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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心愛的人見上一面嗎?點亮我上路那盞燈的人會是誰?劉飛嗎?我死後還有昇天的機會嗎?
或許應該下地獄,死活都得下地獄。她感到羞恥和絕望。第三者,可惡的第三者,永遠受到唾棄的,不管是紅塵還是淨土,她朱蕊生、死都得受盡懲罰。
夏的死是朱蕊對劉飛感情再次升溫的催化劑,那些逝去的場景在腦子有了深刻的烙印,夏的鬼影總在陰森可怖的太平間遊離,那張扭曲的臉反覆的在夢境和虛幻中誇張的對著她獰笑不已,偏這時學校放了暑假,城裡有住房的人走了,3…5個老師守著空曠的校園,夏天的風雨很快將這裡修復成當年墳場的風貌,大片大片齊人高的雜草,引來老鼠、蛇、野貓等動物,陳舊的建築越發顯得破敗不堪,夜的燈影下,是影子般飛舞的盲蟲和蛾子,烏鴉、貓頭鷹藏匿在深邃的黑夜中發出令人膽寒的哀號,朱蕊是這樣心驚膽顫的守著枯夜,腦海裡被夏的鬼影占據著。
她恨死了夏,這個生前得不到她的人,死了也要糾纏她,珊笑著說:“朱蕊,不如搬到城裡找妹妹住一段時間,等開學再回來,讓夏的鬼氣散失。”
妹妹早已結婚成家了,朱蕊的到來打亂了妹妹家的生活秩序,很快她便覺察出來,就像大米里多出的沙子讓人無 法喜歡,“家”的慾望再一次強烈的襲來。
此時此刻朱蕊比任何人都需要一份愛,一句簡單的問話,枕邊有人平和的呼吸,在驚懼的那一瞬間,能迅速抓到一雙大手,趕走所有的恐怖和寂寞,躺在愛人懷裡,擁有他厚實溫暖的手掌拍著背,說著哄著孩子般溫馨的話語……一個家,一份厚重的安全感,那是朱蕊迫切需要得到的東西。
但是與人平常缺乏溝通的朱蕊沒有,除了劉飛一個異性,她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哭訴的物件。
即使是海市蜃樓,即使是畫餅充飢,膽小的朱蕊只得捂住劉飛的名字戰勝恐懼。
如果說愛是寂寞的誘因,恐懼則是寂寞的推手,就這樣,朱蕊再也無法割捨這段感情。在零星的回憶中、溫煦的那段舊時光一直長久的停留在她記憶裡,夢中的人魔幻般的一次次來到她身邊,用愛之燈驅走她無盡的黑夜,照亮了她迷惘、孤單、寂寞的前程。
這樣的單相思讓朱蕊幾經崩潰,她再也熬不住了內心思念,有許多許多的話想對他說,有太多的委屈向他哭訴。
“但如果他不想見你了?”珊冷冷的說。
“不會的!”朱蕊很激動。
“哧,看你真是好笑,你去找他,朱蕊,你這個傻瓜,你這樣做就不怕芊出來鬧事?”“我只要看看他,哪怕不說一句話,就遠遠的看看他就足夠。”
“你真是病的不輕哦,你以為還是17…8歲的大姑娘談戀愛,你知道你去找他,叫做偷情!”
“那我就只能一直等下去嗎?珊,我快瘋了!”朱蕊焦急得只要哭。
珊嘆氣起來:“我不是一直在為你幫忙嗎?多長的日子你都忍受過來,現在怎麼了?即使你要去找他,也得規劃好,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情景下適合,”珊邊笑著對她翻白眼:“
朱蕊了臉紅起來,“那該怎麼辦?”
“你別急嘛!我先給劉飛一個電話,試探他現在怎樣情形?能否有機會出來,你倆見面最好選擇別的地方,不要往他哪裡跑,對他、對你都沒有好處!”珊老道的說。
珊說得沒錯,假定朱蕊貿然去找劉飛,劉飛一定恨死了她,選舉已經到了水深火熱的緊要關頭,不說芊的一雙眼睛一直逼視自己,身後不知道還有多少關注的目光。
“珊,”劉飛說,“我知道朱蕊想著我,我也很想她,這情懷就像初戀一般難於割捨。”
珊笑了:“你這樣認為就好!”
“但我現在有事脫不開身,等有機會我會給朱蕊一個交代的,你讓她一定活開心。”劉飛說得誠懇。
珊卻又疑心:“劉飛,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不是託詞,但我受朋友支託說句真心話,無論你對她怎麼一個態度,我希望你能跟朱蕊說清楚,能給她一個交代,她對你很用心,你不能總是這樣冷落他。”
劉飛默然許久到:“你放心,我會的”。
珊繼續說道:“原本我非常反對你和她交往,畢竟這是玩火的遊戲,但朱蕊死活不聽,看著她為你整天寢食不安的樣子,我很心疼,希望你不要傷害了她。”
“謝謝你,我知道怎麼做!”
“那你什麼時候見她?”珊緊追不捨。
“現在有許多事不遂人意,得等我把手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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