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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最豪華的嘉禾大酒店,他是在回家的路上捕捉到她的,周局長當年是張副縣長的紅人,張副縣長要高升了,說要把寶座留給他的,不想官場上的風雲說變就變了,他沒有鬥過財大氣粗的財政局李局長,張副縣長也沒能如願以償的到州府上了要職,不過在一個不起眼的職位上罷了,幸而張副縣長人情味重,始終把他留在身邊。
“三年了,我三年未見你了!”他頗有感慨的說道:“什麼都在變,只有你沒有變。”
“我人老了,心也老了。”她這話說得老氣橫秋。
逗得周局長笑起來:“我以為朱蕊不會說笑呢,你一說彷彿我更老了?”
“別,我在說我自己。”她傷感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酒杯,“我真失敗,這把年紀了,活得如此窩囊!”話說出來,眼淚也要跟著流下來。
“別這樣想,朱蕊,你很優秀,你知道嗎?只是你自己還沒有走出來,從我見到你第一次起,就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只要你不嫌棄,我一定盡力幫你。”
她偷偷看他一眼,心底很彆扭。‘謝謝周局長!朱蕊何德何能要勞煩周局長,你的好心我心領了。”他說的極其淡漠。
“哎,朱蕊,你這話就不對,我早把你當做我的妹妹一樣疼愛,你難道就不認我這個哥哥?”
“妹妹?”朱蕊腦中一下子想到王菲的《你到底有多少妹妹》那首歌,或多或少有點滑稽,忍不住噗嗤的笑起來,心底又覺得酸酸的,彷彿劉飛就要這樣很多的妹妹。
周局長怔愣了一下,即可也笑了:“你終於笑了,我還以為你一直烏雲密佈呢?”
朱蕊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你可別多想,我是一個很念舊的人,你還記得肖嗎?”他解釋道。
這次倒讓朱蕊疑惑起來:“肖?他早已結婚了?”
周局長點點頭:“是的,我和肖十多年的朋友,肖和你也相識也多年了?所以你的情況我比較瞭解。”他略停了停,繼續到:“所以,我算是比較早認識你,而你不認識我。”
朱蕊笑了,周局長說得對,自己對他並不瞭解,對他的芥蒂之心更是毫無根據,周局長是難得的好人,否則張副縣長也不會把他帶在身邊了,這麼一想心底不免自責起來。
周局長說:“其實肖真的不適合你,不過”周局長突然停下來,深深凝視著朱蕊一眼,似乎不想把話繼續說下去,這讓朱蕊一下子敏感起來,恰這時服務生過來倒茶,咕咕咕的茶水聲蓋過了周局長的聲音,她神思恍惚起來,因為肖的緣故,老是想起曾經肖到函校去找她的情景,那種場景裡曾被劉飛羞辱過,現在想起來就像是一張被撕碎的舊照片,也正是因為這些照片,朱蕊又把大腦裡儲存著的資訊閃電般的搬出來,那些曾與劉飛發生的過往變成了一幕永不謝幕的電視劇。
服務生晃開了人影,冒著熱氣的茶水依舊停留在咕咕聲中,周局長的話像是門外吹過的風似有似無的觸控著耳膜,意識裡滿是劉飛的影子,神情更加迷離了,周局長也覺察到了這一點,臉上有些不光生的顏色:“朱蕊, 你當我是哥哥嗎?”
這句話問得很突然,又帶著某種含混不清的味道,驚醒了朱蕊沉醉的舊夢,她怔了怔,看著他迷惘的點點頭。
“恕我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好嗎?”
“請問吧?周局長。”她疑惑起來。
“我看你就知道心事很重,也知道你活得很不開心,不過要記住,人這一輩子只活一次,所以要為自己好好地活著,只要自己活得好了,才能讓別人活得好。”
朱蕊不懂他的用意,茫然的點點頭。
他對她笑又到:“我真的很在意你,關心你,有些事該放下就要放下了,即使放不下,也要想辦法解決,不能一個人去承受。”
他撥開了靈魂的外衣,使她再也無法藏匿,朱蕊所有的防線一下子垮下來,淚像開閘的洩水流出來。
他把紙巾遞給他,溫柔的說:“找他談談,這樣最好。”他似乎什麼都知道,朱蕊感到四周所有的空氣都凝聚了,所有的悲哀和思念排山倒海的襲來,是的,她早就需要找人傾訴,需要把塞得滿滿的鬱悶傾倒出來。
“這不是辦法。”他繼續說:“你想想,現實嗎?如果他愛你就要為你全盤考慮,也用不著你揹著行囊背井離鄉,朱蕊,聽我一句話,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子,千萬不要走錯路,感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哭得更加傷心了,他握住她冰冷的戰慄著的手,小聲安慰道:“別這樣,這種場合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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