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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嫁給了程顥,這個老太婆要死要活,都與她無關,可是,如果她和程母的關係打不好,最為難的,也還是程顥。
她不心疼程母,可是,她心疼自己的丈夫。
“程顥,我……”
“去吧,我會處理。”
程顥將梁惜推開了,看著她去了餐廳,這才坐在程母的身邊,肩並肩的。
知子莫若母,母親發脾氣時很兇,而且,這在他有意識以來,不是第一次。
以前,他會選擇默默地守在一邊,等著母親的氣消,可是這一次,他認為自己應該要講明白。
手裡還握著梁惜倒的水,程顥心想,那個小女人,恐怕這輩子都沒有給誰倒過水吧,她那麼嬌貴,生就是應該被捧在手心裡的。
心裡有些疼,他頓了頓,垂眸說道,“媽,惜惜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
程母冷哼,“什麼事都做不了,我早就說娶這樣的老婆回來沒用!當然,不喜歡你也娶了,現在是一家人,是你老婆,也就相當於我半個女兒,怎麼,我還說不得她兩句?”
程顥輕嘆,“可是,她也沒做錯什麼,剛結婚,你想說,慢慢說就好了,何必生氣呢?”
“我何必生氣?”程母怪叫,“她大中午地不起床,還讓你做飯伺候她,我能不生氣?還指望有人能伺候伺候我,呵,現在看來,別讓我去服侍她就好了!”
程顥知道母親的思想,屬於那種傳統到根深蒂固的型別,那就是女人家都要以夫為天,孝敬婆婆,操起所有家務……,可這樣的生活,他從沒有打算讓梁惜涉足。
將梁惜倒的水遞過去,程顥抿下唇,壓抑著,“你先喝點水吧,這種事,慢慢來。”
程母睨了一眼那水杯,突然地撈起,狠狠地甩在了光滑的大理石瓷磚上。
“霹靂嘩啦——”一陣脆響。
在餐廳裡聽到的梁惜,都不由一震,在她周圍,雖然包圍的大多不是善類,可是回到家裡,就算父親再生氣,再心情不好,也絕不會說當她的面摔家裡的東西。
這個程母……脾氣可真不好!
程顥看著一地水漬,還有破碎的玻璃渣,蹙起了眉:母親總是這樣,火氣上來的時候,撈起什麼就摔什麼,而且下一瞬,該是厲聲呵斥了吧。
果然,程母瞪圓了眼睛,本著一張相對於她的年齡,已過於老邁的臉,“都說了,我不喝!幹嘛?因為是她倒的,我就非要領這個情?白養你了,滿心都是那個女人,這孩子到底不是親生的,就是靠不住!”
程顥聞言一怔,慢慢地抬眸,對上母親的臉,“媽,你說什麼?”
程母自覺失言,扭開臉,口氣依舊不善,“什麼說什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啊?”
程顥只覺頭腦一懵,剛剛……他是不是聽見母親說什麼……不是親生的?
不待他多問,程母已站起身來,再次睨了一眼餐廳的方向,揚聲道,“我走了,阿顥,你帶我去醫院瞧瞧,我頭疼地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得,咱也想多活幾天!”
聽到這話的梁惜,放下碗筷地跑出來,“媽,我和程顥一起帶你去醫院吧。”
“不用!”程母冷冷地回了句,“怎麼,我和我兒子單獨相處的時間都不能有了?”
梁惜被這句話一噎,程顥則蹙眉,“媽,你說哪裡去了!”
他回給梁惜一個安撫的點頭,然後架著老太太的胳膊出了門。
短短不過幾分鐘和程母的相處,梁惜便倍覺精疲力盡,以前就有聽朋友說,結婚後,自己的婆婆是怎樣糟糕和惡毒,那時,她還不能深感其受,現在,她算是嚐到了。
女人到了那個年齡,當真會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不,也許是她自己的問題。
程顥陪程母出去了,想必下午也不再需要回之前的小區,她應該可以遵守和林厲昨晚的約定。
想到這裡,梁惜不由猜測,應對女暴君程母這種事,如果換了白冰,是不是就會變得易如反掌了?
……
白冰雙手握著面前的水杯,沁涼的杯壁讓她掌心的每個毛孔,都滲入了寒意。
可這種寒意,卻敵不過對面的那位中年貴婦所投射來的目光。
“你很準時。”中年貴婦先是面無表情地誇了她兩句。
白冰沒有任何開心的感覺,就在昨天林厲才半強迫地跟她說及五天後結婚的事,第二天,林母便找上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機號是怎麼落入林母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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