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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休了你”。
四夫人再怎麼也沒想到,老爺竟將這種話也說出來了,心中一痛,雙目盈滿了淚水,當年,她本是雲妃娘娘殿內伺候的女官,執掌一殿事宜,宮裡繁文縟節,規矩頗多,雖不如外面那般逍遙自在,但也算是得意之極,加上跟的主子云妃娘娘很得寵,自然腰板挺得更直了,卻偏偏雲妃娘娘家中親人入宮,讓她遇見到水雲恆。
迎蓉姿色並不出眾,但也是小家碧玉,楚楚動人,水雲恆一眼便看上了她,並與雲妃娘娘求親,雲妃娘娘是水雲恆的親姐姐,一母同胞,均是嫡出,嫁於他,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本以為如此,但,幻想終歸是空想。
入門前兩年,她可謂受盡了水雲恆的寵愛,雖然與她同進門的還有三夫人趙含玉,床底之歡日夜盡歡,那時候,水雲恆已繼承了水家,雖常年在外,但從不會冷淡與她半分,直到她生了月兒之後,水雲恆漸漸的,似乎忘記了她,連蘭香閣也不曾再來過。
這些,她暫且不與他計較,水家男丁少,陰盛陽衰,她沒能生出個兒子來,也難怪水雲恆不再寵她,但如今,他連這話都敢說出來,可見,她終歸是看錯了人,本以為入了豪門,雖不是正房,但到底是個夫人,比其他門裡的妾侍,暖床的侍女好不知道多少倍,原來,一切不過是她的想法,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不過如衣服,不喜歡就換,她,空有個夫人的頭銜,早已經沒有實質性的位置。
哀莫大過於心死,水雲恆這句話,徹底斷了她所有的念想,連心底僅存的那點情,也化為了泡沫,消失了。
第二十九章 不再顧及
水漣月也感覺到了孃親的異常,那纖細的手指從微微顫抖到不再動彈絲毫,她轉過頭來,果然,在四夫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再看向水雲恆時,水漣月也不再有所顧忌,挺起胸脯,冷哼一聲,似乎眼前的男子已不再是她的爹爹,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煜王都沒派人來回話,亦沒有什麼動靜,你這般大怒做什麼”?水漣月冰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不容水雲恆說話,隨即又道:“謠言就是謠言,總有不攻自破的一天,你身為父親,不維護自己的妻兒,反而是這幅嘴臉,還真讓人失望透頂”。
水雲恆看了水漣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包括大廳內的所有人,都已是張口結舌,這女子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這般跟老爺說話?
“賤人,你這是什麼態度,敢如此跟老爺說話?反了你不成”?大夫人回神後,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水漣月厲聲喝道。
“同為父親的女兒,我若是賤人,你的女兒又是什麼東西”?水漣月看也不看大夫人,反而指向水暮瑤冷聲道。
“你。。。。。”,大夫人憤恨的瞪著水漣月,竟半個字也反駁不出來,情急之下,兩步走到水雲恆身旁,似是有些委屈道:“老爺,你看她,這還有沒有家法了,頂撞我也就算了,如今,連老爺也敢頂撞,日後。。。。。日後若是在有點什麼,她那眼睛不得長到頭頂上去”。
其實,大夫人是話裡有話,水漣月如今這般,便囂張的不把家中長輩放在眼中,日後若是當了王妃,她們豈不是成了螞蟻,任她宰割?還有活路嗎?
且不說現在謠言如何,畢竟,日後誰也不能料定這謠言還能傳多久,還有沒有作用,但,與煜王婚約一事,那是先皇親賜,鐵一般的事實,如果能利用這謠言,使婚約取消,那麼,大夫人的女兒便有了機會。
水家這幾個子女中,就屬水暮瑤還能拿得出手,溫柔嫻淑,國色天香,懂得察言觀色,巧能善變,不當王妃,簡直太糟蹋了,當然,這是大夫人一廂情願的想法。
不過,即便是一廂情願,似乎也沒有別的出路了,水雲恆心中思緒也在不斷的翻湧,如今謠言怕是早已經傳到宮中,只怕傳話的公公不多時便會來到府中,而煜王那邊也沒有派人前來,更別提什麼動靜。
他也明白,即便今日他打死水漣月,事情還得去解決,如此這般,反而會落人口實,說他只為面子,連親生女兒也敢打死,那樣,水家下面的產業,估計也會受影響,無論怎樣,先進了宮再說。
水漣月可不會在乎什麼臉面,更沒有閒心去理會水家的聲譽,孃親關蘭香閣半生,無人問津,整日被丫鬟婆子欺負,連帶著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一齊踐踏孃親。
每個人都是有自尊的,孃親只不過為了那感情多加忍受,但並不代表,沒有底線。
如今看樣子,水雲恆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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