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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暖衝出去,剛到洗手間門口,一拐彎,與一人撞個滿懷,本來辛夏暖還能堅持一會兒,聞到那人身上的菸草味,一陣噁心襲來,直接吐了出來,而且濺到那人身上去了。
那人沒有暴躁如雷,也沒有急忙擦去身上的汙垢,而是靜靜地遞給深藍色手帕。辛夏暖有些錯愕,抬起頭看過去,看見廖修那雙永永遠遠斯文的清秀臉。
“你怎麼會在這?”可以說兩人正面見面,大概大於三年,小於四年。
廖修苦笑,“該我問你吧?你從來不來這種場合,而且從來不喝這麼多酒。”
辛夏暖一下子不說話了。如他所說,她從來不會主動來這種地方,能推則推,除非重要的人。以前來這裡,是為了她的閨蜜曼妮,不得不來。如今為了陸子昂,又不得不來。她其實並不喜歡這種地方。
廖修見她不說話,直接把她手上的手帕拿了回來,幫她擦擦嘴,眼中如大學時候吃完飯,不避嫌為她擦嘴時一樣溫柔。辛夏暖有些看愣了,竟不知道迴避。
還是一聲聲響,把她遊離的魂魄勾了回來。那是一聲尖銳的叫囔,比外面的音樂更加讓人心跳加速,“你們在幹什麼?”
辛夏暖立即往旁邊一看,只見一位頭髮大卷,穿火紅緊身長裙,腰間繫著黑寬皮帶,腳踩細跟高跟的女人朝這邊走來,不由分地直接上前甩了辛夏暖一巴掌,“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
廖修大吼,“你有病是不是?”
“廖修,你居然為這個女人吼……啪。”她還未說完,自己的臉就被別人扇了一巴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打的辛夏暖。
辛夏暖說:“還給你的。”那女人只是瞪著大眼剛想甩胳膊再扇辛夏暖一巴掌,被廖修制止了,“夠了,你不覺得丟人現眼嗎?”
廖修有些微怒,甩下那女人的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那女子一臉著急地哭著追過去,“廖修,別生氣,我也是怕你被別人搶走啊。”
辛夏暖稍稍一愣,捂住自己剛才被打的臉,打的還真疼。想起剛才自己扇回去的那巴掌,辛夏暖感慨,果然是喝酒壯膽啊,要是以前肯定只會哭的份了。
不過剛才那一幕讓辛夏暖意識到,廖修想要的感覺應該就是這樣吧。有個愛他的女人,即使冷漠對待,也會有人熱切的熱臉貼冷屁股,放下自尊,放下驕傲,放下性格。
正如以前的廖修對她,那麼殷勤她卻從來不給回報。正如曾經的她,默默對陸子昂好,即使眼睜睜看著他對另一個女人好。愛情本來就是這樣,付出不等於就有回報,完全違背了商場的運算,一物換一物。愛情換不了等價的愛情。
辛夏暖抿了抿嘴,經過那麼一吐,和那麼一巴掌,她反而清醒了許多,跟沒喝酒差不多了,真是神奇。
她折回A72,剛站定門口,便見閔老摟著的那位美女走出來,她一邊數著手裡的錢,一邊對她說:“兩酒鬼在喝酒呢,快喝高了。你的那位說要找別的姑娘呢。”
辛夏暖一愣,走進一看,嚇了一跳。把葡萄酒當白開水喝,也只有這兩個瘋子乾的出來,而且看著桌子上的幾個空瓶子,不禁顫了顫,天啊,他們喝了多少?有這個必要嗎?
陸子昂似乎沒醉,眯著眼睛看她,冷笑,“有人幫你擦嘴,是不是覺得很幸福?”
辛夏暖愣怔不已,剛才那一幕,陸子昂見著了?她看到那個程度?辛夏暖想問又不敢問,只見陸子昂在猛灌酒,還向閔老提議,“要不嚐嚐洋酒?蘇格蘭威士忌怎樣?”
閔老似乎是喝高了,語言上有些拖音,“行啊。”
陸子昂按了服務鈴。辛夏暖略有擔憂地說:“別喝了。”陸子昂不理會她,又給自己灌了一口,帶著酒氣的唇親了她一口,動作利索,沒有纏綿悱惻,甚至沒有多大感情,便是嘴上說,“乖。”也是那種一筆帶過。
辛夏暖不說了,老老實實看著陸子昂與閔老把酒言歡。直到兩人都倒下,辛夏暖才按了服務鈴。不到一會兒,幾位穿著很正式,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把閔老扶了出去,還好心地問辛夏暖,“要不要我們幫忙?”
辛夏暖點了點頭。一個人的力量也許真拖不動他。
車由辛夏暖開,陸子昂被放在後座,沉沉地睡著。其中一位高大男子對辛夏暖道:“不要介意,閔老每次與客人都喜歡拼酒。”
辛夏暖微笑點頭,算是說理解。待他們走後,她呼了口重氣,往後望了望,賺錢真不容易,尤其大牌東家,真算是捨命陪君子了。
車開到蓮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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