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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不安的心情起身進了浴室,陸子昂已經脫下西服,襯衫袖子挽過手肘,精壯的身子充滿了陽剛之氣。辛夏暖望著陸子昂那張極具魅力的氣質,心裡酸酸的。
他曾經是否也為那個女人放過水洗澡?
陸子昂見辛夏暖傻乎乎地站在浴室門口,無奈的扯著她進來,把一次性手套戴在辛夏暖受傷的手上,用橡皮筋繃在手腕上,防止進水。他做的那麼細心一絲不苟,眼底充滿著寵愛。
“記住,不要碰水,就算碰水也要注意不要淹過手腕,懂?”陸子昂如一位唸叨的老太太說著,辛夏暖低著頭心不在焉的點頭。
對於辛夏暖這種蔫不拉幾的歇菜樣,陸子昂習以為常了。他轉身正要出去之時,辛夏暖卻忽而拉住他的手臂,悶不作聲的沉默。
陸子昂轉頭問:“怎麼了?”
“子昂哥,你喜歡孩子嗎?”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陸子昂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無奈一笑,“我們還沒圓房哪來的孩子?你應該問,子昂哥,你想要我嗎?嗯?”
辛夏暖被陸子昂這痞痞的笑話弄的哭笑不得,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把他推出浴室,關門!當整個浴室處於一片寂靜之時,辛夏暖那顆跳動的心頻率更加快了。
如今她面對的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更是人文道德問題。若那個女人真的大著肚子前來,她將置於何地?即使陸子昂愛她,原因為了她捨棄孩子,可她呢?她做不來,為了自己,讓一個未出世的孩子沒有爸爸,她的家庭也不允許她這麼做。
一想到辛軍長,那個在部隊裡稱為鋼筋的漢子,為人正直不阿,要求嚴格,他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在他面前。辛夏暖想到這裡,撇撇嘴,她和陸子昂的時間也許不多了。
辛夏暖洗完澡出來之時,陸子昂剛掛電話,把手機攥在手掌裡,臉色很蒼白,便是對辛夏暖的笑容也是既生硬又尷尬的。夏暖也不問,她瞭解陸子昂,能有什麼電話讓陸子昂那張處事面癱的臉風雲驟變?他對錢不在意,現在的位置也不可能平白無故遭到迫害,唯一的不過是讓他始料未及不在自己掌控發什麼的事。
那個女人給他打電話了吧?辛夏暖的心此時開始顫抖,但她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若無其事的問:“子昂哥,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她發現她只要在說一個字,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陸子昂抿著嘴微笑,揉了揉她的發,“沒什麼,洗好了?”
“嗯。”
“讓我看看。”陸子昂執起她的手,看看有沒有沾水的痕跡,見辛夏暖表現良好,手上針縫口處並無沾水痕跡,他撫摸著辛夏暖受傷的手掌,“過幾天陪你去拆線,這幾天你請假吧。”
陸子昂的溫柔也無法撫平辛夏暖此時心中的凹凸,更諷刺的是,這溫柔表皮看似輕軟的綢緞,可撫上她的心口時,才知道那綢緞下面長滿了毛,讓她的心顫抖的更加厲害。
夜晚,辛夏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就寢,她側了□子,正好面對著在一旁睡著的陸子昂。言情小說裡,當男女共處一室,更甚至是躺在一張床上之時,男人總是會硬的,可陸子昂的表現,讓辛夏暖那顆不安的心更涼了許多。自訂婚以後,她搬進陸子昂家裡,陸子昂一次也沒越軌過,即使再激情的纏綿之吻,他也是適可而止。他總會呼吸不穩地親吻著她的額頭,然後氣喘地說:“睡覺吧。”
他的適可而止,雖然她懂,他是在尊重她。只因她曾經正氣凜然地堅持,她的初夜一定要新婚之夜,她要個唯美的洞房花燭。
可當一次次遭遇激情潑冷水以後,辛夏暖原本的堅持化為烏有,她開始不安。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最俗的方法就是佔有,可陸子昂那種平淡如水的態度,讓辛夏暖越來越不安。
他對她根本沒有佔有的意思。好似可有可無的東西,能有則有,沒有也沒關係。
辛夏暖想至如此,有些難過。她捂著被子,又翻了個身背對著陸子昂。當辛夏暖的視線不再在陸子昂身上留戀之時,陸子昂才幽幽睜開眼睛,他的眸子裡流轉著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憂鬱。
辛夏暖在家裡向陸子昂請假了。陸子昂給了她一個“Goodbye kiss”以後,開著去了公司,留下辛夏暖一人在家。
平時雙休日,她要麼不是上網逛論壇就是睡覺。她本是個單調的女人,沒有多大的娛樂專案。如今有傷在先,她更是不能亂來。她只好把房間稍稍收拾好,熱了杯牛奶,去書房開了電腦。
看論壇,看下郵箱什麼的。正在她百無聊賴之時,她的手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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