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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密,非常注重培養員工的保密意識。可是,員工是人,人是能言,感性、有思想、有慾望、有追求的高階動物,不是牽線的玩偶,當然難免會受外因影響表現出自己獨立的行為。
“康品健公司陵陽縣這個病例的事,紅葉公司不是也很清楚嗎?李部長不正是要拿它大做文章嗎?”譚玉健完全從尷尬處境擺脫了出來,變得十分主動。
李宣雖然很聰明,口才也非常不錯,可惜遇上了號稱“鼓風機”的譚玉健,那點口才根本無法施展,兩句話,便被譚玉健揶揄得面現窘態。他有點後悔,當初還不如迴避躲開呢。
第二卷 四十五
範衛東到不在乎譚玉健說什麼。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三人,又扭動汽油桶一樣的身子仰到椅背上去。椅子又隨之“吱吱”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咬吧,咬兇一些!”他安然舒適地靠在椅背上暗暗地想。
“其實,我們沒有必要爭得你死我活,大家都安守自己的市場不是挺好?”譚玉健換了語氣,呆板的大臉上透出一點兒誠懇,看著李宣說,“李部長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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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宣勉強地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譚玉健,儘量掩著臉上的尷尬說:“作為企劃部長,我只是按照公司的要求執行任務,完成份內的工作,沒有權力,也沒有能力對公司要執行的方案指手畫腳。楊部長,你和我同屬一個級別,評心而論,你說是不是?”
楊大偉笑了笑,聰明地說:“李部長說得沒有錯。但有一點兒康品健公司與紅葉公司也許不同。康品健公司執行的企方案,全部是由企劃部來擬定的。聽李部長的意思,貴公司好像不是,那你們企劃部的工作主要是什麼呢?”楊大偉明顯是在譏諷李宣是個傀儡,紅葉公司的企劃部形同虛設。
事實上,針對康品健公司陵陽縣病例這個方案的擬定,完全是李宣在高英甫的配合下一手策劃完成的。李宣不能招架二人的口舌夾擊,便不在開口,只以沉默冷笑面對,心中暗想,你們愛怎麼挖苦就怎麼挖苦,怎麼譏諷就怎麼譏諷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除了口舌之利,怎麼擺平這件事!
(16)絕處逢生
最終,兩路大軍全部潰退回來。鄭熠並未感到意外和失望,因為本來就沒有報太多希望。陵陽縣那邊還沒有傳來任何訊息,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理想的結果。現在,只把賭注完全壓在第一套方案上了。
市區市場部經理劉義寬招回了轄區內所有的執行經理、業務主辦及大部分業務員。七點半鐘,所有的員工,包括公司裡各部門的人員全集中到了四樓會議室。鄭熠親自主持會議安排部署工作,迎接這一場將來臨的生死存亡之戰。
會議正緊張地進行,忽然,會議室的門“咚咚”輕聲響起,打斷了鄭熠陽的講話。鄭熠陽瞥了一眼,厭煩地說聲“請進!”門隨聲開啟,探進來一顆小巧玲瓏的腦袋,正是總經理辦公室值班的內勤楊燦。楊燦沒有走進會議室,只是探著頭向主席臺上張望,一眼見到了鄭熠陽,說:“鄭總,你的電話。”
鄭熠陽一邊從座位上起身,一邊給譚玉健遞個眼神,譚玉健微點了下頭,接著鄭熠陽的講話繼續往下進行。鄭熠陽離開了主席臺,隨楊燦出了會議室,大步向辦公室走,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曹經理的。”楊燦說。
曹經理,曹斌。他向鄭熠陽彙報,說他現在就在陵陽縣,同高兵在一起,他們找到了患者和她丈夫,可是沒有見到患者家中說話算數的關鍵人物——患者的大兒子。據患者的丈夫說,自都市報社記者同紅葉公司企劃部的一位負責人(很可能就是李宣)“採訪”過他的大兒子後,他的大兒子就一直沒有回過家。分析很可能是紅葉公司早有防備,擔心在報道未刊發之前康品健公司會找他的大兒子進行調解,妨礙他們的計劃順利實施,因此以盛情款待的名義,將他的大兒子“軟禁”了起來。
“不過,”曹斌大篇推理闡述完畢後,來不及換口氣,又自信地接著說,“患者的丈夫及其他家屬成員都已經被我說服了,只要我們接受他們開出的條件,患者的丈夫同意說服他的大兒子,去報社撤掉那篇報道。”
“不要讓他們取得聯絡!明白嗎?我馬上派車過去,先把他接到公司裡來!”鄭熠陽控制著激動的情緒,沉著冷靜地命令道。他放下電話,長長吸了一氣,穩定了一下情緒,又回到會議室,繼續按照原定計劃部署工作,對曹斌電話裡彙報的內容隻字未提。
當夜,患者的丈夫——一位五十多歲身體瘦弱的老人,和他的小兒子由曹斌陪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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