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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秦卿答應。
我看著她們表演了一遍,才知道自己是比較失禮了。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會很禮貌的站起來和男士握手,客套性的說“真巧啊”之類的假裝很驚訝很欣喜的神情。然後會詢問一下對方近來可好略表關懷的話。有必要的話我會一一介紹和我用餐的人給男士。接過來名片的時候我會雙手接,然後禮貌性的宣讀一下:叉叉叉叉公司叉叉叉董事長先生,之類的。
“小漠,你剛才說你那啥來了,不方便喝酒,害的我都臉紅了,你怎麼連這話都能說出來,媽呀,你一定是受太大的刺激了。”葉弘說。
“對,我也嚇了一跳。你真是一語噎死進餐人啊小漠。”秦卿附和。
她們不說的話,我沒覺得。他們這麼一說,我立即聯想到小孩兒要求我接聽電話時候的措辭。才意識到,自己是有變化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多人說自己變了呢?可是我哪裡變了呢?我不知道。總之,失禮了,是真的。
“那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反問她們。
“豈止是過分,你簡直把自己給下作處理了”秦卿說。
“哎!吃飯”我夾了一塊羊血放到秦卿的碗裡,說:“補血。”
女人有兩點是不能輕易失去的。一是失身。二是失禮。這兩者在某種程度上和女人的品行相關聯。我已經沒身子可失,“禮”更不能失了。
走到白臉男士的餐桌前,白臉男士早已經站起來,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
“呵呵,不好意思,剛才和你開玩笑呢,是不是嚇著你了?”我笑著說。
“哪有啊,豈敢豈敢。”白臉男士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搖擺。
“為了表示我的失禮,借你的酒和你碰個杯,行嗎?”
“哦,好啊,好啊。你能喝就好。”白臉男士說。
我接過杯子,象徵性的和餐桌上的人目光交流後點頭微笑,一飲而盡。
本來進行到這裡,這場客套的俗不可耐的禮儀就應該結束了,可是這白臉男士還唧唧歪歪的在他那群老同學面前使勁的吹捧我,說什麼漂亮,有氣質,工作能力強之類的屁話。
我越聽越冷。但又不能甩袖而去,再次失禮。
哎,點不清的男人,真可悲。
020:火鍋店裡。3
回到餐桌上的時候,鶯兒使勁的給我舉起一個大拇指。葉弘和秦卿居然鼓掌。說這才是知書達理風度翩翩的鐘小漠。呵呵,真夠無聊的。
“小漠姐,你弟弟應該和我一邊大吧,很帥氣喲,嘿嘿”鶯兒把一片生菜放到嘴邊,說。
“是啊,和你是同一年的。那傢伙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我說。
“小漠姐,你弟弟有女朋友嗎?”鶯兒問。
“沒,他一天沒個正型,懶得出奇,誰願意跟他好啊”我舉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一下,示意大家都別停下,繼續吃。
“嘿嘿,你弟弟那麼帥氣,又有你這麼好的一個姐姐,不可能找不到女朋友啊。”鶯兒繼續說。
“我暈。鶯兒,你可別想打小漠弟弟的主意啊,你太複雜。”葉弘插嘴說。
“那有什麼,一個未嫁一個未娶,交個朋友不奇怪啊。”秦卿反對說。
“哼,我的事要你們管啊?追我的人多得是。我還不稀罕呢”鶯兒把一大片生菜葉子塞進自己的嘴裡,一邊嚼著一邊說。
“你們兩個還真是不合適。小孩兒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幼稚得很,當成你弟弟還差不多。”我用寬慰鶯兒的方式替鶯兒解圍,並暗示鶯兒我弟弟很純,休想打我弟弟的主意。
“呵呵,要是鶯兒和小孩兒在一起,我覺得肯定是鶯兒教會小孩兒幹那種事,呵呵。”秦卿的壞總能*裸的直奔性。
“還不一定呢,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不懂那些事情,怎麼可能呢?說不定還能做我師父呢,哈哈!!”鶯兒和秦卿的配合,總是能持續性的將某一個話題深入。鶯兒的不害臊,往往都用她那看起來不諳世事的笑聲裡表現。
姐妹們聚會吃飯一般不是為了吃菜,而是吃“笑話”。從頭到尾的聽一些稀奇古怪的趣聞,遠比餐食有營養的多。
似乎一切都沒變,人們總會在晚上睡覺白天工作。又似乎一切都變了,夜,越來越長。
自上次以後,我喜歡上了玻璃杯從陽臺跌落的刺激。喜歡聽跌碎的聲音。喜歡看杯子落下的過程。喜歡杯子從手中落下的瞬間,手心裡空蕩蕩的失落感。為此,我幾乎扔掉了所有的杯子,還有陶瓷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