等來了再說。”
歷史老師坐在葉弘的右手邊,繼續說:“沒想到她這麼想不開。”
我看了一眼歷史老師,我想說你知道葉弘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嗎?葉弘只是放不下你,放不下這個家庭,放不下這個婚姻,無論葉弘怎麼做,有多麼的讓你不理解,你都應該知道,葉弘是在乎你的,怕失去你,這種怕是源於對你的愛,你應該有更多的包容,女人是需要男人包容的。只有對愛絕望,才會讓一個女子從心死到身死。
然而,我並沒有說,我知道現在我所有的話都有指責的含義,我也知道,他們走到今天,正是因為歷史老師長久的寬容所致。
我不明白,早已過而立之年的我們,為什麼還會在情感和婚姻的這個問題上表現得這麼幼稚,哎,又有誰能不幼稚呢?對這所謂的愛,我又能有幾分成熟呢?
我越想越矛盾,越想越難過,因為葉弘,因為秦卿,也因為我。
葉弘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但是眼神很空洞。這種空洞讓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會她不記得我是誰了吧?不會失憶吧?
千萬不要,這不是在拍韓劇。
葉弘的眼神逐漸的開始凝神,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歷史老師,眼淚又出來了。嘴裡似乎想說點什麼,可是張開嘴說了半天,也聽不出聲音。我們三個人圍到葉弘跟前,都想聽聽葉弘會說些什麼。
好半天,才聽到葉弘說的話:“我…活著…”。
我的眼淚刷的就流了出來。
我擦掉臉上的淚水,說:恩恩,好妹妹,活著,我們都活著。”
172:金總被停職。
葉弘把手動了動,看著歷史老師,我意識到葉弘是想讓歷史老師握著自己的手。我趕緊把葉弘的手讓出來,歷史老師抓住葉弘的手,說:“葉弘,我在呢,我在呢。”
鶯兒吃力卻無聲的哭著,像個孩子。。。。。。。。。
我走過去拉著鶯兒的手,走出了病房。把這個時間留給他們夫妻吧。
“姐,秦卿太不是東西了,我要找秦卿算賬。”鶯兒擦了眼淚,信誓旦旦的對我說。
“哎,你別添亂了,已經夠亂了。”我無力的坐在走廊休息椅上,看著鶯兒說。
鶯兒低著頭,不說話。我也懶得琢磨她在想些什麼。
人和人之間,越是關係親密的朋友,就越有可能在關鍵的時候忽視對方,比如鶯兒當時忽視了葉弘,比如我現在忽視了鶯兒。因為我的這個忽視,又發生了一場鬧劇,讓我和鶯兒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是後話,我們後邊再說。
葉弘住院期間,一直由歷史老師和她的婆婆照看。
病房裡的病人比較多,我們也不方便多呆,只是每次來都給葉弘說一些高興地事情,讓葉弘笑笑。經歷了這件事情,葉弘好像比以前活的通脫了,言談中能感覺到她骨子裡的一份倔強和堅強,這樣我就放心了很多。
假如離婚對葉弘來說是一種解脫,我想我們誰也不該去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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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了我被人揭發的事情,我沒想到,在新的一個星期裡,這件事情居然升級了。
週一早上我剛到公司,就接到金總的電話。
“喂,鍾小漠,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知道了。”我放下電話,拿起筆記本,準備和金總說完話就去開會。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金總的面色鐵青(憤怒型)的坐在沙發上,見我進來,說:“來來,坐!”
我意識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坐下來問:“怎麼了?這麼嚴肅。”金總看了看我,說:“他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董事長剛才打電話讓我今天不要主持例會了,還說讓我暫時把工作交給張副總。”
“啊?怎麼會這樣?”
“董事長沒說的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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