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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小套80平米的居室,它是她預想中她和劉飛的天堂。
那天,朱蕊告訴劉飛她要去驗房了,他聽著她滿心歡喜笑著,久久不願放下電話,很多時候他也非常困惑,左腦堅決和朱蕊斷絕來往,右腦卻殘存著千絲萬縷的迷惘,嘴上吼著朱蕊,心底卻難過得掉淚,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優柔寡斷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芊是明白人,她不想把事情再次鬧大,畢竟家裡很久沒有如此平靜祥和了,現在的劉飛唯她是從,除了那擱在心窩窩撓癢的傷心事,他算得上是一個標準的好丈夫了,但朱蕊依舊是他倆心中的一個結。
芊說:“劉飛,我相信你,你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那賤女人還在影響我們的生活,你總得想辦法徹底解決。”
“我怎麼解決?我不理睬她,她偏要打進來。”劉飛甕聲甕氣的說。
“你可以不接啊。”芊不信任的說。
“我什麼時候接了?”他說這話時心底也發虛。
“那她多半是神經病。”芊不屑的說。
“我看也是。”說這話劉飛語氣陰陽怪氣。
可朱蕊依舊不識時務,“劉飛,我想到州二中競聘,你看適合嗎?”過了一段時間,她又來電話了。
“你去哪裡競聘關我屁事!”劉飛吼道。
“你”朱蕊沒把話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我一無所有,又生活在鄉下,他看輕我,劉飛,我知道,你對我失望,對我失望我能怨你嗎?誰讓我這麼無能,無能”朱蕊自責著孩子般的傷心痛哭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無恥!我看你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要臉!”芊陰沉著臉:“劉飛,把屁股擦乾淨點,免得再讓別人笑話了,眼看換屆選舉一天天臨近,你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了。”
“嗯”。
“你敢保證嗎?”芊想想又反問一句。
劉飛有些不耐煩:“我怎麼保證?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要不要我向組織反映,找組織解決問題?”芊故意試探著劉飛。
“合適嗎?”他聽了脊背發涼,“向組織彙報,別人又要講閒話了,你還嫌沒有聽夠。”曾幾何時那些古怪的眼光盯得他不寒而慄,不就因為朱蕊。
“我心底始終覺得不踏實,也不知道某些人心底是怎麼想的咯。”芊怪聲怪調的說。
“看你,又來了?有意思嗎?值得去為一個不值得的賤貨發愁嗎?”
聽到丈夫叫朱蕊賤貨,芊呵呵的笑了。
劉飛卻不好笑,心底疙疙瘩瘩,他始終覺得生命裡有有倆個女人在搖晃,曾經發誓永世不再理睬的女子,像是一塊壓在心窩的磐石使他透不過氣,他想搬開她,卻發現依舊那樣的留戀著,被迷幻藥一樣蠱惑著他的心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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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的暗傷,像穿在身上蘸著一大塊汙漬的華服,越是小心遮掩,越是暴露無餘,面對這樣的尷尬,細心的芊一再叮囑劉飛,這一次選舉事非小可,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不該說的話不要說,不該結交的人早點斷絕來往。芊可謂下了苦功夫的,於她和她的夫能容登寶座不惜一切代價,臺上的、臺下的、一切打理的乾乾淨淨,只等著掌聲四起,閃亮登場。
可劉飛心底也沒個底,職場里爾虞我詐,越是完美的東西瑕疵越是藏得深,越是危機四伏,他想他跟朱蕊的之間不能再有所動靜了,否則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假如,如果………有假如那麼,就等選舉後。
他曾對珊說,“等我當上了縣長,我要養著朱蕊,”當珊把原話轉告朱蕊時,她笑得噴飯,“珊,我朱蕊幼稚?還是他劉飛幼稚?誰要他養我?我小麼?”珊笑了,“朱蕊,你不懂劉飛的心思。”朱蕊到:“我不懂?我能自食其力,幹嗎要他養我?又不是他的小貓、小狗。”珊說:“這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對女人說的話!”
朱蕊聽了很不舒服,心底老是想起前夫的暴虐,他不把他當做人看,劉飛呢?他在心底也不把她當人看,抑或是他的寵物貓或狗?她悵然若失,心底一片黯淡,她不知道他為何要跟別人一樣的想法,為什麼不問她需要什麼?她的世界裡他又是什麼?難道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他不懂?他知不知道一天沒有他,她的世界就會變得暗淡,一天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她就會變得音盲,一天沒有他的資訊她就變得惶恐不安………他是她生命的致命元素,是她靈魂的救贖良藥。
可一連幾天她沒有聽到他的資訊,她變得瘋狂起來,電話沒頭沒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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