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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行,立馬吹掉。”
辛夏暖訝然,木愣地看著陸子昂,似乎當初那霸道的陸子昂又回來,只是如今的霸道是面無表情,不似當初那般嬉皮笑臉。
車停在維納斯酒吧。維納斯酒吧地處高階娛樂場所地段,這道街口幾乎都是A市最高階的地方,無論是商店、娛樂城還是住所。像辛夏暖這種窩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廢柴,很少來此,即便是來,也是陪著她那花瓶死黨曼妮。有時候,辛夏暖抱怨怎會與曼妮成為死黨,成為閨蜜。兩人是大學同寢室友,辛夏暖算是個乖乖讀書的學生,執行父親嚴厲的“兩點一線外加食堂”貫策,從來不敢忤逆。曼妮是那種典型大學生,一上大學便自由如鳥一般任逍遙,有時想玩不去上選修課,又怕點名扣學分,常常拜託從不缺課的全勤辛夏暖代答一聲。每次教授點名的時候,辛夏暖總會紅著臉,發出怪異的聲音幫她答道。也便是這樣,兩人說話的機會多了,關係緊了些。
直到研究生畢業以後,辛夏暖在街上碰見苦苦找工作的曼妮,把她介紹到創美公司,兩人才會成為相濡以沫的好友。雖然辛夏暖極度不贊成曼妮與畢方時這樣玩,但見曼妮與畢方時在一起那麼開心,也便不說什麼。
本來嘛,在一起開心就好,只要玩的起。曼妮說她能玩的起,那也就隨她了。
辛夏暖下了車,對著車視窗朝陸子昂擺手,“謝了,哥。”
陸子昂睨了眼燈紅酒綠的維納斯酒吧。在他來A市之前,調查了下A市的一些變化與人的生活節奏。如同美國繁華城市一般奢靡,大大小小糜爛的高層生活方式與高雅生活交替又規律的快節奏進行。
這維納斯酒吧一張貴賓卡消費必須超過三十萬,而且這路口的分店是必須貴賓才能進去,非貴賓,不得入門,當然,貴賓帶朋友,可以。
這種地方,在美國也有,Charles有時會拉他去類似這種酒吧坐坐,他去過一次也便不想再去第二次,無非是些有錢公子哥消遣的地方,比誰更闊氣,上一杯高昂的紅酒,配上高檔次的名媛,調|情而已。說來說去,不過是發洩無聊,調|情娛樂的地方。
他不禁蹙了蹙眉,略有所思地看著辛夏暖走進維納斯酒吧。她去那裡,可是那高檔次的名媛之一?
***
辛夏暖走進酒吧,在前臺簽了畢方時的名字,便進了大廳。她被霓虹燈閃耀得眼睛都睜不開。她半眯著眼睛尋找熟悉的身影,尋了一遍,也見不到人,便到吧檯去問調酒師,“請問,你知道畢方時先生嗎?”
這是一位很帥氣的調酒師,大約不過二十三歲,雖衣著打扮成熟,但還是無法掩飾臉上的稚氣。也許是老人看小孩的心態,辛夏暖用老一輩的歸納小一輩人——稚氣。
調酒師流裡流氣地上下打量穿著老實巴交的辛夏暖,顯然對她這種看起來很“正”的人,不該來這種地方。他正邪魅地看著她笑。
辛夏暖有一絲不悅,剛想發飆,自己卻被一酒鬼撞了下,她一臉嫌惡地擰著眉頭,看起來不高興。帥氣的調酒師突然俯身把手拄在吧檯桌上,靠近她一分,“小姐,第一次來?”
辛夏暖把頭撇過去,不去搭理他,而是掏出手機,本想直接打電話過去。可見周圍這般嘈雜,想必也聽得不是很清楚,便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翻出配套耳機,插好後,把電話打了過去。那頭不一會兒便接通了。
“在哪?”
似乎曼妮那頭很靜,周圍聽不到嘈雜的聲音,她說:“包廂裡,A85。”
“我馬上過去。”她把電話掛了,扯了扯耳線,問那調酒師,“請問A85怎麼走?”
調酒師似乎對辛夏暖這種態度感了興趣,覺得她很有意思,邪惡地說:“要是告訴你,你把手機號給我?”
辛夏暖懶得理會他,隨手抓一名侍應生,再問了一遍,偏偏這侍應生還要看那調酒師的臉色,見他一臉笑嘻嘻,無關緊要的樣子,連忙搖頭,逃跑一般閃人。
辛夏暖張著嘴,一臉無可奈何,白了那調酒師一眼。不告訴她是吧,她有的是辦法。她不他眼皮底下問,她到別的地方問。她提腿便走到舞池中找其他侍應生。
問到了地方,她便去找A85了,在路過吧檯的時候,見那調酒師在打趣地看她,她故做得逞地哼唧一聲,走過,不想惹來那調酒師哈哈大笑。
辛夏暖敲開A85,門開啟,便見到倒在沙發上死睡的畢方時,還要可憐兮兮光著腳丫的曼妮。辛夏暖扶額,走了過來,拾取地上那斷跟的高跟鞋。果然,這鞋子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