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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咖啡廳裡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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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得知這個訊息,我能想象,我的先生和那個女人在床上的時候不用避孕套的情形。
我對我的先生說:“現場情況大致是這樣子的吧:女人說:不行,不能進去,會懷孕的。男的說:我快爆炸了,讓我進去吧,求你了。女的說:不行,要進去就帶套子。男的說:不帶,先不帶好嗎?一會兒再帶。女的說:小心點。男的說:放心吧,不行我就射到外面。於是女的預設了。男的進去了。男的不可能像自己說的那樣有個先後的順序的做事情,而是一旦進去就再也忍不住那酥麻的觸電的感覺………”
我的男人無語,用力的吸菸。
他一定慌亂了。他一定沒有想到這個在他面前做了十年淑女的女人也會如此浪蕩的將那些事情描述的如此淋漓。他一定也很羞愧,因為那本就是他和我第一次使用的語言和行為。如果,他覺察到了自己還有點無恥,那麼他該慶幸自己還沒喪失人性。
“哈哈,怎麼不說話了?開個玩笑嘛!”我儘量保持大度,更像他的姐姐或是他的狐朋狗友。
“沒,沒不說話,我抽菸呢。”他又點了一根。
“你喜歡她是因為她年輕嘛?”不是因為無聊才這麼問,而是擔心他不夠難堪。
“也不是。她,怎麼說呢,比較安靜,懂我。”我的先生說。
“他懂你睡覺枕頭高了會打呼嚕?他懂你只喜歡吃恆順香醋?他懂你餓過了頭會胃疼?他懂你喝酒之後不能喝茶?………”我很好奇。
“哎,不是啦,不是這樣。”他很無奈。我反而很興奮。
“那是什麼啊?我都糊塗了,你說說吧,跟你說吧,我特想聽!”我表現得像他的粉絲。
“哎,不說了,說不清楚。”他低頭,用力吸菸。
勺子敲響了杯子——叮叮噹噹,用這個聲音,打破我們之間的寂靜。
“你的新歡呢?擺譜呢?約了我還讓我等她?她忒牛逼了點吧”我還是忍不住生氣的說。
“她不舒服,去了衛生間。小漠,拜託你個事情,一會兒在她的面前,別說髒話好嗎?我知道你很生氣……”我的先生說。
“你還真體貼。怕我傷著他?”我保持最大寬容心態的微笑,看著這個男人。
002:你好,小騷貨。
他莞爾一笑,還是那樣迷人。但這一笑卻讓我有了無名的怒火,真想把桌上的菸灰缸拿起來衝著他的鼻子狠狠地砸過去,眼睜睜的看著他流鼻血,既不讓他擦,還要他對我笑。
我真的想狠狠地折磨這個男人。他居然在自己的妻子面前祈求自己的妻子不要對破壞了自己家庭的那個女人惡語相向。真是體貼。體貼到讓我想——殺殺人。
“哦。感冒了嗎?這幾天比較乾燥,小心流感。不應該啊,你這麼細心,怎麼會讓她病了呢?”我心如怒海翻騰面如死水一潭漫不經心的擠出爽朗大方的笑容,用調侃的語氣說。
“沒感冒。她,那啥,懷……懷孕了”我的先生從上衣兜裡掏出香菸,點著。用這個動作緩解他對自己的妻子說另一個女人為自己懷孕的尷尬。
“哈哈,你還是那麼不小心。不過,她未必像我一樣這麼容易懷孕,咱們可是第一次後我就懷上了“豆豆”(豆豆是我們的兒子)。”
這個男人依然低頭,用力的吸菸,無語。而我,卻委屈到了極點。
此刻,我的對面坐著我的男人,還有這個和我很熟總是甜甜的叫我姐姐的女人。他們並排的坐在一起。這是一個多麼荒誕的座次安排。然,這又是一個冷漠的事實。
“你好,小漠姐”女人說。
“你好,小騷貨”我頭也沒抬。等他們的反應。
“小漠,你……怎麼能這樣呢?”我的男人說。
“哦,哈哈,對不起我說錯了。你好,小南,我這個人大大咧咧的,想啥說啥,你別往心裡去。大不了你也叫我小騷貨,不對,要叫老騷貨才行。”
沒錯,我是大大咧咧,想啥說啥,所以,我道歉了,我不失禮。但她還是個騷貨。對付小南這樣沒多少生活經驗就著急給人生孩子的女人來說,我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思想導師馬先生,她只能是阿斗。
更高興的是,我又一次在這一對狗男女的面前表現出了我的強勢。用我的氣場刺痛他們。暴力不一定是血淋淋的,比如軟暴力。
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到底是為愛,還是為性而懷孕?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