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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團也有一個連了,現在所剩無幾,而且,剩下的,基本上都屬於你這型別——楞頭青!”
“愣頭青?!什麼意思?”我聽得有點迷糊,心裡隱隱地漫上來一縷陰霾,蹙著眉頭看譚玉健問,“我說部長大人,別那麼高深,把話說明白點兒。”
“不是所有的領導都像哥哥我一樣自卑,見了美女撓心抓肺地忍著心癢,卻不敢下手!”譚玉健反而越發弄起了玄虛。
“還是沒明白。再說清楚點。”我搖頭。
“這已經對得起你今天這頓飯了!想徹底明白那就在公司裡先老老實實貓一段時間,作好調研,免得犯了錯誤都不知道錯在哪兒!實在貓不住,可以考慮和鄧巖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對了!”說到李婷,譚玉健兩眼徒然放光,“那個女孩兒很不錯,有氣質,我覺得比鄧巖還養眼。”看來,譚玉健喜歡李婷這種類形女孩兒,心有所動,嘴裡一邊讚歎著,一邊仰起水桶一樣粗的脖子,灌下了大半杯子白酒。
第一卷 三十二
(5)色鬼遇上淫妹妹
我照鏡子從來都不會自卑。上大學的時候,我追女同學就像在自家放養的魚池裡釣魚,很輕鬆便能將她鉤住。所以我一直以為,追求女孩兒只要在愛慕的基礎上加點兒積極主動就夠了。可現在換了環境,釣魚的這個過程變得複雜起來,總有許多幹擾遊離其間,我能感覺到,卻分辨不清楚這是些什麼東西!
激|情依舊,但我需要冷靜面對。我暫時擱置了要對鄧巖採取進一步行動的計劃,如譚玉健所言,先貓下來,觀查一下。
淡化了些許迫切的期望,心裡顯得空落落的輕鬆,但這種空落落的輕鬆也沒有持續多久,必然要發生的,讓我沒有料想到的禍事便接踵而至。
星期六下班,我從公司裡出來,便見朱元像根竹竿似地斜靠在公交站的路牌下等車準備回住處。他見了我,便招了招手。因為都屬於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巴不得湊在一起打發無聊,沒用商量便都放棄了回住處的念頭,找館子一起去吃飯。吃飯的時候,朱元問我,還想不想知道他為什麼告訴曹斌同張野打架的事。他不提起,我還真忘了這茬兒,便點點頭說,你願意說我當然願意知道。
朱元早經過了深思熟慮,沒有猶豫便對我直言相告,他與曹斌是表兄弟(這種表親關係是怎麼產生的,現在連他們倆的奶奶恐怕都搞不清了);他進公司也是曹斌引見的。所以,在曹斌一再追問下,礙於面子,他只有說了。說完,朱元瘦得連一滴油也榨不出來的臉上仍帶愧疚。
朱元這人除了認真得有點過分,做事生搬硬套,沒有什麼不好。他的認真不是不對,而是因為太對,所以不能入流,處處都顯得格格不入。就像土匪窩子裡的活雷鋒,美國社會里的本拉登一樣。因此,我聽後,雖感驚訝,但也沒有太往心裡去。他能直言相告,已經證明他對我的友誼,超越了他與曹斌的表親關係。
至於曹斌,我不知道再用什麼字眼兒評價了。在他身上已經濃縮了所有小人的“優秀品質”!我決定把他劃歸到猩猩一類,我不能因為猩猩向我齜牙或是咬了我,我也向它齜牙,咬它,作為報復!那樣的話,我付出的代價將是與他同類(再說我也咬不過它)!不值得!
吃過飯我們到樂都娛樂場打檯球,近十一點鐘分手道別各回住地,並約好明天一起去滑冰場玩,來打發掉對於單身光棍來說星期天這份兒多餘時光。
公交車是沒有了,我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車向前行,像個大搖籃一樣,晃得我神疲意懶,眼皮像掛不住的簾子直往下落。正這時候,腰裡的BB機像蛐蛐一樣叫了起來,聲音在封閉的車內迴盪,顯得很刺耳。我懶洋洋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迷迷瞪瞪從腰裡抽出BB機開啟來看,只掃了一眼,我軟懶如泥的身子便如觸電一樣,騰地彈直了,腦袋瞬間暴漲,幾乎要撐破緊緊封閉著的車門。
“周旋,張威被雷振清的人帶走了快回我電話!!”是馮曉靜的留言。
張威一到陵陽便針對高英甫的攻勢採取了有效措施。他讓每個工作站抽出兩名業務員,以義務為藥店打掃衛生提高藥店形像為名,專清理紅葉集團貼在藥店牆壁上的招貼廣告。各藥店的老闆巴不得有人替他們好好清理一下被各種藥品廣告貼得像長滿牛皮癬一樣的牆壁呢,高興得積極配合。就這樣,紅葉集團的招貼,在一夜之間從藥店的牆壁上消失了。
人往往是這樣,如果身上長了一群蝨子,也就聽之任之不在意再多長几個了,可一但把它們從身體上捉乾淨了,就再也不願讓它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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