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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木頭鞋咣噹砸在地上。林可歡驚駭混亂了兩分鐘,才遲鈍的推開羅伊沉重的身體,虛軟的爬起來。羅伊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林可歡摒住呼吸,輕探他的鼻息,還算平穩。林可歡又猶豫的看了一下羅伊頭頂仍然出血的傷口,傷口並不深,林可歡放下心來,放棄了為這個禽獸包紮的念頭,快速開啟門跑了出去。
門口空無一人,所有工頭都在農場那邊。面前的小路可以繞過農場一頭與回宮殿的道路相交,另一頭卻不知道會通向哪裡。林可歡猶豫不決,腦子又是一片混亂。她想起了軍營的遭遇,想起了劊子手說過的話。最終她只能往宮殿的方向跑,她知道憑自己一個人根本逃不掉,現在只有劊子手能夠庇護她。
正值中午時分,道路上零零散散的會有當地人經過,他們都奇怪的看著從身邊跑過的奇怪的女子。有些散亂的黑髮,白白的面板。身著貴族罩袍,卻又沒帶頭巾和麵紗。即便是罩袍也穿的很怪異,兩個袖子都是系在手腕上的。
林可歡視而不見,只是一味的往回跑,即使已經氣喘噓噓,胸口疼痛的要爆炸,即使雙腿已經沉重的快抬不起來,可是她不敢停下來,她必須堅持到見到劊子手,她才有可能安全。多麼可笑啊,曾經憤恨剝奪別人生命的劊子手,如今卻又被自己當成了保護神。
農場邊的土屋裡,羅伊昏了大約十幾分鍾後,悠悠清醒過來。他皺眉詛咒著,用手摸了一下頭上的傷口,立刻呲牙咧嘴的倒抽口氣。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雙腳伸進該死的拖鞋裡,開啟門踉蹌的往農場走。
很快,一個工頭扭頭看到了羅伊,他跑著迎過來,看見羅伊狼狽的樣子,驚訝萬分。羅伊惡狠狠的問:“那個女奴回來了嗎?”工頭搖搖頭:“沒有,羅伊少爺。您這是……”羅伊冷笑:“叫兩個人跟我去族長宮殿。另外再找倆人在附近好好給我搜。”
羅伊氣急敗壞的坐在車裡,咬牙切齒的想:該死的奴隸!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而且居然是被一個女奴給打破了頭。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同坐在車裡的兩個工頭小心翼翼的看著羅伊少爺的臉色,他們想幫他包紮一下頭部,也被兇狠的拒絕了。
林可歡終於遠遠的看到了宮殿的影子,她停下來大口呼吸著,然後半拖拉著步子,一點一點拉近最後的距離。宮殿計程車兵看到林可歡的樣子,在她跑到跟前的同時攔住了她。林可歡焦急的搖頭,試圖推開橫在面前的兩隻交叉著的長槍。
巴拉急步走出來,怒視著林可歡,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如此不知好歹的褻瀆罩袍不說,還敢不戴頭巾和麵紗,公然披頭散髮的給哈雷諾家族臉上抹黑。
他命令士兵把林可歡抓起來,拖進宮殿去。這時羅伊的車子也趕到了。巴拉先扔下林可歡上前迎接羅伊,看到羅伊怒氣衝衝還帶著血跡的臉,巴拉大吃一驚:“羅伊少爺,您這是出什麼事了?”
羅伊根本沒有理會巴拉的問話,一跛一跛的走到驚恐顫抖的林可歡面前,上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林可歡的臉被打偏到一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已經感覺不到這些了,再次見到羅伊,她只剩下極度的恐懼,和必死的絕望。羅伊馬上就要再來第二下,卻被巴拉給攔住:“羅伊少爺,您先消消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羅伊惡狠狠的盯著林可歡說:“這個狗奴隸勾引我,被我拒絕後,她竟敢趁我不注意把我打昏,然後逃跑。巴拉,我問你,打傷主人並且敢逃跑的奴隸,按照族規應該怎麼處置?”
巴拉大吃一驚,這兩個罪名都不小,符合任何一個都應該被活活打死的。可是這個女人是卡扎因少爺帶回來的人,如果被羅伊打死了,依著卡扎因少爺的性子,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巴拉看著顫抖哭泣卻沒有為自己辯白的林可歡,一時也無法開口。
羅伊一揮手,命令兩個工頭:“把她給我帶回農場去,今天我要好好立立規矩。”兩個工頭上前,點頭哈腰的想從士兵手裡接過林可歡。兩個士兵並沒有立刻放手,而是看著巴拉,等著他發話。
巴拉不得不開口了:“羅伊少爺,這個女奴真是罪大惡極。只是,她畢竟是卡扎因少爺帶回來的人,我看就在宮殿裡由族長親自處置她吧,也免得日後小少爺誤會您。再說,您頭上的傷也得馬上包紮一下,您快隨我進去,我馬上安排。”
羅伊本意不是真的要林可歡死,只是想把她帶回農場毒打折磨一頓,迫使她屈服,然後好好品嚐她的美味。可是巴拉的話句句都合情合理,顯然是不讓他把人帶走了。羅伊再一聽到卡扎因的名字,更是妒嫉憤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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