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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王爺的寵妾……他是不是……他……”

銀姬見她支支吾吾早猜到了她想問什麼，遂道：“嫂嫂是怕哥哥會因為那些寵妾而不喜歡嫂嫂了？”看到她的擔憂之色後又道：“嫂嫂何不去問哥哥，讓哥哥遣退了那些寵妾便可。”

“可是這樣王爺會不會覺得我心胸狹窄？”

“你只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何來的狹窄。嫂嫂難道信不過哥哥對你的感情？……聽說哥哥回京之前就先見的嫂嫂，傳了不少佳話，嫂嫂可能說與我聽聽？”

“哪有什麼佳話，公主……”西江月小女兒之態暴露無遺。“王爺他對我地照顧無微不至，有次晚上他陪我看星星，王爺怕我冷就將衣服脫了給我。還有一次我無意中說我喜歡玉簪。他便跑了幾條街把所有的玉簪都買了送於我。王爺是個好男人。”

銀姬點頭，勉強陪笑道：“哥哥對嫂嫂真的不錯。”

“王爺第一次親我時我地心跳得好快。我……”

“月兒！”一聲暴喝從亭外傳來。

西江月欣喜地站了起來，直呼：“王爺！”

銀姬還是這麼坐著，沒有動。小兔子怯怯地看著北野明，聳著肩，向後連退了兩步。

北野明看著銀姬問道：“你們在這談些什麼。這麼愜意？”

“不過是聊些哥哥和嫂嫂的一些趣事罷了。”銀姬開口道，“真是恭喜哥哥娶得這麼好地以為嫂嫂。說起來我和嫂嫂也是有緣分呢，太后大壽那日我們就見過面了。”

北野明抖了抖唇，鬆開了西江月握住的他的手。。

“啊，我就不在這打擾哥哥和嫂嫂的新婚之日了。”銀姬站起了身，“我也該去找我的夫君了。”

“公主慢走。”西江月送了銀姬就摸起了北野明地臉，“王爺你昨日喝醉了今日可有喝醒酒的湯啊？妾身早就和太后舅媽說過不要讓你喝太多酒的。”

銀姬含笑聽著背後他們的談話，然後決絕地依著走廊的盡頭彎角處轉了彎。

（）

北野明直至銀姬的身影從眼前消失才收回了視線，面對西江月的柔情他生硬地後退了一步。“我沒事。”

“呵呵，想不到公主那麼牽掛五王爺。真是令人羨慕呢。”西江月捂嘴直笑，“看來公主和五王爺很是恩愛啊。”

北野明的眉越皺越深。胸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氣，那怒氣越憋越盛。充脹得肺都快爆炸。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北野明躲開她的手，冷聲道：“我有事處理。”說罷就轉身離去。

“哎”西江月伸手去喊。可聲音還沒出口這人早不見蹤影了，難免失望至極地咬著唇。

“小姐，你就不必難過了，王爺受到太后和皇上地重用，政務繁忙而已。”西江月聽了身邊婢女的話才得了些安慰，點點頭，“回去吧。記得煮一些解酒的湯，王爺晚上要喝地。”

銀姬剛才在亭子裡說的要去“找夫君”地話是胡亂說地，不過說真的，北野弦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小兔子，你去問柳總管五王爺還在宮中麼？”

“是。”

銀姬將床上地毯子全部拋在了地上，這毯子上的痕跡看得她難受。看著它彷彿就看見了昨晚的一切。眼睛驀地又瞄向了被子，那上面似乎也有昨晚的味道，煩悶地將被子扯到了地上。聽得房門有人走了過來，頭也不回便道：“小兔子，將這些被子換了。還有打聽到了五王爺還在宮中麼？”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回答，佯裝生氣道：“你主子的話都不聽了？”

倏地，一雙有利的胳膊牢牢環住了她的腰。

“銀姬，我不許你去找他！”

北野明？“哥哥你在幹什麼？被誰看到怎麼辦？”

北野明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處：“銀姬我是真心喜歡你。我和西江月只是逢場作戲，你要相信我。”

銀姬掙開他的手，“我只知道哥哥娶了她就該真心對她。”

“我並不想娶她！”北野明咆哮道，“我不是真心要娶她的！我自始自終想娶的只有你！你不相信我？“哥哥，你要做什麼？”銀姬見他拔了劍，叫道：“哥哥你……啊！”

當，清脆的劍落地聲。

“銀姬你不要走……”

銀姬見血只從他的胳膊上往下滴，也管不了那麼多，將地上的床毯撕下了一大塊，上前按住他的傷口。

北野明緊緊捉住她的手：“銀姬，你不要走，我只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