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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和渾身打著哆嗦的亞麗,嘴角微微翹了一下,陰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
“你們倆還愣著幹嗎!”雷振清冷冷地對跟進屋子站在他身側的二蛋和另一個五大三粗隨他一起來的年青人說。
二蛋和粗壯的年青人聽到吩咐,三兩步便搶到了床邊。二蛋一把薅住了張威的頭髮,用力往床下一扯,大聲喝罵,“你他媽給我下來!”張威無力反抗,赤裸的身子立馬從床上滾摔到了地板上,嚇得駭然嚎叫。
“叫你叫!”粗壯青年咬牙切齒地說著,照著張威小腹狠踹一腳。
“啊——”張威小腹中腳,光溜溜的身子像被投進沸油鍋裡的大蝦,立馬蜷縮成了一團,嘴裡發出更大聲的慘叫聲。二蛋與青年毫不理會,落腳如驟雨,沒頭沒臉地踢向兩手死命抱著頭,大腿夾緊護著襠,身子蜷縮成羅圈兒的張威。張威沒有一根兒絲線遮擋的身子隨著二人的踢打不停地在地板上扭動,每一次扭動都伴著一聲殺豬一般的大聲慘嚎。
“別打了!別打了!我求你們別打他了!”嚇得縮在床角,抱著胸,抖成搖鼓的亞麗聽著張威一聲又一聲的哀嚎,看著他痛苦扭動的身體,忽然不顧一切地從床上滾下來,赤身裸體地爬在張威身上,護住他的身體,哭嚎著,向雷振清大聲的哀求,“雷哥我求你別讓他們打他了……不怪他,真的不怪他,都怨我!我求你們別打他了,放了他吧!放了他吧!”
二蛋與青年見亞麗光著身子爬著護住了張威,忙住了手,不敢再踢,怕傷了亞麗,用眼看坐在椅子上陰沉著臉觀戰的雷振清。
“哼!”雷振清冷笑著從鼻子裡擠出聲音,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爬在張威身上的亞麗面前。亞麗見他走過來,抬起淚流滿面的臉,又大聲地哭著哀求:“你放了他吧!雷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嗚嗚——真不怪他,真的!是我騙他到這兒的。嗚嗚——打我吧!放了他吧!會打死他的!”
雷振清看著淚流滿面的亞麗冷笑著,俯下身,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掐住了亞麗的下頦,陰森地說:“放心吧,雷哥我不會打死他的!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動過的女人,在我沒有丟掉之前,動她的人應該付點兒代價!”
“他知道了,你放了他吧!”亞麗被雷振清的大手捏得兩腮發脹,下頦生痛,嘴巴不能併攏,卻仍哭著對雷振清哀求。
雷振清掐著亞麗的下頦,用力抬起她的頭,貼近自己的臉,用那雙鼓凸駭人的大眼珠死盯著打量著說:“你跟了我這麼久,我都沒覺出你是個有情義的表子!就和這小子做了這麼一次,呵呵,就變得有情義了?!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瞧了這小子!”
亞麗裸露的身子仍爬在張威身上,白細的脖子被雷振清托起,吃力地上揚著,像一隻勤勞敬業,身上的毛都褪盡了卻還要站在雞窩上高揚仰著脖子打鳴報時的公雞。她已經很難呼吸,話也說不出來,看著雷振清只有嗚咽流淚。
“你說都怨你是吧!”雷振清看著亞麗不急不緩,口氣陰冷地對說,“那今天也讓你知道知道,我沒有丟掉的女人,揹著我偷男人該付什麼樣的代價!”雷振清話音未落,突然把手鬆開,搶起來照著亞麗的臉頰猛煽一掌。
亞麗嬌小的身子,白嫩的臉,哪禁得起雷振清貫力一掌!亞麗尖聲慘叫,被打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一個骨碌就滾下了張威的身體,在地板上翻了兩翻,還沒停住,雷振清照著她的頭上又猛踢了一腳,亞麗頓時停止了叫,昏死了過去。
張威已經被打得吐了血,又見亞麗昏死,痛嚇得嗷嗷怪叫,蜷在地上,無法動彈。
“小子,留著點勁兒,還沒到讓你叫的時候呢!”雷振清瞪著張威,突然又起一腳,照著張威的左胳膊小臂猛地踢去。
“啊——”張威鬼嚎一樣的大聲慘叫,左胳膊已經被雷振清踢成了骨折。
“把他給我拖到車上去!”雷振清命令二蛋與隨他來的那個青年。二蛋與青年用手抓住張威的頭髮,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架起來,張威已經被打的渾身骨頭都散了,根本無法起身,兩個人只好像拖死狗一樣,把一絲不掛的他拖出門去,拽下樓扔進了路邊停著的桑塔後備箱裡。
“上車,回桃園!”雷振清看一眼鎖好的後備箱,對二人說。
“麗姐怎麼辦?”二蛋頗有些擔心地問。
“不用管她,她死不了!等她醒了,把她轟出去!”雷振清說著話,鑽進了青年為他開啟的車門。
第一卷 三十七
(9)深夜回陵陽
赤裸裸昏死在地上的亞麗醒來,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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