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的日子即將煙消雲散,有了依靠,心靈不再孤單,家人的目光不會再冷漠,外人不在嘲諷,單位領導也不會再用鄙視的冷語對待她了,她將逃脫醜小鴨的命運,轉身之間變成了天鵝!………
她這樣遐想著,彷彿正依偎在劉飛的懷裡,他的笑溫柔似水,乍一看又是夢,四周不過一米見方的地方能清晰的看清東西,夜的黑怪嚇人,她圍著嗤嗤的燃燒的燭光分享著它的溫暖和光明,風起的時候地上是塵土飛揚的輕微喘息,在這樣靜謐的深冬裡,她的呼吸也異樣的清晰,謝謝生命裡有一個劉飛,給了朱蕊生活莫大的勇氣,否則她這個膽小如鼠的女子何能空守一座墳塋似的大樓?更何況那幢樓在一個月前才發生了兇殺案。
太疲倦了,朱蕊的思緒始終未能高度集中,儘管考前朱蕊已準備充分,但壓力太大總讓人心緒不寧,風從窗門縫隙裡吹來,挑戰著燭光,一晃眼被複制無數,撲朔迷離的閃爍,好似送夏時在殯儀館看到的那些燈火,總要有些暗示或隱喻,這種怪想掠過心頭,馬上冷了脊背,不祥預兆會在這特定的環境裡再現,她害怕去想,生怕四周的黑會馬上跳出一個魔鬼,把她撕成碎片。
為了迎戰,吃了催眠藥朱蕊早早躺了下去,還是睡不著,夜的風像一個狂徒圍著滿世界發洩,她聽著它敲打窗戶在寂靜的長廊裡寂寞的迴旋,樹椏吹斷了咔嚓的落地,又像被人拖著走了,樓道里有人來了,躡腳躡手,做賊一般,走了卻又像是老鼠在串門,似有似無的,聽起來有些恐怖卻又不敢細想,後來窗外的一陣沙沙聲大了起來掩蓋了一切,可這樣的好景不長久,一個有悽迷的聲音遠遠的傳來,蒼涼、悲愴,令人惶恐不安,她禁不住的哆嗦,心底不住的念著劉飛的名字,彷彿在她需要的時候他立刻出現,為她抵擋一切妖魔鬼怪。漸漸的那可怕的聲音戲劇般慢慢的遠逝了,在失落的悲傷中有了一種意外的溫柔和纏綿,好似劉飛在風中輕聲的呼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這一次她震撼起來,她的心又回到了他們相處的那段日子,他佇立在門口,當著眾多面孔,大聲呼喚著她的名字:朱蕊!朱蕊!朱蕊……,她的心跟著眼睛溼潤著,在她低聲的哭泣裡有種各種含糊不清的聲音,猶如一朵朵絢麗的玫瑰花在肆意綻放,很快花瓣又枯萎脫落,直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聲音又消失了,這一切感覺很久遠,遠得似上個世紀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觸控聽覺的意識漸漸消退了,天地間全變了模樣,原先M大學校園裡數株銀杏樹披上美麗的檸檬黃,一夜之間葉鑲上了一層薄薄的晶瑩的雪,一縷陽光從樹梢灑進來,耀眼的雪地上映襯出黃白相間少有的美景,那對年輕的戀人在樹梢下拍照,笑聲呵呵一陣陣傳來,直扣心扉,如果,我的劉飛在,多好,如果,明年還有這樣的瑞雪,多好!那麼,我的劉飛一定追著我打著雪球,還有我們各自的孩子,不知道他們會玩得多開心!我們一定會在這裡拍照,要拍很多很多,讓我們一輩子懷念這段時光…,天啊,為什麼不是現在?!
眼前蜿蜒向前直通考場的路,留下一道道汙漬,深深淺淺的腳印讓她漂浮的心又迷惘起來。
考場裡有考生在著弊,監考員非但視而不見,還不自覺的講小話,像是蠅蚊在朱蕊耳邊嗡嗡作響,她煩躁著併產生了疑惑,為什麼全國大聯考這樣嚴肅的事在這裡竟然不當一回事?突然之間她懷疑自己是否走錯了路?是否真如G所說,她的愛情值得好好斟酌,似乎已經沾染了與純潔法則無關的東西,她不知道劉飛是否也如G所描畫的那樣對待愛情,朱蕊的所作所為是否在劉飛喜歡的範疇裡,如果不是,她的一切就顯得多餘了,不過如果他喜歡呢,那麼愛情就錦上添花了。
哎,男人是什麼?朱蕊沒有研究過,一路走來靠的是感覺,朱蕊是感覺敏銳的動物,不過珊說,男人是狼,對待男人要用狼的法則,女人麼要學做狐狸,需要遵循既定的愛情規則,該出手就出手、該用伎倆就用伎倆。
她不屑於珊的伎倆,這樣富有心機的達到目的,雖可成功,心理上也要背上包袱,不如坦坦蕩蕩的去愛,用實力和智慧去爭取他,朱蕊說:“珊,我一生中最希望得到的愛情就如詩人舒婷所寫的那樣:
“………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
………”
可朱蕊並沒有靠著夢想和智慧達成目的,二個多月後,她被告知外語差10分與MBA無緣,珊笑朱蕊一切努力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被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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