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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顧。”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戴清頭也不抬的一口回絕,“我,並沒有特別照顧你。你想太多了。”
“你看一下呀,我覺得真的很合適你。”以為戴清只是在客套,高軌相當誠心的再一次推薦,“相信我的眼光,一定會適合你的。”
戴清抬起頭,摘下眼鏡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可奈何嘆了口氣,“真的不用。我,並沒有特別照顧你。”他再一次重複。
“是這樣嗎?那就算了。”原本就有相當高的自尊心,好意被人這樣不留情面的拒絕。高軌自然也不可能厚臉皮的再送下去。
更何況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對於戴清連看也不看一眼的態度,高軌相當的不滿的,可是,因為是上司,又不能多說什麼,只能轉身離開。心裡卻是鬱悶到了極點。
隨手把禮物丟進抽屜裡,高軌開啟電腦,隨便點開電腦自帶的掃雷小遊戲,一通亂點。被炸得體無完膚。
***
原本以為這樣的戴清只是一時心情不好,可能在哪裡受了點委曲什麼的。所以態度才會這麼奇怪。可是,越到後來,高軌卻越來越發現根本不是這樣一回事。
自從那次被戴清拒絕之後,他們兩個的關係簡直奇怪到了極點。戴清根本對他已經到了近乎他是透明人的地步。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迴避他。就算有時候無意間兩人的視線交匯,戴清也會飛快的轉頭看別的東西,或者其它方向。簡直就當他是病毒一樣。或者應該說當他是被病毒腐蝕過的一樣,完全是連多看一眼都嫌難看,眼睛髒的感覺。
到了最後連常易這種粗神經的人都看出了問題,明的暗的說了高軌好幾回。什麼要是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向經理道歉。什麼經理不是小氣的人,只要態度誠懇一點,一定會得到原諒的。甚至說到後來,索性乾脆直接和高軌挑明瞭說,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了點成績就可以不把經理放在眼裡了,如果是這樣,大家一定會跟著一起鄙視他之類的。
說得高軌真是火大的要死,也冤枉的要死。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到戴清了。他自己也是委曲的要命啊。根本什麼也沒做,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拒絕往來戶。他不止一次的回憶自己和戴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細到連兩人一起吃飯時點的菜,或者是戴清每一個臉上的表情都仔細的重演了一次,可是就算這樣,他依舊是毫無頭緒。
一段時間之後,最開始的委曲不解漸漸升級為不滿。戴清愈演愈烈的迴避也激得從小就順風順水的高軌相當憤怒。原本對自己那麼溫柔的上司,居然就像頃刻間被人洗腦一樣,眨眼的時間變得前後判若兩人。無辜的自己在承受他善變的同時,還得被小組同事不公平的誤解。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這件事要是弄不清楚,高軌覺得自己晚上連睡覺也睡不好,肯定會短命。這種感覺根本就是拿小針在心上扎,扎,扎,扎的,一時半會是死不了,可是,扎的時候疼,想起來還是疼。偏偏還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疼。既然這樣,還不如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實在不行了,大不了拍屁股走人,何必受這種鳥氣?
決定之後,高軌挑了一天,一大早就去了公司。準備趁著人少的時候好好的問一問戴清。可是,等到快近上班時間的時候,公司裡的人都來得七七八八了,戴清才來上班。經過高軌辦公桌前的時候,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是逃進辦公室。
真狠。連上班時間都故意捱到人差不多到齊了才來。生活習慣都願意改,可見自己有多麼的不招人待見。高軌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的電腦螢幕,一句話也沒說的開始工作。
到了中午的時候,高軌推了小張他們一起午飯的邀請。安靜的等著那個從戴清進去就一直不曾開啟來過的經理室門。在心裡暗暗的發誓。躲,我看你躲到什麼時候?就算要人死,也要給別人一個理由死不瞑目。哪有他這樣不明不白被人冷凍的?再不問出原因,他就不姓高。
等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過了大約有十分鐘。手裡還拿著麵包的戴清端著杯子開啟門。一走出來就看見高軌憤怒到極點的目光。他頭一低,裝作沒看見似的轉身逃進茶水間。再也忍耐不住的高軌“啪”的推開門,也跟了進去。
“經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戴清轉過身目光心虛的到處亂轉。
“你撒謊。你最近根本就是對我嚴重的不滿。可是我做了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我的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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