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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依舊悠然釣魚,絲毫未曾將這件事情放在眼中。
“那這樣,老爺您為何還要暴露江陵七煞,派他們去死?”
這奴僕問道。
“如果真是老夫的奴僕,哪裡敢問東問西。閣下,你以為你們的易容。能夠瞞過老夫嗎?”
就在此刻,農夫終於轉過頭來,而他驀然一抖魚竿,突然之間,魚竿前方的吊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來。
“敢刺殺我家少主,你真是膽子太大了。被逐出家門。你竟然還敢對嫡子動手。你真以為我皇族離開西洲,就沒有一點力量來保護少主嗎?”
這偽裝成奴僕驟然現出原形,瞬間出手,直接就捏住魚竿。
“杜家死士!”
農夫大吃一驚,可瞬間他臉上出現無盡猙獰之色!
“當年不就是因為殺了一漁家女嗎?杜家那些老不死就將我逐出杜家,並且收回全部修為。我不甘,憑什麼?”
農夫表情猙獰到極致。
“所以說,你體內雖流淌杜家血脈,但你卻永遠都不知道杜家存世的秘訣。家主有令。讓我代杜家抹殺叛逆!”
這位杜家死士話語落下,突然之間伸手,整片時空都被禁錮!
這位農夫,也就是杜家曾經的叛逆,直接被虛空擠壓,化為齏粉,徹底消散!
此時,剛剛離開西域境內的杜宇。不由看向後方一眼。
但杜宇不再關注,馬車駛入南方大楚修建的馳道。
馳道貫穿五域。在這一點上,十大帝王都頗有默契。
因為以後不管是誰登臨人皇,都能快速集結人族之力,以馳道來調兵遣將,到那時,馳道就是最強利器。
各大王朝雖然有絕世戰艦。可每一次主動絕世戰艦,都消耗大量靈石。
而馳道則不同,寬闊平坦的馳道,雖然在速度上不如絕世戰艦,可消耗的靈石卻極少極少。跟絕世戰艦簡直不能比。
當杜宇踏入南方之際,一位看起來仙風道骨般的老者,踏入一山莊。
“參見丞相!”
山莊之中,諸多僕人下跪行禮。
“大王呢?”大楚丞相范增沉聲說道。
“亞父,我在這裡。”就在此刻,霸王項羽從內書房走出。
“你們都退下吧!”范增揮手示意奴僕們退下,而他則來到內書房。
“臣拜見大王!”范增雖然被項羽稱之為亞父,但他卻向來懂為臣之道。
“亞父,不必客氣。”
項羽轉身回到內書房,這個時候,有侍女端坐兩杯熱騰騰的茗茶,而後退下。
“大王,老臣前來,是因為接到密報,華夏的洪荒之主杜宇,已經由西域抵達南嶺。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范增憂心忡忡說道。
聽聞此話,項羽不由嗤笑一聲:“亞父,你多慮了。就算他是洪荒之主,如今不過一階修為,又能掀起多大風浪。而且亞父不覺得,如今五域太平靜了嗎?是該動一動,不然的話,照這樣下去,人皇何時才能登基。”
“大王,以大楚之力,絲毫不亞於秦漢唐宋明,大王一心想要復活王后,何不主動參與人皇之爭,如果成為人皇,就能收集到更多天材地寶,說不定就能找到復活王后的還魂草。”
范增努力勸說,項羽對政務不管不顧,也不是歷史上那樣猜忌范增,而且稱范增為亞父。
可以說,在范增心裡,立刻為大楚霸業去死他都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能夠做臣子做到這樣地步,范增覺得此生已經值得。
他個人的前程不想考慮,如今他唯一一個心願就是想要幫助項羽登頂人皇!
到那時,就算立刻身死,也雖死無憾。
“亞父,不必再勸。人皇不是爭,沒有一顆容納人族的心,是無法成為人皇。我之一生,活下去是為了一個信念,復活虞姬。至於誰成為人皇,與我無關。而且就算人皇登頂,難道我項羽還不能成為人皇麾下一員大將嗎?”
項羽的心,與世無爭。只要不涉及虞姬,他永遠都是五域安靜的美男子。
可一旦觸碰到他的逆鱗,項羽會讓敵人明白,什麼叫做霸王之威。
范增有些無奈,但此刻,一位奴僕突然急匆匆闖入。
“大王、丞相,現如今一個訊息突然流傳五域。相傳華夏的洪荒之主杜宇已經抵達神州,而且在江陵城外的馳道上,一舉滅殺三階大能江陵七煞。而且這傳言隱約指向我們大楚,傳聞是大楚忌憚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