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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昏迷持續了半個多月。一直到了避暑山莊之後，鳳笑天才慢慢地醒過來。

醒來的鳳笑天很孱弱，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呆在屋子裡看著外面的天空，西野葵為鳳笑天調製了最好的藥，雖然每次換藥鳳笑天都會疼一身冷汗，可是她總是咬牙挺著。

“陛下，疼您可以叫出來。”西野葵給鳳笑天擦拭額頭上的汗。“不。”鳳笑天搖搖頭，“我挺得住。”

第五卷 九十四、殺死相里群

和西野萎預料的一樣，鳳笑天現在脆弱的像初春的白雪一樣，似乎馬上就會融化一樣。每次換藥最後，她總是疼暈過去，可是在暈死之前，鳳笑天總是會叮囑西野葵不要把自己的傷勢告訴軒轅炙炎和其他人。

深夜。西野葵從鳳笑天房裡出來，看到了等候在外面的軒轅炙炎，在他的示意下，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來，喝酒。”軒轅炙炎把酒壺遞給西野葵，他也不嫌棄，直接倒進嘴裡，隨後又遞給軒轅炙炎。兩個人共享著美酒，邊靜靜地看著天空中的皎月。

“謝謝你的藥，我身體已經復原了。”軒轅炙炎開口道謝。吃了西野葵的藥，加上軒轅炙炎自身體質很好，他現在已經和平時一樣了。

“不用謝，要謝就謝陛下。”西野葵倒了口酒在嘴裡，“如果你不是她最在乎的人，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救你。”西野葵雙肩撐著柱子。

“我知道。”軒轅炙炎自鳳芙天受傷後就懊惱不己，他多麼希望傷的是自己，多麼希望拿自己的健康去換鳳芙天的平安。“西野，不管如何，我都要謝謝你，為我自己，也替小東西。”軒轅炙炎丟給西野葵一個小瓷瓶。

開啟瓷瓶，倒出來，一顆晶瑩透明的小丸子在月光下瑩瑩生輝，聞到異樣的清香，西野葵立刻明白這是傳說中的“水晶之戀”，依靠它，在稍加時日，他就可以恢復自己的武功。“你從哪兒弄來的？”西野葵驚訝地看著軒轅炙炎。

這種藥西野葵只是聽自己師傅說起過，說兩百年前大陸上有一個奇女子，醫術相當高明，當初製藥的時候，她只制了四顆，有兩顆她和自己的愛人吃了，一顆被毀，另外一顆失蹤了。

“鬼樓傳下來的鎮樓之寶，欠了你怎麼大的人情，我再捨不得就是小氣了。”軒轅炙炎笑了笑，“只可惜，這藥對小東西沒用，不然……”軒轅炙炎金色眸子裡的落寞在這個冷清的夜晚裡看著越發悽美。

軒轅炙炎說的是對的，這種藥只對習武之人有用，可以增加武功，是武林中人的寶貝。鳳笑天身子這麼弱，吃下去只會爆血身亡。對於軒轅炙炎拿出藥，西野葵很感激，直接丟進了嘴裡。

“西野，說實話吧，小東西可以活多久。”軒轅炙炎轉臉看著西野葵，“你騙了大家對不對，她撐不到那麼久的，對不對？”軒轅炙炎眼裡已輕隱隱有了淚意。

“之前我是有騙大家，當時陛下的情況很危急，按照當時的情況看，她也許都活不下來。我怕你們難過，才那樣說的。現在，陛下雖然活了下來，可是她的內臟全部損傷，即便我耗費了功力，也沒有辦法讓她恢復如初。”

看到軒轅炙炎眼裡的黯然，西野葵連忙安慰他，“不過現在有了你的藥，等我功力恢復了，結合藥物治療陛下，她會漸漸好起來的。”

“最好的情況是什麼？最糟的情況是什麼？”軒轅炙炎盯著西野葵。

“陛下以後不能勞累，不能情緒激動，不能受刺激，而且要終日泡藥，每日吃藥。這樣陛下可以活六十甚至更久。只是，”西野葵隨後話音一轉，“只是陛下是個勞心勞力的人，她身為鳳朝國的女皇，必定會為國事操勞，這些就會折損陛下的精神。如果陛下不能得到很好的調養，也許真的只能活到五十歲。”

“西野，”軒轅炙炎抓住西野葵的手臂，“家事有楓，國事有蒼茫，皇甫靜夜、修斯、鳳子蕭，天下其他事我鬼樓和玄機山莊可以解決。這些都不用她操心，剩下的，就請你好好治療小東西了。”

“你不說我也會做的。”一陣風吹過，銀髮西野葵在月光下居然有了仙人的味道，“為了她我才學醫木的，我的存在就是為了她服務。相信我！”

“嗯！”軒轅炙炎點點頭，兩個男人的手緊握在了一起。

鳳笑天受重傷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鳳君陽下令全力封銷訊息，所以百姓和官員們只知道女皇陛下遭到襲擊，並不知道她傷有多重。在徹查了整個朝陽城之後，沒有發現夜無殤的餘黨，蒼茫確定夜無殤為了靠近鳳笑天是做足了功夫的，所以對桃之夭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