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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交匯點,或許這世界悲哀就會消失。”感慨起來。
“那是你不願意解放自己。”他看著她:“朱蕊,你不能一直活在童話裡,即使它是你精心編制多年的完美的童話,它畢竟是童話,人要走入現實,不管你容不容忍別人擅自闖入,甚至破壞它,童話永遠無法實現。”他似乎看穿了她,“所以你沒有必要讓枷鎖羈絆你,沒有必要為一些不值得、不必要的人去活!”
“G,你不懂,你不懂什麼是感情,”她反駁著他:“或許你沒有生死的為誰付出過,你不知道心痛的滋味。”
“我懂,都懂!”他極力的安慰著她:“但是,你要懂得取捨,朱蕊,聽我說,人生道路慢長,說不定你會發現最適合你的人不是你最愛的人,你要學會適應別人,也要學會試著愛別人!”
她搖著頭:“G,謝謝你,你說的沒錯,但是你不懂,你不懂!”
“人不可能永遠活在自己的影子裡,朱蕊,過去的事過去就去了,你要試著改變一些想法,如果,”他停頓片刻道:“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我可以全心全意的為你付出”
“我們能否說別的”她打住了他的話,“G,我不否認,你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但是,我們能不能不談感情的事,是的,這段時間我很迷惘、很受傷,我也不願意成天擺著一副撲克臉,但是我笑不出來,G;我真的笑不出來,所以我求求你,以後千萬別來找我,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她不想他成為第二個周局長。
“那麼朱蕊,我能否向你提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想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儘量的陪你,當然要你願意。”
“不,謝謝你,G,你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我想我這一次不過是生了一場病,慢慢的會好起來的。”她對她努努嘴,苦笑著。
“希望你能儘快好起來,朱蕊,記住,生命是自己的,要好好善待。如果當我是朋友,有事儘管找我。”
她感激的對他點點頭,心底卻是冷絲絲的,兩天兩夜她就憔悴得不成樣子了,如果不是那個叫人疑心的電話,她實在不知道能否活現在。
她暗示自己,不要去想,可腦子裡翻來覆去還是在想,隔著牆壁依舊聽見電視裡張學友的《情網》唱得心碎。
“請你,再為我點亮一盞燭光
因為我早已滅失了方向—
…”
作者題外話:更新很慢;對不起支援作者的朋友們;望大家諒解。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
正如張學友的歌,為了愛,朱蕊早已經迷去了方向,夜色裡這個迷惘的女人,正沿著長長的草坪恍恍惚惚的走,直到前方几幢高大的建築擋住了去路,掉過來回頭再走,神色木然。G從別墅樓窗戶探頭俯視著她嬌小的身軀,在路燈下拖著的長長影子,活像一個有尾巴的精靈,油似的石子浮著斑駁的亮光,映著她鮮豔的棗紅色秋裝在夜色裡像一個跳躍的音符,穿梭於夜幕下昏黃色的佈景間,時而藏匿黑暗中,時而從樹影中凸顯出來,秋風輕輕的掠過,G感到寒氣逼人,手臂一陣陣發冷,她卻渾然不知,衣角在風中微微的晃動,像一團紅色的迷霧,好幾次,他衝動的想下樓去攔住這隻蟄伏在深夜裡的精靈,詢問她為何這樣的靜夜往外跑,思量半天又覺得唐突。
這個來自滇西的漢子G無法瞭解來自滇東女子的心境,那是兩個不同時空創造出來的世界,G有著朱蕊看得懂、聽得明白的情感訴求,卻無法觸控到朱蕊心底埋藏已久的真實表達,但不管她像瀘沽湖上空的雲,還是像瀘沽湖旁的一塊頑石,G的好奇心理一直促使他想一探究,他時常感慨,美女見識不少,朱蕊這樣古怪的女子卻是不多見的。
今晚她遇到什麼事了?儘管黑暗遮掩了她的面孔,他依舊從夜的喘息裡聽到她低微的哭泣,甚至清晰的看到她單薄的身子伏在樹幹上顫動,那是怎樣一種悲傷,好不容易走出校門,大家都在玩開心遊戲,唯獨她,30多歲的女子了,還千里迢迢為著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悲切,他為她憤憤不平。
難得朱蕊走了出來,她已近睡了一天一夜了,這一天一夜,是她一生中最難熬的日子,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沒有預期,也沒有了道理。
珊說過,朱蕊的開始就是錯誤,她是不該跟劉飛認識的,朱蕊要和劉飛走下去,註定南轅北轍,現在想起來珊的話很有預見性,路再走得多,想掉頭回到原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即使回來了,也物是人非。
原本朱蕊的情感世界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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