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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著他的名字,而後笑嘻嘻的牽著他的手,陪著他一程又一程的走下去,天依舊昏暗著,他的心卻是明亮的、喜悅的, ……可幻影泡沫般的來去,身心寒風吹過一般的寒冷,一個美麗的夢境後,還是獨自走著老路,那條鋪著青石板熟悉而又陌生的衚衕,上面有著芊留下的腳印,幾何時芊在石板路上有節奏的走動著,皮鞋聲老遠的振動著他的鼓膜,現在芊不再出現了,穿過孩子嘻嘻哈哈的笑聲,他彷彿又瞥見妻子和他拉著女兒的手,奔向那個溫暖的家。
家,只剩下他獨自一個人了,冷冷清清,沒有煙火的味道也沒有了喘息的聲音,靜得可怕,夜裡他聽著寂寞的心跳,窗外俗世的燈火依舊繁華。
芊的暗香殘餘在房間裡,似乎剛才還在這裡走動,他清楚的記得她緊繃著的臉,下著霜,冷得摸不出體溫,枕邊脫落的青絲,是她留給他床第之間的一個微妙的訊息,劉飛伸手拿走著細小東西時,心情別樣的沉重,芊的臉在溫柔和暴虐之間搖晃著,生活像一面哈哈鏡,一轉身一個映象,從來了朱蕊,生活變成了皺巴巴的抹布,他和芊的幸福像是得病的菜葉很快萎蔫,暴力的、粗糙的、凝重的、疼痛,接踵而來,最後美麗的心境殘缺不全、支離破碎芊走後,這些魔術一樣的東西,時常敲打著記憶,讓他有意無意的回味著,官場上的他曾經春風得意,現在渾水塘裡有人拼命的要把他攆出去,甚至要他死得難堪,這樣的殘忍是他獨自面對,以致於有時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孩子般的嚎啕大哭,此時的他多麼需要有人的安撫和照料,芊不在,朱蕊更不在。
劉飛一次次幻想著,屋子的女主人換了朱蕊,該是怎樣一種情景?讓朱蕊走進這個曾經破碎的家,重拾玫瑰色的夢,把芊殘餘的灰暗從腦海裡連根拔起,一起重新開始,但,朱蕊,一個遙遠的夢,在他的記憶力虛晃著,一點也不真實,他想帶她走進他編織的夢裡,卻又無形中隔著一層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他們就這樣相互的吸引和排斥著,像是兩條平行線註定著相互凝視,卻又找不到交點,
朱蕊的網友張有意無意的對劉飛說起她的瑣事,在張看來,朱蕊是一個做事輕率、不負責、極不成熟的女子,這些話於劉飛是如此的不中聽,卻又讓他開始疑心朱蕊的為人,漸漸地他開始後悔當初的選擇,那段美麗的神話在劉飛心底埋下有了陰影。
按理,既然那麼相愛,就要在一起,實實在在的在一起,為什麼朱蕊只說不做呢?他劉飛算身不得已,而你呢?朱蕊,你想過沒有,為了你,我劉飛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沒有人可以說,也沒地方可以去,你為何不來看我一眼,你為何不讓我在落寞的時候可以牽到你的手,相反,朱蕊,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這樣的告訴我:“劉飛,你要好好的珍惜芊,看在孩子的份上!”
人是世俗的,朱蕊是世俗的,我劉飛也是世俗的,或許芊說得對:對於朱蕊這樣的女人而言,憑什麼愛他劉飛,不就一個字:“俗!”如果我現在被人永遠的摘了烏紗帽;如果我身無分文;如果當初遇到朱蕊時,我什麼也不是,只是山旮旯的一個蠢男人朱蕊會愛我嗎?
不會!絕不會!
他開始討厭自己,對她朱蕊疑心越來越重,她在他心底的地位變得不再堅固,那些曾經的美夢也變得蒼白無力,接下來的一樁事讓劉飛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寒冷的嚴冬,劉飛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過了一個新年,芊離家也快半年了,劉飛第一次感到從未有過的失落和迷惘,他想著朱蕊,心痛的想著。可就在過年不久他卻收到她的電話:“劉飛,你要好好的珍惜芊,看在孩子的份上!”
這是什麼話?早些時候你聾了還是啞了?既然你不想跟我在一起?為什麼要讓把我家庭搞得支離破碎?朱蕊,你說這話的時候,你用心想過嗎?難道這麼多年來的付出我就等到你這句話嗎?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你只在乎我,你是這樣的在乎我?愛我的?
朱蕊,我不懂!我一點也搞不懂,這前前後後是不是一個騙局?還是你已經找到了更優秀的男人了,你在甩包袱?朱蕊你要我再重新去找芊,你,什麼意思呀,你?!
不,劉飛,我只愛你一個,就只愛你一個,但是我沒法做到,真的沒法做到,劉飛,請你原諒!
我原諒?我原諒誰?!你拿我開涮!算了,我算是見識了,朱蕊,你需要的是什麼人,我明白,心底很明白,我沒有了吸引力,對你而言沒有了價值…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別說了!
嘟嘟—嘟嘟,掛了。
劉飛腦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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