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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發了出去。
給自己也剝了一顆放進口裡,陳水墨特別喜歡吃奶味的東西。她甜甜地笑了笑,“首長要不要也來一顆?”
傅武軒搖了搖頭,陳水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咬著糖,一側的腮幫子立馬鼓出一塊兒來。
“嫂子,你怎麼叫團長‘首長’啊?”
陳水墨收起笑臉,斜眼看了看傅武軒,正襟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傅武軒剛一到就有一個兩槓一星過來,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兩個人交談了一會兒,似乎是出了什麼事,傅武軒一直蹙著眉安靜地聽。最後,他點了點頭,朝陳水墨走了過來。
“團裡有點事,叫遊遠先帶你去休息。”
陳水墨很想伸手把他的眉峰撫平,可她終究是沒有伸出手去,“知道了。”
傅武軒叫遊遠先把她帶去住處,遊遠敬了個禮,大聲吼了一句,“保證完成任務”,讓陳水墨哭笑不得。
第一次來到軍營,陳水墨顯得很興奮,滿目的松枝綠,她瞪著大眼睛四處看。遊遠在她身邊不停地向她介紹,語氣間透出的自豪引得陳水墨會心一笑。看著遊遠還有些稚嫩的臉,陳水墨想,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深深吸引著她,那樣的熱愛,那樣無畏。
家屬樓看上去很新,外面刷成青灰色,五層小樓。遊遠告訴陳水墨說這是年前才建好的,隨軍的家屬來得多了,師裡就下令新建。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面帶疑惑地打量著陳水墨,她自己倒是不太在意。或許是從小就被人行注目禮,早就習慣了。
兩室一廳的屋子,乾淨整潔,陳水墨還算滿意地繞了一圈,笑著跟遊遠說謝謝。
遊遠撓了撓頭,露出潔白的牙齒,“嫂子你也要過來隨軍麼?”
陳水墨一愣,搖了搖頭,道:“沒呀!”
“啊?”遊遠似乎有些失望,頓了頓才又說,“那嫂子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連裡了!”
陳水墨要他等一下,把包裡那所剩不多的大白兔都掏了出來塞給他,“喜糖!”
遊遠立正站好,給陳水墨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遊遠一走,陳水墨就直接撲在臥室的那張大床上,床單透著一股洗衣粉的幽清味兒,臉頰蹭了蹭,細微的摩擦引得陳水墨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隨軍。。。
她還沒想那麼多,她有工作,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在她沒做好準備放棄自己原本的生活之前,她是不會草率做出隨軍決定的。傅武軒也沒問過她這件事,想必他也是不想逼她吧!
其實,現在不談隨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陳水墨在害怕。她是喜歡他的,可是,結婚畢竟跟談戀愛不同,光憑藉愛情是不夠的,她的那些壞習慣,有時候就連她自己都看不過去了,傅武軒不一定就會包容容忍。更何況,他又沒說過喜歡她,一想到這個,陳水墨多少就有點底氣不足了。
慢慢地,她竟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在床上多坐了一會兒,陳水墨才慢悠悠地起來。
傅武軒已經回來了,爐子上正燒著水,蒸汽白花花地往外冒,卻沒見人來關火。陳水墨怕把壺燒壞了,趕緊過去把火關了。
書房的門半掩著,陳水墨推開門進去,傅武軒正對著電腦在看東西,全神貫注。陳水墨原本不想打擾他的,可一想起他燒水忘記關火這件事就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扣了扣門,陳水墨環著手臂站在門口,歪著頭,擺出一副人民教師的架勢。
“醒了。”傅武軒從螢幕上移開眼,揉了揉眉心道。
陳水墨哼了一聲,又清了清嗓子。坦白說教訓人這種事她極少做,經驗幾乎為零。“首長,我需要對你進行嚴肅的批評!”
傅武軒一怔,還擱在額頭上的手慢慢沿著臉側滑了下來。
見狀,陳水墨卻是繃不住了,巴著門邊,“撲哧”笑出聲來,“你緊張什麼呀?”
傅武軒輕咳一聲,稍稍掩飾著自己的反常。剛剛陳水墨那副樣子,他倒是真的有些心慌了。未知,不可掌控,這些都是他最不願意觸碰的情緒。可自從跟陳水墨在一起之後,他發現自己出現這樣情緒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
“沒。。。你剛剛要批評我什麼?”
“哈!首長,爐子上還燒著水呢!你居然就忘了?!看什麼看得那麼入迷!”
還燒著水啊。。。他倒是真給忘了!這件事還真是需要好好批評!傅武軒點點頭,甘心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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