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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嗎?”
“進來!”
毫不隱忍的說完,他便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養采衣深深嘆一口氣,將資料存檔,起身走向他的辦公室。
不用瞧都知道,其他同事都露出同情的眼神看著她。
當辦公室的在她身後關上,他便將百葉窗簾用力拉上,然後抓狂地將手上那疊資料全朝她身上丟。
“你他媽的!是你同意陽華的謝先生,這次整個飯店的電梯要讓他做,是不是?”
養采衣本能的閃躲那疊紙張,可惜動作不夠迅速俐落,還是被紙邊掃過,在她頰上劃出小小一道血痕。
她倒吸一口氣,戰鬥的精神整個被挑起。“你當我是你,有權作這種決定嗎?我只是個秘書,駱先生!你哪根筋沒鎖緊,聽見這種爛訊息,不去求證也就罷了,你當真來質問我?!”
他瞧見了她臉上那道細細的血痕,心中的怒火更是添足了油,牙關咬得死緊,擠出一串硬邦邦的話。
“是陽華的謝先生親口說的,還是當著我正和片展的李先生面談整個電梯價錢的時候。是誰把他約到工地去的?就是你!”
養采衣心中一陣委屈,但情勢比人強,她知道他怎樣也不會想到這種白痴的安排除了他那個親親小助理外,沒有別人會做,所以他脾氣一來,便拿她開刀,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不、是、我。”她無力多說,咬牙瞪著這個眼盲心瞎的男人,答案呼之欲出。
“不是你,還會有誰!?”
對!都是她!她現在極度後悔幾個月前沒在聽完小智的話後速速離職走人。她一雙眼眨也不眨地瞪著他,只差幾秒,她就要在他面前滾下眼淚了。
駱炎譽緊蹙眉頭看著她,萬分想要打自己一拳,他跌坐進椅子裡,將臉埋進手掌間。
養采衣抬起手,將眼角的淚水抹去。
除了第一個月他們度過了平靜的上司、屬下期之後,他脾氣暴躁已三個月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能耐挺下去。
“你就不會幫她檢查一下嗎?”
來了,就算知道錯的人是誰,他還是責怪她。
薄薄的汗沁得傷口隱隱作痛,她咬著牙,“聯絡的卷宗沒有經過我這裡,是你直接給皓菲的。”
“那想也應該知道,不可能同一天約兩個承包商去工地啊!”
我當然想得到!問題是,我也不懂為何有人會想不到。
養采衣在心裡回應他的問題,但說不出口、罵不出聲,因為親愛的皓菲有兩千種落淚懺悔的模樣及理由,訴說著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教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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