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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歡溫潤的口腔,和楚楚可憐的被逼迫的神態,都刺激著卡扎因一次次的興奮,一次次的攀上巔峰。
林可歡淚流滿面,再也無法發出聲音,腫脹的喉嚨已經痛到麻木,卻仍然被迫一次次的嚥下帶著腥鹹味道的液體……
卡扎因什麼時候放過的她,林可歡不得而知,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卡扎因抱進浴室了。
她瞬間想起了昏迷前的不堪,她掙脫了卡扎因的懷抱趴在馬桶上翻江倒海般大吐特吐起來,剛剛吃過的東西全部吐了乾乾淨淨還不夠,連胃液和膽汁也都恨不得吐個乾乾淨淨。即便如此,那種強烈的噁心感仍然沒有消失,她還在不斷的乾嘔著,臉憋到深紅,幾乎要窒息。
卡扎因眼神複雜的站在小貓的身後,自始至終都在輕輕撫拍她的後背。在她終於半虛脫的坐倒在地後,小心的把她摟進懷裡。
林可歡無力的倒在卡扎因胸前,低垂著目光,臉色變得慘白。
卡扎因將臉頰貼上林可歡的額頭,溼漉漉的全是冷汗。
卡扎因說:“以後再敢說離開我,我會真的殺了你。”聲音冷酷,內心卻也痛楚。
林可歡心中一酸,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緩緩流下,竟是無限絕望的神色。
卡扎因將浴缸注滿溫水,把林可歡輕輕放進去。頗有些紅腫的下身,遇到熱水竟是又麻又痛。林可歡微微皺眉,卻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任憑卡扎因把自己翻過來掉過去的又洗又泡,本來慘白的臉上倒是逐漸有了些血色。
卡扎因始終沉默著把林可歡洗乾淨,給她擦乾身體,又用漱口杯接了水遞給她,林可歡柔順的接過去,含了一口,輕輕漱了幾下,吐在馬桶裡,嗓子出奇的疼痛,幾乎無法嚥下吐沫。
卡扎因將林可歡放回床上,自己返身回浴室清洗自己順便清理浴室。林可歡下地找來家居裙子穿在身上。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她無法再象養傷的那些日子那樣,坦然的將裸體示於卡扎因眼前了。
卡扎因很快從浴室走出來,自己也拿出一套居家長袍穿上。他看了一眼背朝自己安靜側躺的身影,徑直下樓離開了房子。
阿曼達已經被巴拉教訓了一通後,有些憤憤不平的去吃午飯了。奇洛也識趣的早已離開。卡扎因找到巴拉,先把自己和父親將在三日後奔赴首都的事情通知了他,又把父親的意思轉述了一遍,巴拉當即表示,自己會在後面的日子裡盡心盡力的照看好莊園和宮殿,請老爺和少爺們只管放心去首都。
卡扎因把正事交待完了,才詢問小貓給貝斯治病的事。論道理,家族男人生病都是醫生的事情,是誰讓小貓摻和進去的?他並沒有表現的憤怒或者不滿,表情只是有些疑惑。
巴拉立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對於林可歡比奇洛醫生還要高超的醫術,表示了驚訝和讚歎。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卡扎因的表情,後者似乎在沉思什麼,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巴拉擔心,是不是少爺已經知道了奇洛的建議。其實對於這件事,他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一方面,阿曼達說的有道理,家族女人怎麼可以成天拋頭露面的呢?可是,關於奇洛說的,這樣對於家族和老爺的名聲反而會有很大的提升,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猶豫著如果少爺提出這個問題,他該站在哪一邊呢?
但是,卡扎因什麼都沒再說,只是讓巴拉通知僕人重新準備一份午餐,讓阿曼達送過來,就離開了。
當卡扎因返回房子時,意外的發現阿曼達已經在臥室裡了。她正從小貓的手裡接過水杯,有些疑惑的看著一點一點費力吞嚥的小貓。而小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用手勢比劃,自己沒事。
卡扎因大吃一驚,馬上有些後悔,卻也無法說什麼。
林可歡先看到了他,馬上把嘴裡剩下的溫水一股腦的嚥下去,立刻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她垂下眼睛,慢慢躺回到床上。阿曼達也扭頭看到了卡扎因,有些擔憂的說:“她的病來得奇怪,上午說話還好好的,也許是天氣太乾燥了。”
卡扎因不置可否的說:“你去準備些清涼好咽的補品來,我重新要了午飯。她的身體不舒服,剛剛把午飯全吐了。”
阿曼達趕緊答應著下樓。
卡扎因也躺下來,側身抱著林可歡。林可歡一直低垂著眼簾,面上平靜無波。
卡扎因心裡有些難過,本來團聚的時間就少的可憐,現在小貓又開始跟他冷戰。縱然他可以繼續用強逼迫她給自己回應,可是那又有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要以如此的方式告別嗎?
樓下有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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